喬卿道:“銀桑。”
“你知道的啊。”穆景珩道:“這就簡單多了,我還以為還要看一段時間的醫書來找方法呢。”
喬卿道:“也不能高興的太早,這種草藥不好找,但是我一定會找到它。”
“知道了是什么,總比沒有任何頭緒要簡單。”穆景珩拍了拍胸脯道:“我們幫你!哎不過,卿卿你也太厲害了吧?對蠱這種玩意兒也那么了解。”
戚嶼森聞言看了君夜玄一眼。
君夜玄笑著摸了摸鼻子,“哥你別看了,我知道我又配不上卿卿了。”
穆景珩聞言“噗嗤”一樂,“我好像好長時間都沒聽到戚哥埋汰你了。”
君夜玄白了他一眼,“滾。”
喬卿將壓制蠱蟲的工作做好后,穆景珩又問道:“我們現在去哪啊?帝宮總不能再回去了吧?殷皇能害三哥一次,保不準還能害他第二次。”
戚嶼森道:“去酒店。”
另一邊,江澈將穿著浴袍的夏侯裳帶走后,后者就一直往他身上貼。
江澈眉骨突了突,將渾身滾一燙的夏侯裳拉開,看著她問道:“你磕一藥了?”
夏侯裳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眼睛濕漉漉的道:“都是喬卿那個小賤人害的!那藥我本來要喂給夜玄的,卻被她干擾的一不小心吞了下去。”
江澈聽著她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只能說是你自作自受,怨不著別人。”
夏侯裳:“…你是誰的朋友?!”
江澈道:“我幫理不幫親。”
“那你還來救我干什么?走就是了!”夏侯裳沒好氣道。
“你說的啊。”江澈抹了把鼻子,撒開攙著她的手就要走。
夏侯裳急忙纏住他,“你走了,我這個樣子接下來該怎么辦?!”
江澈嘆了口氣,無奈的又攙住她。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路邊。
江澈將再次試圖非禮自己夏侯裳拉開,帶進后車座,隨后道:“去醫院。”
夏侯裳此時藥力發揮的重了些,順著江澈的腿又爬到了他的身上,扯著他的衣服道:“給我。”
江澈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道:“看清楚了,我可不是君夜玄。”
“我知道。”夏侯裳道:“可他現在不能救我,你不是喜歡我么?給我。”
江澈聞言眼底盡是失望,揚手將她甩到一邊,“如果我給你造成過什么誤會,那我很抱歉。一次次的幫你,純粹是欣賞你槍一械設計方面的才華。
回去救你這趟純粹是看著兩家世交,及以往交情一場的份上,不能就這么看著你死了。
你也清醒一點,忍忍,等到了醫院,讓醫生替你解了藥,我就不會再問你的事。”
夏侯裳聞言心底一涼,“可我喝的那藥的解藥只能是男人!”
江澈聞言一怔,瞇了瞇眸子:“真的?”
“我騙你這個干什么?!”夏侯裳說完又貼了上來,“你幫幫我,沒有男人,我會死的!”
江澈再次將她拉開,對著司機道:“去鴨一店。”
夏侯裳聞言一懵,“你竟然讓我去睡一鴨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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