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獲一臉震驚的從驚醒中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
“孟獲,沒想到你這一次又落入我的手中了,現在你還有什么話想說?”
孟獲睜開了眼睛,一臉驚訝的盯著此時站在自己面前的這熟悉的面孔,眼中露出了一絲恐懼之色。
陳儀,竟然是陳儀!
孟獲此時的腦海中浮現著自己的經歷,自己逃到土安的部落就受到他的熱烈款待,然后便在他的安排下進入了一個帳篷中進行休息。
結果自己一覺醒來卻被五花大綁的,孟獲此時在看著陳儀那一臉得意的模樣,此時都憤怒起來。
現在他已經猜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無恥,土安他人呢?他人呢?”
幕后看著眼前的這家伙,一臉冷笑的望著自己,此時他目光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語氣極為嚴肅的大罵道,在他看來自己現在的這種情況都是土安弄得。
陳儀看著對方那么憤怒的表情,此時無奈的搖了搖頭,緩緩的從自己的手中拔出了寶劍,直接架在了孟獲的脖子上。
孟獲原本還在狂吼著,但是感覺到脖子上的冰冷,此時的臉上也出了一絲恐懼之色。
“陳儀,你有本事就殺了!”
孟獲忍住自己的恐懼,只是抬起腦袋,面色極為嚴肅的看著,此時那拿著寶劍架在自己脖子上面的陳儀,眼神之中帶著一絲不甘之色。
陳儀看著孟獲那仍然有些不屈服的模樣,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嚴肅之色。
“你還不服,你現在已經被我抓住了兩次,難道你現在還不清楚,你根本是打不贏我的!”
陳儀看著孟獲眼中帶著一絲不甘之色,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嚴肅的表情。
孟獲聽到了對方所說的話,此時已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最終閉上了嘴巴。
而周圍的武將看著孟獲那囂張的表情,此時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絲憤怒之色,面色極為凝重的卻說著,自家的主公將面前的孟獲給殺了。
而孟獲聽到了這樣的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悄悄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那閉口不言的陳儀。
陳儀此時默默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一旁的法正,向對方進行著詢問。
“主公現在的事情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難道…”
陳儀身旁的法正看著自家主公的模樣子,使得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嚴肅之色,很顯然如今的自己已經差不多快把事情完成了。
“孟獲,既然你現在還不服氣的話,那我就選擇放你離開,不過我有一句話說在前面,你若是下一次再被我抓住怎么辦?”
陳儀低下頭看著面前的孟獲,此時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嚴肅之色語氣,極為凝重的對著面前的怒火說道。
孟獲此時聽到了這樣的話,眼神中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之色,此時的眼中帶著一絲疑惑,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選擇放過他,此時的他開始猶豫起來,莫非其中是敵人的陷阱。
“你說的這話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愿意放我走嗎?我怎么聽起來有些不相信呢,你們漢人說話從來都沒有信譽!”
孟獲此時抬起頭來,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語氣極為沙啞的對著面前的陳儀說道。
陳儀聽到了對方所說的話,看著對方竟然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憤怒之色,此時在聽到對方的話語之中,對于自己民族的誤解,不由的搖了搖頭。
“你可以放心,我這次是真的放你走,不過我和你打個賭,如果是你下一次又被我抓住的話,你要乖乖的選擇向我投降!”
陳儀看著面前依舊是有些猶豫的南蠻王孟獲,此時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淡然的微笑,與自己極為平靜的對著對方說道。
“好,我答應你了!”
蠻王孟獲聽到對方所說的話,看著對方的眼神,此時擦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語氣極為冰冷的回答道,此時的他只要能夠逃回自己的部落就行了。
陳儀這對方的模樣則是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最終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手下的士兵將其放走。
孟獲看著自己手中的繩子已經被解開,此時的他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最終咬了咬牙飛快的向著城池外走去。
“主公就這樣放過他?下次想要抓住他就不是什么好容易了!”
魏延看著自家主公已經坐下了,決定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目光之中帶著一絲苦澀。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他可不是那種有仇不報的人,他遲早會重新的卷土重來!”
陳儀看著自己手下的武將悶悶不樂的模樣,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語氣極為嚴肅的說道。
而周圍的武將聽到了自家主公所說的話,看著自家主公一臉自信的模樣,他們也最終選擇了閉上了嘴巴。
孟獲一臉憤怒的此時向著南方快速的逃離著,如今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自己好歹是一族的大王,現在竟然落得這種地步,實在是讓人感慨。
“大王!大王!”
而就在南門往幕后瘋狂逃竄之時,突然遠處傳來了陣陣響聲,此時的南蠻王孟獲抬起腦袋,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只見遠處傳來了陣陣響動,一名大將鎮拿著手中的武器,飛快地趕到了南南王孟獲的身旁。
孟獲看著眼前到來的人,此時也松了一口氣來到他身旁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弟弟孟優。
“大王,你沒事吧!我聽聞土安背叛了大王,特意把大王秦柱送到了敵軍城中,我原本還想帶兵前來救大王,沒想到在這里遇到大王。”
孟優此時面色沉重的來到自家兄長面前,干著自家兄長這樣如此狼狽的模樣,語氣極為嚴肅地對著自家的兄長說道。
孟獲看著自己的弟弟在看著身后這么多南蠻的部隊,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自己可是南蠻的大王如今可不能在自己手下的軍隊面前如此的窩囊。
“土安這家伙實在是可惡,竟然背叛我,如果他雖然背叛了我,但是我依舊是勇猛無敵,我還殺了幾名敵將,最后從敵人的城池之中沖了出來!”
