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來勢洶洶,實在太過兇猛,現在的情況也只能開成投降!”
李嚴看著自己手下無為數不多的士兵,眼中露出了一絲絕然,此時語氣極為嚴肅的對著自己手下的士兵說道。
對方來勢洶洶將近數萬人軍隊,而自己這邊的軍隊人數不到兩千。
至于自己這方的軍隊的統領蔡瑁,還帶著將近一萬人的軍隊在遠處的江陵駐扎,好像并沒有來援助自己這邊的意思。
“校尉?”
周圍的士兵看著突然改變主意的校尉,眼中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在他們的印象中,他們的校尉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李嚴看著自己手下士兵疑惑的目光,此時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手上的士兵不要再管,帶著自己身旁的親兵,緩緩地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而魏延此刻已經帶著大軍火速的趕到了油口縣城,看著那若隱若現的城池,魏延嘴角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將士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隨我沖啊!”
魏延看著近在眼前的縣城眼中帶著一絲喜悅,如今就是他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
在他一聲令下,此時他身后的士兵紛紛的拉著手中的武器,快速的向著遠處的油口縣城趕去。
李嚴默默的站在城樓上,看著那底下來勢洶洶的敵軍,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城池上面的敵軍,還不速速開門投降!若是本將攻破城門,必然要將你們屠殺殆盡!”
魏延握緊自己手中的武器,看著站在城頭上面色凝重的敵將,眼中帶著一絲狂放。
而城頭上的士兵們看著底下來勢洶洶的敵軍,此時也被嚇得面色蒼白,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站在城頭上平靜的李嚴。
成敗在此一舉!
李嚴看著底下如此放縱的魏延,眼中帶著一絲陰冷,咬了咬牙,對著城下的魏延喊道。
“相聚我等愿意投降?能否保全我手下的這些士卒和城中的百姓?”
魏延在城樓下聽到了城池上面守將說出這樣的話,不免眉開眼笑。
原本他還以為要有一場大戰發生,不過看起來城頭上守衛的將領好像是個軟柿子。
“你若是能乖乖的開城投降,你所說的條件我都答應!”
魏延并沒有多少的猶豫,很快就答應了李嚴的請求。
李嚴見敵人已經答應了自己的請求,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此時揮了揮手示意自己身旁的士兵前去打開城門。
魏延站在城池下,看著那環環打開的城門,眼中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笑容。
此時的他警惕地看著面前的城池,目光平靜的命令著自己手下的副將,先行帶著自己手下的士兵進入城池。
過了不久,他看著城池中并沒有什么埋伏,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笑容,帶著自己手下的大軍浩浩蕩蕩的向著油口縣城進發。
“將軍!在下特意備好了酒宴,為將軍接風洗塵!”
李嚴此時看著面前的魏延,恭恭敬敬的對著眼前的魏延小聲說道。
魏延看著對方卑躬屈膝的模樣,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在他看來如今的這座城池之中并沒有多少士兵想要反抗他們的大軍簡直是困難重重。
雖然對于李嚴這阿諛奉承的模樣,他感到厭惡,但是現在他也明白,自己也該拉攏荊州本土的這些勢力。
“那就麻煩李校尉了!”
魏延此時眉開眼笑的看著對方,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笑容,語氣極為柔和的說道。
李嚴見對方沒有猶豫就答應了自己,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連忙吩咐手下的士兵前去準備。
已經是燈火輝煌,而此時的魏延正面色喜悅的帶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前往李嚴所在的校尉府赴宴。
而李嚴早已經在府邸外恭候多時,看著遠處騎著戰馬,帶著手下護衛到來的魏延,李嚴連忙小心翼翼的向前迎接。
魏延看著對方的這幅模樣,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在眾人的圍擁之下緩緩的向著府邸走去。
“魏延將軍,這是我們這邊最為出名的美酒,將軍可以試一試,這酒可是烈的很啊!”
李嚴如今坐在一旁,嘴角帶著一絲笑容的看著面前的魏延,語氣有些激動的對著對方說道。
魏延聽到了對方所說的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此時的他極為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這壺美酒,稍微的遲疑了一下,連忙舉起了面前的這個酒壺。
“我魏延走南闖北,不知道去過了多少地方,也品嘗了許多的美酒,我倒要試一下你們這美酒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這么烈!”
魏延嘴角帶著一絲平靜的笑容,面色極為得意的看著面前一臉笑容的李嚴,語氣激動的向著對方說道。
李嚴倒是在一旁不說話,眼中帶著一絲笑意,面色極為平靜的看著對方將酒喝了下去。
“這美酒倒是一般般,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烈,這算什么美酒?”
魏延一杯下肚子時感覺到這杯美酒倒是極為的平常,眼中也露出了疑惑之色,語氣極為淡然的對著遠處一臉笑意的李嚴說道。
李嚴看著對方喝下了美酒,眼中帶著一絲平靜的表情,語氣極為淡然的對著對方說道:“將軍恐怕是沒有完全的適應,這杯酒不如將軍再喝一杯試試?”
魏延聽到了對方所說的話,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此時稍微的遲疑了一下,最終又舉起了酒杯將一杯酒喝入了嘴中。
隨著這一杯酒下肚,魏延還是感覺到這杯酒極為的平常,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怎么我的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不好!這酒里面有問題!”
魏延此時摸著自己的腦袋,臉上帶著一絲疑惑,此時他看向四周都感覺到極為的沉重。
再看著李嚴那坐在一旁臉上帶著興奮得意的笑容,此時的他也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可真是愚蠢啊!”
