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經理,也拿不到錢的。”項歡說道。
“是啊,幾天前我才知道,和我關在一起的有幾個都已經是總經理了,騙了別人幾百萬,交了幾百萬的總經理。卻跟我一樣,天天窩在那間小屋子里。
天天在朋友圈發什么豪車、到處旅游、各種美食,其實…..都是擺拍,都是P圖,事實上是像蛆一樣活著。
哈哈,比蛆還不如。”
若世上真有魔,此時的陳寧生應當算一個。
“哈哈,那些總經理,真的是比蛆還不如啊。
他們比蛆還不如,居然還笑話我!
書上都說什么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全都是古人吹牛幣。
有太多人都是自己被歧視,轉而就去歧視比自己弱勢的人。
這世上所有討厭的事都是這樣,一直往更弱勢的人身上去。
那些蛆一樣活著的人,只因為又騙到了一個打工妹,就開始瘋狂地嘲笑我。
他們有什么資格嘲笑我。”陳寧生憤憤不平的樣子,雙拳緊握。
“或許…...那不是蛆,只是托。”項歡一句話,像一記重重的耳光抽在陳寧生的嘴上。
“托?你說他們是托?!是托…..”高學歷的陳寧生眼睛溜轉著,若有所思,“不可能…不對,好像有可能。”
陳寧生想不明白裝明白,“管他的呢!托不托的有什么所謂。
重點是錢,是錢!
我沒有地方可以借錢了!
哈哈。我沒有價值了,我不可能成功了。”
陳寧生的笑聲在黑色的江面上很快被風吹散,“這個女人,就讓人用一輛面包車,把我丟在了下面的橋上車流中,我什么都沒有了。
我媽現在只能躺在我家,去不了醫院。我剛剛給她發了個短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