孟獲看著眼前有這么多士兵注視著自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冷笑,語氣極為沉重的對著這群手下的士兵說道,如今他就算是失敗了也要保存自己的面子。
孟優聽到了這樣的話,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家的兄長,此時看著自己兄長面色沉重的樣子,他也不好說些什么,此時面色沉重的帶著自己手下的士兵,趕忙跟隨著自己兄長向著南方撤退。
孟獲帶著自己手下的軍隊逃到了南方,此時許多的部落的酋長紛紛的來拜見此時的孟獲,而孟獲極為嚴肅的看著這些部落的酋長。
“現在的敵人可謂是極其的可惡不但是要奪取我們土地,還要將我們的種族消滅,如今我們必須要反抗,否則到時候我們的種族都保全不了!”
夢過此時,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目光,極為沉重的看著面前的各個部落的酋長,與其帶著一絲威脅的說道,如今他要將敵方的軍隊抹黑,這樣他才能召集更多的軍隊跟隨著自己對抗著這群敵人。
而周圍的部落酋長此時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嚴肅之色,他們也開始有些恐慌起來,畢竟孟獲所說的話實在是讓他們極為的擔心。
“不知道南蠻王如今有何打算?”
而周圍的部落酋長此時睜開眼睛,面色極為恐慌的看著,此時坐在位子上的孟獲,語氣極為嚴肅地對著孟獲說道,在他們看來如今的孟獲可是他們唯一所能夠依仗的人。
“我聽說南方有一個小國,他們的國君叫做兀突骨,而他手下有著一只非常強大的藤甲兵,而藤甲兵可謂是刀槍不清,若是我們能夠和他聯合起來,必然能夠將這群漢人的軍隊打敗!”
孟獲看著自己手下這群部落酋長一臉擔心的模樣,孟獲可謂是極其的興奮,而他所要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此時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
而周圍的部落酋長看著孟獲著面色沉重的模樣子,使他們也明白孟獲所說的話可謂是非常正確,此時紛紛附和孟獲所說的話,讓孟獲請南方的兀突骨過來幫助自己對付北方的敵軍。
孟獲看著這群家伙同意了自己的要求,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悅之色目光,極為得意的看著這群部落的酋長,他相信又拉藤甲兵加入戰場,到時候敵方肯定奈何不了自己的軍隊。
南方,兀突骨的部落。
兀突骨這面色極為輕松的躺在此時的用藤條編織的床上,而她身旁幾名年輕貌美的姑娘正拿著扇子給她扇風,此時的他的生活可謂過得非常的愜意。
“大王,南蠻部落有人拜訪!”
而就在他享受著這樣的生活之時,只見一名士兵恭恭敬敬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如今如此享受的自家大王,語氣極為小聲的對著自家大王說道。
兀突骨聽到了這樣的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此時稍微的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命令這名士兵把到來的人請進來。
到來的使者看著此時坐在位子上的無痛苦,看著他那高大的身材,語氣極為恭恭敬敬的把自己抱來的意思告訴了面前的兀突骨。
兀突骨聽到了這樣的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錯愕之色,他沒有想到孟獲竟然會派人請求他出兵相助。
不過他并沒有太多的遲疑,他的國家和南蠻部落可謂是有著淵源,兩方也互相的合作,如今對方派人來請他,他也并沒有太多的猶豫,便準備帶著軍隊前去支援孟獲。
建寧城,陳儀此時帶著手下的軍隊在這座城池之中休息,一方面休息著自己手下的士兵,而另外一方面則派自己手下的士兵打探著敵人的消息。
“主公,現在的敵人已經退回部落了,不過我們剛剛打探到了一個消息,好像南蠻王孟獲派人去南方請求援軍了!”
法正默默的來到了自家主公面前,此時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嚴肅之色,語氣極為沉重的對著自家的主公說道。
陳儀聽到了法正所說的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很顯然他也猜到了孟獲會做出這樣的決斷,此時他對于孟獲所做的決斷并沒有感到太多的意外。
“南方,是兀突骨嗎?”
陳儀此時輕輕摸著自己下巴上面的胡子,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語氣極為平靜的說道。
兀突骨?
法正聽到自家主公所說的名字,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很顯然他對于這陌生的名字并不是很熟悉。
“主公,這兀突骨?”
法正稍微的猶豫了一下,最終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腦袋,與其充滿疑惑地向著自家的主公詢問道,畢竟這個名字他實在非常陌生。
“這是南方的一個部落的首領和南蠻部落,可是有著非常深的交往,我猜孟獲應該是派人請求向他們支援了!”
陳儀看著自己手下的謀士一臉不解的模樣,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與其極為柔和的對著自己手下的謀士解釋道。
“那主公可清楚南方部落的實力嗎?”
法正聽到自家主公說出了這樣的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他沒有想到自家主公竟然如此的見多識廣。
“那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國家,他們有著一只非常特殊的士兵,這種士兵不怕刀槍弓箭,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個無敵的存在!”
陳儀看著法正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語氣極為平靜的將自己所了解的事情告訴了面前的法正。
什么?刀槍不入?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軍隊?
法正聽到了這樣的話,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之作,畢竟這可是他第一次聽聞這種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