聽著李嚴這帶著嘲諷的話語,此時的魏延的眼睛也越來越睜不開,最終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李嚴默默的從自己的位子上面站了起來,看著已經暈倒過去的魏延。
現在李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平靜的笑容,他在酒里面可是下了迷藥,為了就是能夠迷暈面前的魏延。
“要不是為了能夠穩住你城中的士兵,現在的你早就死了!”
李嚴輕輕的從自己的位置上面走了過去,此時看著已經暈倒的家伙,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輕輕的用手拍著對方的臉,語氣極為洋洋得意地向著對方說道。
就在迷迷糊糊之中,魏延極為疲憊的睜開了雙眼,此時眼中帶著一絲惶恐的看著周圍的環境,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疑惑。
不過他很快就想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默默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如今的周圍。
“可惡的家伙!”
魏延看著自己被關押在茅草屋中,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此時他眼中帶著一絲憤怒,很顯然如今的這種情況可謂是讓他極為的惱火。
他沒有想到自己現在竟然被別人算計了,此時他的心中可謂是極其的不服氣。
咔嚓!
此時門緩緩的打開了,從外面透進來許多的陽光,而魏延也目光沉重的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遠處。
“沒想到醒來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想起來此時的魏言看著走進門來的李嚴,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憤怒之色,很顯然如今的他看到了非常氣氛的魏延。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你有本事和我一決雌雄!”
魏延看著眼前這卑鄙無恥的家伙,眼神之中帶著憤怒的盯著對方,目光極為仇恨的看著對方恨不得將對方直接給吞了。
李嚴看著對方這暴躁的模樣,李嚴臉上倒是露出了平靜的笑容,他看著面前已經被自己所捆綁住的家伙,目光中帶著鄙夷之色。
現在的對方想要來打自己基本上是不可能了,現在的他已經完全的被自己捆綁在這里,就如同被拔掉了尖爪和利齒的老虎,根本對自己,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魏延將軍,你若是愿意投降的話,或許我們能好好的談一談!”
李嚴看著對方眼中帶著一絲平靜的表情,而如今的他已經完全的控制了對方的副將,畢竟對方的副將得知自家將軍在他手中根本不敢帶著手下的士兵攻打校尉府。
魏延看著對方那目光凝重的模樣子,使他咬了咬牙,非常果斷的搖頭拒絕,在他看來自己絕對不會投降給這陰險的小人。
李嚴看著對方不愿意投降,此時的目光之中也帶著一絲淡然的笑容并沒有說些什么,而是面色淡然的緩緩向外面走去。
魏延看著如今的房間之中又變得黑暗起來,此時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現在的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現在的這種情況。
蜀郡太守法正帶著手下的軍隊駐守在白帝城中,自從魏延帶著軍隊前往攻打荊州以后,他便帶著軍隊留守后方。
“最近可有什么消息了沒有?”
法正面上露出了一絲平靜的笑容,目光極為淡然的看著自己手下的士兵,語氣極為平靜地對著自己手下的士兵詢問道。
當他得到了自己手下士兵所說的話,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魏延攻下來油口,竟然帶著軍隊駐扎在那里,現在已經過了一兩天,他還沒有繼續進京的行動,此時一系列的動作讓法正也感覺到有些奇怪。
“偷偷派探子打探消息,一定給我打探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法正越想越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命令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前去打探消息。
不過很快法正就得到了具體的消息,當他得到了這個消息后,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心里開始大罵對方的愚蠢。
“竟然被如此之人算計,他簡直太過愚蠢了!”
法正此時嘴角之上露出了一絲憤怒的表情,開始暗罵自己的隊友是豬隊友,畢竟這么好的機會,他竟然錯過了。
“太守,現在將軍已經深陷敵人之手,我們應當如何解決?”
而一旁的士兵臉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看著自家的太守,語氣極為嚴肅的詢問道。
法正此時眼中帶著一絲無奈的苦笑,現在的這種情況說起來的確是極為難以應付,此時的他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樣子還是需要自己出手。
“校尉!剛剛我們探查了敵軍的消息,現在的敵軍正帶著大軍靠近著,我們領頭的好像是蜀郡太守法正!”
李嚴待在自己的府邸中,現在他可不敢輕舉妄動的走到外面,而外面的軍隊同樣也不敢走進來。
李嚴得到了自己手下的士兵打探的消息,臉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此時的他稍微的遲疑了一下,便有了應對的方法。
校尉府邸大門緩緩打開,此時在外面的士兵們看著眼前的情形,臉上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目光,極為嚴肅的看著走出府邸的敵人,此時的他們握緊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你們這群家伙可要小心點,你們家的將軍現在可在我手上!”
李嚴帶著一絲笑容的走出了府邸,此時被自己身旁周圍的士兵保護著,而他的身后只見兩名士兵把五花大綁而且封住嘴巴的魏延帶了出來。
眾人看著眼前的情形,此時的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特別是魏延他們的軍隊主將還在對方手中,這讓他們更加的驚恐,不敢向前對付敵人。
李嚴看著周圍的士兵不敢向前,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淡然的表情,此時的目光之中帶著鄙夷之色緩緩的帶著自己手下的士兵,快速的向著城樓走去。
法正騎在戰馬上在手下士兵的擁護之下,緩緩的來到了如今的油口縣城,看著面前的油口縣城,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特別是看著城頭上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