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鋒心念一動,就把李香蘭和她的家人送到了美國好萊塢。
他們在偽滿洲國的財產也被蔣鋒處理掉,換成美元交給了李香蘭。
另外蔣鋒還慷慨的贈送了200萬美元給李香蘭,作為對她聽話的獎勵。
百樂門內的人群。
甚至亮劍世界所有知道李香蘭的人,都會在蔣鋒的力量影響下,自動忽略了她離開中國,前往美國的事。
“李香蘭去美國了,待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再喝一杯啤酒離開好了。”
蔣鋒走過看到他就自動閃開讓出一條路的人群,回到座位上招來服務員又要了一杯啤酒。
“本貓,也想喝,啤酒。”大黑貓看到主人喝得起勁,也忍不住了。
“再來一杯啤酒。”蔣鋒沖著服務員招了招手。
“先生,這杯啤酒是請我喝的嗎?我其實更喜歡葡萄酒。”一位之前在舞臺上跳舞的女郎扭動腰肢款款走了過來,推開椅子坐到了蔣鋒對面。
蔣鋒望著不請自來,渾身風塵味的女郎,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李香蘭走了,馬上就有人來臨時客串,貌似非常有趣。
把啤酒遞給大黑貓,蔣鋒沒理會這個女的,靜靜的看著大黑貓伸出舌頭一卷一卷的喝起了啤酒。
“給貓喝啤酒,先生你好浪費。”舞女看蔣鋒沒把她當回事,就開始無話找話。
“長夜漫漫,你來得正好,我們去搬運倉庫。”大黑貓喝了一半啤酒就不喝了,蔣鋒沖著死纏爛打的舞女邪魅一笑。
后來的發展就如同蔣鋒預料的那般順利。
蔣鋒和舞女配合無間,辛勤工作了幾個小時,舞女幾乎都要累散架了,才把私人倉庫里的物資搬完。
“你是哪一方勢力的?接近我有何目的?說實話。”搬運工作結束后,蔣鋒對一旁眼神迷離的舞女微笑道。
舞女的眼神瞬間清澈了,“先生,我看你器宇不凡,一定是很有身份的人物,這才上門與你合伙。”
“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最討厭別人把我當傻子!”蔣鋒的眼神下一刻銳利起來,彷如射出槍膛的子彈一般危險。
舞女瞬間產生了自己會死在旁邊這個男人手里的感覺。
死亡的感覺強烈的彷如夏日火辣辣的陽光。
舞女的眼神就仿佛落入陷阱中的野獸,不可思議的摸出了一把掌心雷手槍,指著蔣鋒,這位之前合作伙伴的腦袋。
“不準耍花樣,否則一槍打爆你的頭。”舞女兇狠的和之前判若兩人。
“誰要是低估女人的能力,一定會吃大虧!但我不一樣。”蔣鋒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他的笑容,讓舞女越發感到不安。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那些日本人會害怕你?”舞女握著小手槍,語氣就仿佛審問犯人的法官。
“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的頭,可總有人這樣做。而我有個習慣,會殺死向自己開槍的人,哪怕他的槍里沒有子彈。
我賭你的槍里就沒有子彈。”
蔣鋒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
“我可不信。”舞女冷笑著開槍了。
“咔噠”
撞針清脆的擊空聲,回響在酒店的房間里。
舞女愣了愣。
連忙繼續扣動扳機。
“咔噠”
“咔噠”
“為什么總有人覺得自己能夠殺得了我?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蔣鋒伸出自己的拳頭,張開五指,兩顆子彈從攤開的手掌中滾落。
舞女一看,毫不猶豫揮舞拳頭,就要朝著蔣鋒那張在她眼中笑得可惡的臉砸下。
但是蔣鋒的動作更快。
伸手快如毒蛇吐信,后發先至掐住了舞女的脖子,只要稍微多一份力,就能直接擰斷她的脖子。
“現在輪到我問你答。”蔣鋒居高臨下微笑道。
舞女表現的很硬氣,問她什么都不說。
蔣鋒不是一個合格的審問者,直接把她俘虜了。
“軍統?媽的,不早說。”
閱讀了奴隸的記憶后,蔣鋒松開了掐住舞女脖子的那只手,臉上稍稍露出遺憾的神色來應個景。
就算是蔣鋒本人,也不能把變成自己奴隸的人重新變回自由人。
冥冥中的規則告訴蔣鋒。
他的能力不發動則已。
一旦成功發動。
諸天萬界沒有任何人或者存在,有本事逆轉。
普通人解不開。
大羅金仙。
天道圣人。
天道本身。
世界意志。
無限流的主神。
無所不能的系統。
面對蔣鋒的力量,同樣束手無策,嗚呼哀哉!
蔣鋒擁有的力量,凌駕諸天萬界之上!
而對于不明真相的,秘密戰線上的抗日志士,哪怕冒犯了自己,蔣鋒其實不介意網開一面。
但是臣妾做不到啊!
“蔡寅,雖然事到如今無可挽回,那就不讓你白白倒霉好了。”蔣鋒忽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點子。
舞女,也就是蔡寅,真正的身份是軍統潛伏在上海百樂門的情報人員。
看到蔣鋒打跑了日本商人,挨打的一方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就起了利用蔣鋒來刺探日偽情報的心思,結果卻把自己賠進去了。
她成為蔣鋒的奴隸后,蔣鋒就發現可以通過她的關系,與重慶的那位戴老板產生聯系。
雖然不待見國民政府,嫌棄他們抗日的水平就和野比大雄考試的成績一樣慘不忍睹。
要是國民政府軍有志愿軍的水準,哪怕就算正面戰場抵擋不住日軍的攻勢,起碼損失是可以大幅度降低下來的。
志愿軍的上甘嶺就是劣勢一方打防御戰的經典戰例,坑道體系非常有效率的抵消了美軍的火力優勢。
反觀國民政府軍就只會挖簡陋的戰壕,然后被日軍的炮火當靶子打。
兩者的戰爭水平,高下立判。
二戰日軍在中國戰場的火力,難道還能超過朝鮮戰場上的美軍?
但既然機會送上門來,蔣鋒也不介意和這幫豬隊友開展有限的合作。
國民政府那邊,其實也有蔣鋒感興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