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解釋
張擇端說道：“沒錯，我是有些怨氣的，那我…”
“呵呵，你終于承認了是不是？”趙成趕緊說道，不讓張擇端繼續辯白，他想，這一次一定要把張擇端不敬圣上的罪名坐實了。
那張擇端說道：“我還沒有說完話呢！”
趙成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有什么話好說？我現在就去面見圣上去。”說完他就要走。
張擇端嚇得趕緊拉著趙成不放手，開始苦苦哀求的說道：“趙兄啊趙兄，你就別去見圣上了。”
“那你是承認的了？”趙成問道。
“我，我怎么能承認呢？”張擇端說道。
“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們這就見圣上去。”趙成說道。
“好好好，我承認我說話沒遮沒攔的，但是確實不是有意冒犯圣上的。我們一起這么多年，趙兄還不了解我嗎？”張擇端帶著幾分哀求似的說道。
既然趙成占上風，他也就得饒人處且饒人了，畢竟真的鬧的圣上哪去兒，宋徽宗不免嫌他多事了。
“那就算了，不過你得記著，你欠我一個人情。”趙成隨后還甩下了一個條件。
此時的張擇端也只能應下來了。畢竟現在他還在爭取大畫師的位置。不能在宋徽宗面前留下一點兒瑕疵。
這回趙成算是得意了，以前雖然和張擇端懟總是占不到上風。這次的勝利的確令他心情舒爽。
劉慶來到了崇政殿，那蔡京和蔡雄已經到了。
“微臣參見圣上。”劉慶對宋徽宗拱手一禮說道。
“卿平身吧！”宋徽宗淡淡說道。
這時候，劉慶便看向了蔡雄和蔡京。蔡雄對劉慶視而不見。劉慶卻是第一次見到了蔡京。
原來蔡京很瘦，灰白的胡子，長臉小眼睛，鼻子挺高的，嘴挺大。但看面相并非電視劇中所演的那種奸像。
但蔡京的身上卻透露 這一股具有威懾力的氣勢，這氣勢不是正氣，劉慶能感覺的出來。
此時，既然宋徽宗沒有介紹，那劉慶也就不去和蔡京相認了。
“劉慶，這位便是當朝太師蔡京。”宋徽宗接著就介紹起來了。
劉白便對蔡京拱手一拜說道：“見過蔡太師。”
蔡京也拱手回禮，畢竟劉慶的官職也是正六品，地位不低。而且在宋徽宗面前，這禮數還是不能差的。
宋徽宗說道：“劉慶。”
“臣在。”劉慶說道。
宋徽宗說道：“蔡太師說你有意教偏你的徒弟蔡雄，可有此事？”
“當然沒有了。”劉慶說道。
“那你解釋一下。”宋徽宗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說道：“回稟圣上，其實蔡雄已經進步了。”
“為何這么說？”宋徽宗問道。
那蔡京和蔡雄叔侄則是對望一眼。
劉慶說道：“回稟圣上，蔡雄的畫原本不錯，只是匠氣太重了，這是他最致命的地方。也是阻礙他在進一步的地方。所以蔡雄要想在進一步便要把這匠氣改掉。不然的話，他也只能是原地踏步了。
為了讓那個蔡雄去除匠氣，臣以為首先要讓他懂得什么叫做寫意。所以臣先讓他聯系寫意，就是隨意的畫。畫了一段時間，臣看到蔡雄的寫意有些門道了，所以臣便讓蔡雄再畫原來的畫。
經過一段時間對寫意的練習后，蔡雄再畫原來的工筆畫自然就會感到生疏，所以便畫不好了，而這正是他成功擺脫匠氣的表現。而隨后他畫原來的畫是越畫越是不適應，這就說明他的匠氣便已經徹底的消失了。今后便能進步了。只可惜，蔡雄曲解了臣的本意，以為臣是在害他，還請圣上明鑒。”
聽了劉慶的話，那蔡雄和蔡京叔侄是不由得又對望了一眼。
宋徽宗聽了劉慶的話則是點點 頭，笑了笑，便看向蔡京，笑呵呵的問道：“蔡太師，你怎么看？”
那蔡京一愣，然后說道：“老臣以為，劉慶的做法雖然是有些道理的，但現在老臣的侄兒卻是什么畫兒也畫不好了，這樣豈不是在事實上下降了嗎？若老臣的侄兒找不回不了之前的技藝，那他今回還能畫什么呢？”
宋徽宗笑了笑，說道：“蔡太師啊，朕倒是覺得劉慶的做法非常的好。所謂不破不立嗎。既然蔡雄已經深陷匠氣的泥潭當中，自然是先讓他從泥潭里出來了。不然的話，他只會是越陷越深的。要想徹底改變那就要壯士斷腕的決心嗎！”
聽了宋徽宗的話，蔡京一時無言以對。
宋徽宗又是呵呵一笑，說道：“蔡太師啊，你是誤解劉慶了。”
蔡京說道：“可老臣的侄兒確實是什么都不會畫了，成了四不像了。”
這時候，劉慶說道：“敢問蔡太師，這些日子里蔡雄又做畫兒了嗎？”
蔡京便看向了蔡雄。
蔡雄搖搖頭說道：“我畫什么都畫不好了，索性就耽擱了。”
劉慶看著蔡雄問道：“也就是說你這些天就沒有動過畫筆？”
蔡雄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怕自己越畫越差，所以不敢再畫了。”
聽了蔡雄的話，劉慶點點頭，又對宋徽宗說道：“圣上，請允許蔡雄當場作畫。”
宋徽宗點點頭說道：“好，來人，抬畫案來。”
話音兒剛落，便立刻有人把一張小畫案跳進了殿中。接著文房四寶也齊全了。
宋徽宗就笑呵呵的說道：“蔡雄，你便畫吧。”
蔡雄拱手說道：“不知道圣上要臣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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