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劉表對于現在自己這邊的軍隊,不聽從自己命令的事情,可謂是非常的憎惡,只不過他現在也無能為力,自己這邊的軍隊全部都由世家大族把持的,他雖然貴為一州之主,但是卻沒有真正的權力。
“州牧,城外有一人自稱劉玄德,想要拜見州牧!”
就在劉表對于自己的情況郁郁不得志之時,只見遠處突然跑來了一名士兵,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沉重的表情,語氣極為沉重的對著那面色極為不好的劉表說道。
劉表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眼中也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劉備此人他還是聽聞過對方的姓名,只不過現在的對方竟然突然投奔自己,此時的情況讓他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
“我聽聞劉備此人在徐州那邊可是混得風生水起,怎么會突然來到我這里呢?”
劉表此時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對于突然到來的劉備,他感到非常的奇怪,在他印象之中,劉備可是北方的諸侯,現在應該在北方交戰,怎么會突然之間來到自己南方這偏僻的地方呢?
“州牧,若是不愿意見他的話,那我立馬派人將他趕走!”
而一旁的護衛看著劉表那一臉疑惑的表情,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小心謹慎之色,語氣極為小聲的對著劉表問道。
劉表看著自己手下的護衛,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對于劉備,他的感覺并沒有太差,畢竟對方的姓氏可是和自己一樣。
兩人都是屬于漢室的宗親,此時他對于劉備并沒有太多的不喜歡。
“把他帶進來給我瞧瞧吧,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話要和我說!”
劉表稍微的思索了一下,還是命令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將劉備帶進來,畢竟對于劉備他可是有著額外的心思。
襄陽城中,劉表是一臉柔和的,看著面前的劉備,正哭喪著臉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而劉表聽了劉備所說的話,并沒有完全相信劉備。
劉表人在東漢時期割據一方足以見得他手段也不是太差,此時的他看著劉備的這副模樣,他就猜到了劉備的意思,他也知道劉備恐怕也是一個擁有著野心的人。
劉備此人有所能力,如今不妨讓他對付蔡瑁,瓜分蔡瑁在荊州的權力。
劉表看著面前的劉備開始思考起來,在他看來劉備還是一個比較有能力的人,此時他看著眼前的劉備,心中思考著是否讓劉備擔此重任。
“玄德,我荊州的北部有一座小縣城名叫新野,而這座城池靠近宛城需要人來守衛,但是我心中并沒有什么好的人選,不知玄德心中可有主意?”
劉表瞇著眼睛看著面前的劉備,此時的眼中帶著一絲淡然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劉備詢問道。
新野可以說是北方的一座小的縣城,但是這座縣城可謂是非常重要。
宛城張誘雖然現在和劉表簽訂了合約互不侵犯,但是現在的劉表卻依舊是忌憚對方,畢竟劉表曾經和對方交過手,甚至對方的叔父張濟也死在自己手中。
雖然現在的兩方因為共同的敵人聯合在了一起,但是他也明白現在的聯合只不過是暫時的,若是兩方真正的出現的矛盾的話,對方必然會找機會反咬自己一口。
劉備聽到了這樣的話,看著對方平靜的目光,他也好像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此時劉備目光之中帶著一絲沉重的看著眼前的劉表,與其信誓旦旦的對著劉表說道:“景升公,若是你不嫌棄的話,在下愿意帶著手下的兵馬駐扎在此地為景升公守衛此地。”
劉表聽到了劉備所說的話,此時看著劉備那目光之中露出的恭敬之色,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看樣子劉備果然是一個名心思縝密的人。
“有玄德這樣的一句話,我心甚慰,我們倆人口味是年紀相仿又同為漢室宗親,若是閑得不嫌棄的話,可以稱呼為我為兄長!”
劉表看著眼前的劉備,臉上露出了一絲狡猾的笑容,目光極為淡然的盯著眼前的劉備,語氣帶著笑意的對著劉備說道。
劉備聽到了對方所說的話,看著對方眼中帶著的笑容,似是他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玄德拜見兄長!”
“玄德賢弟快快請起!”
劉表看著劉備如此失去的模樣,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如今的他就是要讓對方心甘情愿的為自己效力。
為了能夠讓對方盡心盡力的為自己效力,他還特意的在對方的身上加上了限制。
有了兄弟相互的稱謂,他相信劉備若是想要真正的造反的話,也要思考一下他自己的名聲。
“玄德,那我就給玄德大概三千兵馬守衛在新野,我這北方的防御就交給玄德了。”
劉表當然不能一直占劉備的便宜,現在的他已經將劉備的便宜占得差不多了,此時的他也要給劉備的一點好處,這樣劉備才可能心甘情愿的為他做事。
不如劉表所料,劉備在得到了這樣的好消息后,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對于面前的劉表可謂是異常的感激。
劉表面色淡然的看著劉備離開的身影,此時他原本笑容滿面的臉上的表情也凝固下來,此時的他默默的看著劉備遠去的背影,心中可謂是極為的忌憚對方。
這次他愿意扶持劉備,主要還是為了壓制自己手下的某些人,但是他也明白劉備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當自己解決了世家大族的這些隱患的話,自己最先要對付的便是劉備。
蔡家,蔡瑁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自己身旁報信的士兵,眼中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可謂是極其的嚴肅。
劉備來投靠自家的州牧,而州牧竟然給了對方如此重要的職務,此時他知道了這件事情,心中也可謂極其的震驚。
不過當他看到自家州牧是如何來安排劉備的,他蔡瑁就好像立馬明白了什么事情,此時他可算是非常清楚自家的州牧扶持劉備就是為了惡心自己。
“可惡,絕對不能讓劉備這家伙心安理得的留在荊州,我要讓他明白,想要留在荊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蔡瑁此時眼中帶著怒火,對于自家上司所做的事情,他可謂是非常的氣憤,不過現在他卻有些無能為力。
對于劉表,蔡瑁說實話不能真正明面上的直接對付對方,否則自己就成了以下犯上的叛賊。
雖然動不了劉表,但是他蔡瑁同樣也不是吃素的,在他看來自己還是有機會對付劉備的,當然對付劉備的可不是自己人。
“把這封書信給我送到宛城!”
