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臺下的海軍們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露出怯意,戰國滿意的點了點頭:“布蘭奴之前已經將我們所有的計劃講述清楚了,我也就不再贅述了,我只想告訴各位的是,明天的戰爭我們的敵人是世界最強男人白胡子。”
“而戰斗的場地卻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想想你身后的家人,想想你身后的朋友,想想那些即將踏入戰場的士兵們。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
“全力以赴!!!”
所有的將校全體起立大聲喝到:“是!“
“好了,解散吧,還有些時間你們各自去準備吧。”
戰國揮了揮手便結束了這場會議,將校們也陸陸續續的退出了會議大廳,只剩下卡普和鶴還留在會議室。
卡普的雙眼有些黑線:“戰國,明天你真的要將艾斯的真實身份給披露出來嗎?真的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戰國有些疲憊的坐到了椅子上:“卡普,處刑一個火拳艾斯遠遠不夠處刑一個海賊王哥爾多羅杰來得更加震撼。你沒發現嗎,這大海之上的局勢愈發的嚴峻了起來。”
“而我們海軍新生代自庫贊、薩卡斯基、博努薩利諾、夏云這幾個老兵以外,能夠看的就只有祗園了。如果夏天還在的話就好了,可是現在夏天大概率卻要站在我們的對立面,真是一種諷刺啊...”
鶴面無表情的說到:“這是世界政府的陰謀導致的,與你沒有太大的干系。”
一旁的卡普打趣到:“真是溫柔呢,小鶴...哈哈哈”
戰國搖了搖頭:“身為夏天的長輩和上司,在明知道其是被污蔑的同時還要幫助世界政府去追捕他...如果不是為了...”
“我們海軍的經濟命脈都受限于世界政府,一旦我們脫離了世界政府,那海軍也就散了。畢竟說實話海軍中半數以上的人還是為了薪水在工作...”
鶴一針見血到。
“我知道,但是軍人不從商這是從海軍建立以來便明確了的,而一旦我們放開了這個政策,那海軍也再也不是海軍了。”
戰國的憂慮不無道理,無論在哪個時代哪個世界,軍人不從商都是鐵一般的準則,而一旦突破了這一禁忌后的軍隊也再也稱不上軍隊了,而是軍閥。
(最近泰國發生的士兵槍擊事件就是因為泰國的軍隊已經很大程度不是純粹的軍隊了。)
“行了,別說這些了,戰國我最后問你一次真的要揭露艾斯的身世嗎?”
卡普認真的盯著戰國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不同的答案,但是戰國也只是搖了搖頭:“卡普我知道你是他的爺爺,但是現在的海軍或者說現在的正義需要艾斯,需要這個海賊王的唯一血脈被我們正大光明的處死!行了不要再說了,我也該去準備明天的事宜了。”
說完戰國直接離開了會議室只留下愣神的卡普和鶴,而鶴也只是拍了拍卡普的肩膀便離開了這里。
而等到卡普有些無神的走近自己的房間后,望著地下室那熟悉卻狼狽的身影,卡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艾斯,你到底想讓我如何做呢...”
艾斯無力的抬起頭顱看著眼前這位幾乎可以說不像爺爺更像父親的角色凄慘一笑:“老爺子,對不起了...”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兩個不能按照我的想法當一個海軍呢...為什么...”
“老爺子,我和路飛都是這世界上最兇惡的罪犯的血脈,是不可能成為一個好的海軍的,而且這就是我所選的路...所以我會承擔這造成的后果。”
“艾斯”
而此刻的夏天卻久久的停留在馬林梵多的天空之中,他已經用感知搜尋了整個馬林梵多接近3遍了,但是都沒有艾斯的蹤跡。
而這很有可能是由于艾斯此刻還被海樓石手銬銬住其散發的氣息弱得跟一個正常人一樣,想從這茫茫的海軍總部之中找出艾斯無異于登天之難。
此時夏天注意到整個海軍總部可以說已經涌起了無數洪流,現在是晚上8點左右,距離明天正午12點火拳艾斯的處刑日也不足16個小時。
幾乎所有的后勤都在忙碌著,而最讓夏天注意的還是那一道微微亮眼的美麗身影。赫然是夏天許久未見的祗園,只見祗園不停的跟身旁時常出現在鶴一旁的女性海軍們商量著什么。
這時候夏天也不好打擾祗園,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在海軍公開露面。
雖然很多海軍都知道夏天其實是被世界政府構陷的,但是在這個時候世界政府的公信力還存在,夏天出現后海軍勢必會被世界政府問責。
所以夏天一直在筋斗云之上等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后,祗園才向著自己的家走回去。
而當祗園掏出鑰匙插入大門打開了燈后,夏天早就坐在沙發上笑著看著祗園了。
祗園并沒有如夏天意想之中直接撲上來而是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你是怎么進來的?我看窗戶那些都還是完好的,而且我設置的小陷阱也沒有生效?”
不是,你的男朋友久違的回來了你就問這些問題,合適嗎?這重要嗎?非要我說出來其實是我時停然后在你開門的時候沖進來想給你個驚喜嗎?
但是夏天可沒有那么傻,既然祗園問出了這個問題其實就意味著祗園已經對自己有一兩分氣憤了。
畢竟正常的男女朋友久別重逢后哪里會問這種問題?
所以夏天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抱住祗園在其耳邊輕聲道:“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而祗園的雙目早就被淚水浸濕,夏天笑了笑直接將其橫抱起來 懷中的祗園嬌羞道:“等等,我還沒有洗澡呢。”
夏天也笑了起來:“洗澡?嘿嘿,我幫你啊。”
此處省略不可描述 翌日夏天有些困倦的睜開了雙眼,但是他發現身旁的祗園早就不見了。
“等等,現在到底什么時間了?”
夏天連忙起身看向了掛在大廳的鐘表。
十一點三十分鐘???!!!
“怎么會睡了這么久,難道是昨天那杯酒?...祗園啊,祗園你何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