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相信你。”劉慶笑著說道。
李心兒也笑,從劉慶的懷中起來,擦擦眼淚,笑著說道:“嗯,奴家一定不會辜負劉郎的期望的。”
劉慶點點頭,笑了笑,說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李心兒又撅起了嘴,不過,她接著便笑了。說道:“奴家祝愿大官人在汴京一路高歌,最后成為大畫師。”
劉慶穿好鞋,起身笑著說道:“借你吉言吧!”
李心兒跟著下了床,趕緊拿來了劉慶的衣裳,幫劉慶穿好。
“就讓奴家為大官人梳頭吧!”最后,李心兒說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也好,反正我自己也不會梳頭。”
“啊?大官人自己不會梳頭啊?”李心兒對此感到十分的驚訝。
劉慶訕訕一笑,點點頭說道:“是真的。”
“那都是,都是云兒那丫頭給你梳頭嗎?”李心兒驚訝的問道。
劉慶笑著點點頭,說道:“對啊,云兒就是我專有的發型師。”
“發型師?這個詞好新奇啊!”李心兒帶著些驚訝的說道。
劉慶笑了笑,心想,當然新奇了,這是現代話嗎!
“奴家也好想做大官人的專有發型師啊!”李心兒一面給劉慶梳頭,一面說道。
劉慶笑著說道:“你啊,還是做好皇帝的發型師吧!”
“做皇帝的發型師?”李心兒問道。
“對啊,我覺得你梳頭挺好的,皇帝也會喜歡吧!”劉慶笑著說道。
聽了劉慶的話,李心兒凝眉想了想,然后又笑了笑,繼續給劉慶梳頭。
梳完了,劉慶照照鏡子,笑著說道:“很好,甚至比云兒梳的還要好。”
“多謝劉郎夸贊。”李心兒高興的說道,然后自己去穿好衣裳叫來了小丫鬟,給劉慶打洗臉水。
劉慶洗了臉,便說道:“我該走了。”
李心兒又撲進了劉慶的懷中。幽幽說道:“劉郎,這一別,你我不知何時再能相見啊!”
劉慶說道:“總有相見的時候,心兒要多保重。”說著,他推開了李心兒,雙手按著李心兒的雙肩,點點頭,眼神十分堅定。
看到劉慶堅定的眼神,李心兒點點頭,說道:“奴家只盼那一天快些來到。”
劉慶笑了笑,說道:“會的。”
“劉郎,你也保重。”李心兒看到劉慶走到門口,眼角便掛了淚了。
劉慶回頭笑了笑,開門走了。
李心兒追到門口,卻沒有出門,只是雙手放在胸口,牙齒咬了下唇。一副不舍,卻有要忍住的樣子。
劉慶疾步走出了小院兒,向著那翠云樓相反的方向走去了。一直回到了潤州衙門里。他從后門進了衙門,此時時候還早,所以,衙門里靜悄悄的,其實,就連大街上也沒有的好少人。早市兒就另算了。
劉慶不知道程云住在那間屋子里,便去了李綱的住處。
李綱自然是早就起來了,正在屋外打拳。只見他一身短衣,拳飛腿踢,招招生風,步步帶勁兒。
劉慶便躲在一旁看起來。直到李綱一套拳打完,收了勢,劉慶這才出來,拍手說道:“李兄好拳法啊!”
“哦?是賢弟回來了啊!”李綱看著劉慶少有驚訝的說道。
劉慶走來,拱拱手,笑著說道:“剛來就看到李兄再打拳。就沒敢打擾。”
“呵呵,為兄不過是在賢弟面前班門弄斧罷了,賢弟應該來指教一二才是的啊!”李綱拱拱手,然后請劉慶進了屋中。
劉慶笑著說道:“李兄的拳勢道勁道都有了,小弟佩服還來不及呢,那有什么指教啊!”
李綱洗臉,擦著臉笑著說道:“賢弟是太謙虛了,為兄的這一套拳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
“這就是李兄謙虛了。”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李綱放下手巾,看著劉慶,笑著說道:“好了賢弟,你我兄弟也就不用互相謙虛了。對了,賢弟可曾吃了早飯?”
劉慶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想去看看云兒。”
“哦,她住在我這屋子后面,賢弟快去,為兄叫人做飯去。”李綱笑著說道。
劉慶點點頭,說道:“那我就去了。”
云兒早就起床了,也把自己收拾利索了,看到劉慶回來,竟忍不住撲了過去了。劉慶一把把云兒抱在了懷中。
“呀,大官人的身上真是香啊!”程云笑盈盈的說道。
“是嗎?我聞聞?”劉慶笑了笑,抬起袖子聞起來,點點頭,又說道。“嗯,是啊,還真是香。”
“大官人昨晚一定睡得很好吧!”程云笑盈盈的,略帶深意的說道。
劉慶卻搖搖頭,笑著說道:“不好,我現在還困呢!”說完,他便打了個哈欠。
看到劉慶的樣子,程云便噗嗤一笑,笑著說道:“大官人一定是勞累了一夜了。”
“這你都知道,看來你這丫頭很有經驗啊!”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程云一聽這話,便羞紅了臉,忙底下頭去,羞澀的說道:“有經驗還不是大官人傳授的呀!”
聽了這話,劉慶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
這一笑啊,那程云就更加的害羞了。
這時候,一個小廝便來請劉慶和程云去吃早飯去了。
早飯很豐盛,酒菜都有。
劉慶知道,這一定是李綱因為他來了,特意囑咐和準備的,劉慶知道李綱是個節儉的人,早飯一般就是饅頭粥和咸菜。
李綱給劉慶倒上酒,劉慶也不拒絕,他昨夜雖然很滿足,但的確也有些累了,喝點酒壯壯陽氣也是好的。酒是熱性的嗎,自然能幫著人體提升陽氣了。不過,若是喝多了,也是會變得陽亢,反而會損耗人體津液的,嚴重的則會造成腎陰虧損。
不過,好在這宋朝的酒并不烈,就像是飲料似的。劉慶也十分喜歡喝,因為有解渴的功能。
喝了一杯酒之后,劉慶就對李綱說道:“李兄啊,今天一定要幫小弟打聽一下楊蘭蘭的下落。”
李綱點點頭,笑著說道:“賢弟就放心吧。這點兒小事人自然是手到擒來。等一會兒衙役們都上班了,為兄立刻就派人去那張氏的家中詢問。”
劉慶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但愿她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