蔡瑁很快便寫完了一封書信,眼中帶著凝重的看著一旁注視著自己的手下,語氣極為嚴肅的對著自己手下的護衛說道。
護衛看著自家主人面色如此嚴肅的模樣姿勢,他們也可謂是極其的凝重,此時對于蔡瑁所說的話可謂是非常的看重,并沒有太多的猶豫,便接過了書信,連忙離開了府邸。
益州南部南蠻部落,孟獲可是一臉喜悅的看著從遠處到來的兀突骨。
兀突骨長得非常的高大比所有的南蠻部落的人都要高一個頭,而他身后的士兵更是威武強壯,看的現在孟獲是非常激動,在他看來有了這支軍隊的幫忙,自己應該能夠輕而易舉地將那群該死的敵人解決掉。
“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想到向我求援,在我眼中你們的軍隊可謂是非常的厲害,對付一個小小的漢人應該不成問題!”
兀突骨這時面色極為嚴肅的來到了孟獲的面前,看著眼前的孟獲,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語氣極為沉重的對著面前的孟獲問道。
孟獲看著對方直接戳他的傷口,此時他也可謂非常的尷尬,自己總不能說自己干不贏對方,所以才請他們出兵吧。
“這情況有點特殊,敵軍的軍隊的數量遠遠比我們軍隊的數量多得多,所以我們才請你們來幫助我們對付這群敵人!”
孟獲忍住自己心中的尷尬,此時的他看著面前的這家伙,語氣極為凝重的向著對方說道,此時他要將自己心中的尷尬給抹平。
兀突骨聽到了孟獲如此嚴肅的話語之聲,此時也不疑惑孟獲所說的話,在他看來漢人就會以多欺少。
“孟獲老弟,這你就放心好了,敵方的軍隊根本不足為懼,你看我帶了什么軍隊過來!”
兀突骨輕輕的拍著孟獲的肩膀,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語氣,洋洋得意地對著面前的孟獲說道。
孟獲聽到了對方所說的話,此時目光極為古怪的看著對方,看著對方身后的這支軍隊,此時他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很顯然他知道這支軍隊到底是什么。
藤甲兵,兀突骨手下最為強悍的軍隊擁有著極強的防御力,就連孟獲都對于這支軍隊可謂是垂涎三尺,只不過他并沒有制作的方法。
孟獲也想要這支軍隊偷偷的派人前去偷取制作的方法,只不過對方制作這個東西的方法可謂是非常的隱秘,就算孟獲怎么前去尋找,他都沒有找到對方到底是如何制作藤甲兵。
“怎么樣?有了這支軍隊你可滿意嗎?”
兀突骨看著孟獲這一臉驚訝的表情,此時洋洋得意的對著面前的孟獲說道,在他看來自己能夠帶這種士兵到來,可謂是給足了孟獲面子。
孟獲聽到了對方所說的話,此時才從驚訝之中回過神來,一臉激動的看著面前的兀突骨。
“有了這支軍隊必然能夠打敗北方的這群漢人,到時候打敗了北方的這群漢人,我在和老哥好好的喝酒助興!”
孟獲此時可謂是一臉激動,在他看來有了這支軍隊的幫助,自己想要擊敗如今敵方的軍隊,可謂是容易了許多,在他看來自己想要擊敗對方應該是必然的事。
建寧城,陳儀看著眼前前來報信的士兵,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柔和的笑容,此時的他也得到了敵軍到來的消息,不過對于到了敵軍他并沒有太多的恐懼。
“主公,敵方的士兵這么厲害,主公所說的方法真的能夠將敵方的軍隊一次性解決嗎?”
法正此時默默的站在自家主公的身旁,眼中帶著一絲疑惑地看著自家的主公,語氣極為小心謹慎地對著自家的主公詢問道。
陳儀看著對方那一臉疑惑的表情,此時默默的點了點頭,在他看來任何的東西都有著他一定的缺點,但基本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而對方擁有著防御力極強的藤甲兵,在他看來也是一件容易引火上身的東西。
法正看著自家主公這一臉自信的模樣,此事他也并沒有再去詢問,在他看來自家的主公如今這種表情也說明了一切。
孟獲和兀突骨此時兩人稍微的絮絮了,就便飛快的拿著手中的武器,帶著自己身后的軍隊,快速的向著北面的建寧城殺去,在他們看來如今他們的軍隊可謂是裝備優良,有了這支軍隊想要機會敵軍簡直是易如反掌。
“可惡的漢人,你們只知道躲在這城池上,可有本事出城和我們交戰,別畏畏縮縮的躲在上面!”
孟獲來到了城墻之下,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語氣極為洋洋得意的對著上面的敵軍大罵道,此時他想要借著這種方法來將敵軍擊落,然后逼迫敵軍出城和自己的軍隊交戰。
陳儀站在城頭之上,看著對方那罵罵咧咧的模樣,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平靜之色,在他看來對方簡直是太過愚蠢了,竟然死到臨頭了,還在自己這里耀武揚威,在他看來對方只有死路一條。
“孟獲,我看你們長途跋涉,我現在不想和你們交手,你們暫時在這里休息一下吧,等到你們休息完以后,我自然而然會帶著軍隊來對付你們!”
陳儀看著底下的敵軍,此時的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面色極為平靜的對著底下的敵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