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大衛和倪紅到居委會時,熊正平自己一個人過去了。
在社區法律援助辦公室,在社區律師的處理下,把熊子玉的撫養權協議和手續給辦好。
可過了幾天,曾舒曇再到熊正平家探訪時,發現熊正平和熊樂樂,已是人去宅空了,問鄰居、房東都不知道去哪了。
曾舒曇打電話給熊正平,熊正平說是熵大附小的學區房住了,以防學校調查。
要是別人,估計也就這樣吧,應盡的責任都盡了。
偏偏遇上的是史上最嚴謹的居委會大媽。
曾舒曇實在不放心,回居委會讓調資料,這個熊正平名下別說熵大附小的學區房了,在熵海連個廁所都沒有。
可他的那張價值百萬的入學通知書,是實打實的真材實料,曾舒曇還到熵大附小查詢。
被這家該死的貴族學校,以保證學生隱私為名給拒之門外了。
而到熊子玉就讀的幼兒園去問老師,說家長決定最后一個多月就不讀,那個家長還神神秘秘地跟老師說,樂樂要去訊熵大附中,手續都辦好了。
后來,曾大媽再給熊正平打手機,手機號碼居然消號了。
從那以后,曾大媽經過各個游戲樂場,商場門口時,就會留意會不會遇到熊正平或者樂樂,可這淮海路居委會,做為大華國第一居委會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熊正平說不定在熵海市的其他地方呆著,要找到他,除非報警,不然真的是大海撈針。
曾大媽心中惴惴不安,雖然是社區工作者,但總歸是外人。
他倆是父女,自己又沒有什么證據證明家暴或者丟失,要是告訴她母親倪紅的話,不知道孩子媽又得瘋成什么樣。
自己也是當媽的人,知道倪紅不可能輕易放下的。
不過找不到人,也只能先這樣了。
居委會也事多,不可能光盯著一件事不放,遇到了再說吧。
熊正平第二天要不是曾大媽給他打手機,他可能會忘了去居委會和去熵大附小報名。
這一天的熊正平特意穿上了他那件結婚時買的寬西裝,手肘位置都磨平了。
好些年沒穿了,倪紅一看到他穿這身,心中就犯毛。
其實熊正平本來不是要穿給她看的,可遇到她之后,就覺得又回到了當年。
在居委會里面,又折騰了好一會兒,說好的辦理樂樂的手續,又先演了一出,熊正平哀求倪紅重歸于好。
從居委會回來,熊正平就帶著樂樂出門了,兩站地鐵,然后抱著樂樂走了300米路,就到了一座歐洲城堡似的私立貴族小學。
熵海大學附屬小學,一家公立大學的附屬小學居然是私立小學,而且還是整個大華國最貴的。
不愧是這些年,大華國教育改革的奇特產物。
要不是有那張錄取通知書,熊正平差點被保安直接趕走。
最近,太多在幼兒團門口抱著孩子希望能被錄取的。
“爸,你今天真帥。”樂樂看著熊正平從口袋中拿出二十萬,怎么看怎么帥。
幼兒園收款的會計看著熊正平的樣子,居然問道:“您孫女是熵海戶口嗎?不是的話,可能開學還要再交一筆教育資源 占用費,五萬左右,現在教育局還沒給出標準,您等通知吧。”
“我是她爸!”熊正平給氣的甩門而出。
那會計看著自己的同事,又錯愕又無奈地說道:“這種上個世紀的墊肩西服,如今老克勒都不穿吧?”
“唉,有錢人的時尚,咱不懂的。”
“說的也是。那手里拎的什么面具,怪慎人的。”
“你不懂了吧?天官面具,財神爺知道不?福祿壽三星知道不?都都是天官老爺,所以說,這種高雅到你爺爺才懂的東西,是真有錢人才玩得起的。”
“唉,你這人,變著方法成我爺爺了?”
“玩笑玩笑。大姐別生氣。”
“爸,你真的這么有錢?”熊子玉這鬼丫頭,不太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
“你爸省吃儉用,不容易的。以后,你就要在這間小學里面好好讀書了,知不知道。”熊正平指著學校教堂樓的尖頂說道。
“知道,終于可以欺負有錢人同學了。”
“唉,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大實話。”熊正平一把抱起樂樂,“是以后要好好學習,將來好賺大錢,養你媽,知道不?”
“我媽…她能回來嗎?”樂樂輕聲問道。
“肯定能,她早晚會想通誰才是真的對她好的。”熊正平很是開心,唱起了段戲曲野豬林里林沖的唱段,“往事縈懷難排遣,荒村沽酒慰愁煩。望家鄉,去路遠,別妻千里音書斷,關山阻隔兩心懸。講什么雄心欲把星河挽,空懷血刃未鋤奸。嘆英雄生死離別遭危難。”
樂樂和他一起念白著,“俺林沖,自被奸命陷害,流困滄州,在這草營城中,充當一名軍卒,看守大軍草糧。唉,思想往事,怎不叫人痛恨!”
樂樂念得字正腔圓,像個大人模樣。
熊正平和樂樂相視一笑,熊正平頷首高歌,“滿懷激憤問蒼天…問蒼天,萬里關山何日返?問蒼天,缺月兒何時再團圓?問蒼天,何日里重揮三尺劍?”
項歡找電訊工程師李俊,李俊對于暗網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經過李俊的解釋,項歡對于暗網有了一些認識,的確如馬昭鳳所說,暗網是網絡冰山水面下的那部分。
項歡還是決定對電訊工程師李俊實說自己要做什么。
這世界上再沒有比魔教項歡更知道謊言欺騙的后果。
一個謊言需要一個接一個的謊言來掩蓋來圓謊。
“什么?商君組?那是什么鬼?”連紅客李俊都不知道商君組的存在。
李俊立刻通過網站進行,沒有什么有價值的信息,到的都是秦朝法家商鞅。
李俊干脆上了暗網,才算對商君組有了一些了解。
“商業間諜組織?玩這么大,就你。”李俊指著項歡身邊的管行茹。
管行茹竟然尊主讓她身份暴露了,自然不會再是那裝成失戀小女生的嬌氣模樣,笑里藏媚道,“怎么,不像嗎?”
李俊看著管行茹低下的胸口,吞了吞口水,“像…...”
李俊心中叫慘,完兒蛋了,這是惹上大麻煩了。
老家的話說得好,好賺的錢和好看的女人都是給吊著給驢看的胡蘿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