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哪里話,我等既然已經尊您為盟主,那自然不能讓您吃虧。”
雖然勢力首領們心里一萬個不愿意,但是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李慎輕笑了一聲后開口道:“第一你們每年需要往淶水城運送十萬斤的糧食。”
李慎讓他們運送糧食其實有兩個打算,第一他回去后是肯定要大規模擴軍的,而擴軍則需要大量的糧食,維持軍需。
他可以通過這一條將擴軍的軍需壓力,轉嫁到他人頭上,其二與他們結盟只是權宜之計,日后他肯定是要率軍將他們推平的,現在讓他們輸送糧食,正好削弱他們的戰爭潛力。
看到這些勢力頭領并沒有什么反對的意思后,李慎又接著說道:“這第二條,就是你們不得以任何理由阻礙平民或者武者前往淶水城定居。”
淶水城的人口還是太少了,畢竟地方狹小,想要大規模擴軍只能,借由外部的通道來輸送人口。
他之所以沒有強制讓這些勢力頭領們遷移人口,是因為根本沒必要,可以預見他的淶水城得到大量糧食以后,肯定會呈爆炸式的發展,到時候還愁沒有人口嗎?
“第三,就是江寧府內所有的礦產必須交由淶水城開采,如果誰敢不經過我的允許私自開采,江寧府所有的勢力共擊之。”
李慎把話說完以后,目光平靜的看向了在坐的勢力頭領們。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氣,李慎提出的這幾點要求,在他們看來,并不是無法接受的。
雖然可能會讓他們有些損失但不至于到傷筋動骨的程度。
“盟主,我等愿意遵守您提出的這幾點要求。”
思慮完畢后,勢力頭領們紛紛起身對李慎恭敬的行禮道。
看著眾人充沒有反對的意思后,李慎點了點頭,至此,江寧府就會成為他的掌中之物!
目光一轉,李慎臉色突然轉冷,看著像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的劉士郎,寒聲說道:“諸位,東夏國知府劉士郎,勾結邪教白蓮門,意圖不軌,依照東夏的法令,勾結邪教之人,誅三族!”
李慎此時的話語,就好比數九寒天里的凜冽東風,寒冷的直刺骨髓,讓眾人心中不禁一緊。
“劉士郎身為東夏官員,竟然勾結這等泯滅人性的邪教,當真是死不足惜,我北勝縣令,必與盟主共同上書朝廷!”
說話的是當初那個力挺劉士郎的鎧甲中年人,此時仿佛正義使者一般,義正言辭的對著劉士郎喝罵道。
剩余的眾人也紛紛落井下石,說劉士郎死不足惜,今日能死在李盟主這樣的人手里,是他的榮幸。
不消片刻,剛才還狐假虎威的劉士郎,就被眾人像丟垃圾一樣無情的拋棄了。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今日李慎能滅我三族,來日自然也能滅你們的三族啊。”
劉士郎怒火攻心,張嘴突出一口鮮血來,然后滿臉嘲諷的看向那群落井下石的勢力頭領們。
“李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我的大女兒是太初圣地,炎陽圣子的侍妾,今日你滅我三族,你猜我的女兒會不會給我報仇。”
劉士郎忽然扭過頭,詭異的朝著李慎說道。
“哼,老東西竟敢威脅君上,我現在就送你去西天。”
太史慈冷哼一聲,手里的短鞭便朝著劉士郎那顆蒼老的腦袋打了過去。
只聽噗的一聲!
一顆碩大的頭顱便飛了出去,然后重重的跌落在了滿是積雪的泥土中。
劉士郎一死,然后就是對整個劉家的屠殺,這個活都不用他李慎親自動手。
那些勢力頭領們,更加懂得斬草除根的道理,不過片刻功夫,整個劉家上下,便被屠殺了個干凈。
距離盟會已是兩天之后,站在漣方城的城頭,李慎面色冰冷的看著來自朔方的情報,原來就在他和太史慈來漣方之時。
朔方被一支神秘的軍隊給偷襲了,對方全部白衣白甲,并且戰斗力極為強悍。
曾經更是一度攻破了朔方的城墻,不過好在徐盛機敏果斷,又在夜晚趁機奪下了城墻。
不過根據突圍出來送信的斥候來說,朔方城已經被圍超過三天了。
城內已經是人心惶惶了,徐盛將軍也身受重傷,如果不是一個叫龍驤的副將奮力死戰的話,恐怕朔方城就丟了。
從斥候的話語中,李慎也知道了此事的危急程度,他雖然恨不得現在就點齊兵馬殺向朔方,但是蟠龍衛已經連續奔波了兩天了。
就算是蟠龍衛受的住,關鍵是馬不一定受得了,連續幾天的奔波之苦。
斥候也想過去淶水搬救兵,可是李慎去漣方之時把所有的軍事力量,全部帶離了淶水。
導致現在淶水基本上就是一座空城,斥候也是在徐庶的告知下,才知道李慎在漣方。
斥候看到李慎面色難看,卻決口不提出兵之事,當即就急了。
“君上,快快發兵吧,朔方城堅持不了多久了。”
說著說著,這個八尺男兒就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積雪里。
看到這個情形后,李慎身旁的太史慈也動容了。
太史慈也單膝跪地大聲說道:“請君上即刻發兵,如果末將解決不了朔方之圍,請君上斬下臣的頭顱。”
“荒謬,你們二人讓這積雪,凍壞了腦子嗎?”
“現在我們人困馬乏,漣方又距離朔方路途遙遠,長途奔襲之下焉能取勝。”
李慎臉色難看的向跪在雪地里的二人說道。
“請君上發兵,慈若是解不了朔方之危,甘受軍法。”
太史慈在風雪里依舊面不改色的說道。
見李慎依舊不為所動,太史慈也不由心急了起來。
他本來就是一個古道熱腸之人,他曾經為了報答孔融對自己年邁老母的贍養之恩,孤身殺入重重包圍的北海城中。
見到了被圍困數日之久的孔融,又在孔融麾下諸將,無一人敢出城求援之時,又單騎殺出城去。
為孔融搬到了救兵后,成功的解了北海之圍。
他與徐盛同為吳臣,又曾經一起共事過,就憑這些他都不能讓徐盛白白死在一個小小的朔方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