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瑩沉默的搖搖頭,凄笑著說:“我的心早就死了,再說我配不上他!不能耽誤他,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言崢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言崢:“哈哈哈既然你心意已決那就算啦,話說你真不考慮下倩女幽魂嗎?”
李瑩堅決的搖搖頭。
言崢一臉遺憾,小聲嘟囔道,生死之交寧采臣啊,這下恐怕看不到咯,鄧稼金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人家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啊。
李瑩:“言先生你說什么呢?”
言崢:’啊沒。沒說什么。你不是要問我問題嗎?“
李瑩:“你到底是什么人?”
言崢思索了下,笑著說道:”既然你已經變成鬼了,我也就不瞞著你了,我是地府的人,準確說是地府在陽間公司的員工,我們負責處理一些鬼怪問題,比如我們現在所在的這架飛機,便是我的任務目標,不過出了一些意外,飛機的能力超過我們預計范圍,很遺憾沒能保護好所有乘客,沒想到最后連你也死了!我也有一個問題需要問你,你是什么時間死的!?為何我一直都沒能察覺到!”
李瑩苦澀的說道:“在你離開的那段時間,飛機突然發生震蕩,隨后珍姐她們出現了,她是來找我報仇的,我對不起她們,對不起”
隨后李瑩泣不成聲,小聲啜泣了一會才接著說道:“她們想要殺死所有人以泄心中之恨,最后我選擇用自己的生命了結當年恩怨,平息她們心中怨氣!然后飛機突然猛地的搖擺起來,大家都暈了,我也死了。死后我發現自己變成了鬼魂,我不放心鄧稼金他們,便想著把鄧稼金拖進較為安全的廁所里,當我想要把吳曉彬父女倆一起拖進去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陣恐怖的困獸嚎叫聲,不知怎么得我便昏倒在鄧稼金身旁。接下來你出現了,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子的。”
言崢恍然大悟,對李瑩點點頭。
原來鄧稼金跟李瑩突然出現在廁所里,不是惡鬼所為,是李瑩把鄧稼金脫過去的,難怪二人會安然無恙,當初言崢還納悶惡鬼什么不殺了他們…
李瑩這個鬼魂會隨著一起昏倒,可能是因為那時候正值魔機元神被大陣鎖住,李瑩初變為鬼,魂體不凝實,受到魔機咆哮聲影響魂體動蕩失去意識。
話說回來,那些惡鬼空姐去哪兒了!
想到此處言崢連忙追問道:“那幾個惡鬼空姐呢?她們去哪里了?我怎么一直都沒找到她們!”
李瑩:“我死后,她們身上的戾氣便消散了,恢復了正常模樣,而后她們說去投胎…”
言崢沉吟一聲。
”走了嗎?不對,走不了,魔機域場還在任何魂體都離不開域場束縛,應該被困在域場某個地方了,一會讓公司員工好好找找。”
兩人說話間,公司員工開始逐一登上飛機,掏出一些言崢也看不懂,儀器檢測飛機。
隨后有一名員工走到言崢跟前詢問,是否可以帶走李瑩的魂體,送其回地府。
言崢幫李瑩拒絕了,他準備等鎮回來,交代后續事情處理完后,讓鎮帶李瑩去投胎,李瑩雖然了結當年恩怨,但她身上有一絲血線纏身,言崢心里清楚,只有生前殺過人的靈魂,死后魂體里面才會有血孽之線,言崢不打算追問李瑩當年為何殺人,那種人人自危的情況下,殺人自保乃人之常情。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李瑩殺了人,便要犯下殺生之罪,免不了十八層地獄走一遭。
言崢于心不忍,便想借權力之便,給李瑩開個后門,讓她免受十八層地獄之苦。
又等了片刻,公司員工終于找到了魔機真身的隱藏之處,卻始終找不到魔機元神所在。言崢見狀便出言提醒他們,魔機元神在更深層次的域場里面,隨后手到消息的員工們在公司幾個執事帶領下,攜帶一臺巨大的空間探測器消失在機艙內。
所有員工消失后,李瑩好奇的問道:“言先生我能冒昧的問一下嗎?您為何不讓他們帶我去投胎。”
言崢笑著說:“地府現在鬼滿為患,你要按照正常流程去投胎,還不知要排隊到猴年馬月,我地府有人,到時候讓他帶你直接插隊去投胎!”
言崢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隱瞞了李瑩要下地獄的真相。
李瑩聽后感激朝言崢鞠了一躬:“謝謝您!那能不能麻煩您一起幫珍姐她們,額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我也沒有資格跟你談條件,不過我還是想肯求您,哪怕我自己去排隊也無妨,我想彌補下當年犯的錯誤。”
“這個”
言崢摸著下巴,皺起眉頭左右為難。
言崢為難之際,身上冒著裊裊青煙,頂著雞窩頭的鎮,從遠處飛來。
言崢皺起的臉上瞬間綻放如花開般絢爛,身旁的李瑩也是一臉驚訝的望著鎮,一副想笑不敢笑的神情。
鎮還未飛到跟前,言崢便隔著老遠笑道:“哈哈鎮你這怎么還讓雷劈了,你不是會瞬間穿梭陰陽嗎?”
鎮一開口嘴里冒出一股黑煙,懊惱的說:“別提了!越說越來氣,上次我遇見趙潔的時候,不是跟她做過一場嘛,在陽間泄露了超過陽間極限的實力被天將雷劫,而后我掙脫法則鎖鏈逃脫。特么的,誰成想,天道這般小氣,竟然天盯上我了!這次我剛露出一絲氣息便被天道察覺,準備用雷劫轟殺我,還好我反應夠快,及時隱匿氣息,才避免了雷劫加身。誰能想到那道落下的天雷,竟然直接鎖定了我的本體,根本無法躲避。最后迫不得已只好硬挨一記雷罰。”
鎮說話間,落到機艙內。
看了一眼李瑩轉身對言崢調侃道:“這是誰?怎么開竅了?準備收個女鬼回去暖被窩!”
李瑩被鎮說一臉羞澀,在鎮灼熱的目光下低下頭。
言崢一臉黑線沒好氣的說道:“滾有多遠滾多遠。心這么臟呢,我是那種人嘛。李瑩,我想口渴了,你去后面找找飛機上還有什么喝的!”
當了十幾年空姐的她,察言觀色早已爐火純青,一聽便知言崢有意支開。心領神會的沖言崢點點頭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