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崢堅信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亦如第一序列針對他,其背后肯定有他的原因!
言崢的大腦許久沒有像現在這般飛速運轉過了,整個大腦就仿佛是一臺功率開到最大的發動機,曾經記憶里有關第一序列消息的畫面走馬觀花般從言崢腦海里劃過。
大概過了一分鐘雙目失神間的言崢瞳孔猛然放大,他忽然想到鎮之前對他說過的一句話,第一序列并不是刻意針對他,而是好像在尋找某個東西…
這可能是第一序列針對他的原因,往深了想這也有可能是第一序列在地府中布局的原因,第一序列之所以對地府中的爭權奪利不感興趣,是因為他根本志不在此,他想要的是借助地府的力量,尋找他想要得到的那個東西!
但第一序列掌控的公司勢力范圍在陽間,并不在地府…
公司的觸手伸向陽間各處,華夏各個縣市都有公司的分公司抑或據點,如果將這些小點串聯起來就回來,公司像一張蜘蛛網般密密麻麻的攀附在華夏大地上!
由此言崢在心中不得不懷疑,第一序列所要尋找的東西在陽間而非在陰界!
第一序列到底再找什么東西呢!?
言崢在心里劃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隨后另一段塵封的記憶涌上言崢心頭,鎮之前還曾說過,蓬萊上的東西是第一序列的機緣,也是第一序列先感知到的…
將這些信息綜合起來,言崢心中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第一序列一直尋找的莫非就是蓬萊之主的秘寶!
轉念想想,言崢又覺得自己考慮的不夠全面,假如蓬萊之主的秘寶便是第一序列目標的話,第一序列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從千年之前便隱藏在地府里面暗中布局!
這為哪般?難道是想借助地府的力量來對付蓬萊之主?即便如此,在言崢看來第一序列只要在地府中苦心經營,爭取爬上更高的位置,帶蓬萊之主現世的之時,暗中發動自己的力量,挑動地府對蓬萊之主,所呈現的效果要比現在好得多,完全沒有必要額外創建一個公司出來!
從第一序列創立公司又將公司在地府中剝離出來,便能看出,第一序列的首要目標并非蓬萊之主。
或許蓬萊之主也在他的算計之內,但他所圖謀的絕對不僅僅只有蓬萊之主!
換句話說,除了蓬萊之主的秘寶以外,第一序列還在尋找其它等同的東西,這讓言崢不禁愈發對蓬萊之主的秘寶好奇。
只有親眼見到蓬萊之主的秘寶才能確定第一序列想要的東西是什么類型,處于何等層次…
信念流轉間,言崢目光逐漸落在中央的散發著淡淡珠光寶氣的那名財神身上!
雙眼逐漸瞇起來,似心有所感,突然開口問道:“這個陰財神有沒有可能是李通?”
深陷回憶里的彼岸花臉上露出一絲錯愕,停頓幾秒鐘,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著說道:“怎么可能!李通正忙著與其它幾位陰財神狗咬狗呢,他哪有功夫摻和蓬萊的事情“
興許是害怕言崢這個問題寶寶,繼續質疑自己,彼岸花又接著補充道:“李通是整件事兒的主角哩,那幾位陰財神絕對不會讓李通悄悄從陰界溜出去!”
聽完這句話,言崢忽然感到一陣心煩意亂,他好像抓到了什么,又好像沒有抓住,就像眼前飛舞的蚊子,令他不勝其煩。
言崢低頭陰沉著臉思索了片刻,抬起頭吐出一口濁氣。
“呼不對,我總覺得這陰財神之戰本身就問題,按照你剛才所說:”李通,馬濤、范祝,三人皆出身公司,他們屬于同一陣營,可我卻聽說,李通與馬濤、范祝二人多有不合,這次陰財神的內亂,便是由馬濤、范祝二人算計李通才引起的!”
言崢含糊其辭的說,說完之后有些心虛的拿眼角暗中觀察彼岸花的神情,見彼岸花神色如舊,言崢暗自松了一口氣,畢竟李通的錢印子是他拿走的,若真找罪魁禍首也是他才對…見方才彼岸花將第一序列說的神乎其神,言崢真怕他的跟腳被第一序列推算出來泄露出來,不過從剛才彼岸花的表情來看,此事并未被人知曉,這也讓言崢納悶不已,第一序列既然能算到千年之后的大事,推算李通錢印子的下落應該不在話下,為何第一序列沒有出手李通呢!
咬咬牙,言崢硬著頭皮說道:“第一序列連千年之后的大勢都可以推算到,當初為何不幫李通推算錢印子的下落!”
彼岸花輕笑一聲,臉上多露出鄙夷神色,頗為嫌棄的說道:“要說你們人吶,無愧是這天下間,最復雜最邪惡的生物,你們的內心里總會有無窮無盡的欲望,一旦被你們掌握錢、權總會滋生出無邊各種雜念,最終轉化為野心!
李通成與那第一序列是什么關系大家無從所知,不過從后來的發展來看,想必兩人的關系也不會太過密切!
李通這個鬼,是個心思極為深沉的鬼,如越王勾踐一般的人物,善于隱忍自己內心的想法,在第一序列安排下李通在陰財神處逆來順受近千年,第一序列與地府決裂的時候,他又堅定不移的站在第一序列一邊,對第一序列畢恭畢敬!
從他以往的表現上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具有強大野心的家伙!直到九幾年李通發跡之后,才逐漸露出他的狐貍尾巴!
拋開李通秉性不談,李通這個鬼悟性絕對是萬年不遇的奇才,他跟在六位陰財神身旁的這千年里,竟然把六大陰財神的神通掏了個底朝天,有些是六位陰財神教給他的,有些是六位陰財神沒有教給他的!
也不知怎么著,他愣是偷偷學了個干干凈凈,若只是偷師也就罷了,那些各個財神的神通,在他手里使出來每一招都有不亞于創始人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