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caster已經出局。Assassin匯報的信息里,當時出手的是rider和您之前說的那個男人。”
“我知道了。那么rider的御主呢?”
“rider的御主是一名時鐘塔的學生,名字叫做韋伯•維爾維特。他在時鐘塔里的導師是lancer的御主,阿奇博爾德當家、肯尼斯。”
“那么他們的關系呢?”
“肯尼斯和韋伯在時鐘塔里的關系并不和睦。”
“不是的,綺禮。我說的是rider和那家伙的關系。”
“...”
“Assassin匯報回來的情報僅有rider和那個男人,夜晚在庭院里喝酒。”
“是這樣嘛…綺禮,接下去著重關注rider和那個男人的動向。當然,其他人也別遺漏了。今晚就開始計劃!”
“是!我知道了。”
“老師,還有一件事,凜現在還在那個男人的府邸里。”
“沒關系的,那個男人是不會對凜出手的。”
這是言峰綺禮在圣堂教會的暗室和位于遠坂家地下室里遠坂時臣,用類似于傳聲機的電話通報收集來的信息。
愛麗絲菲爾和Saber呆毛王也從愛因茲貝倫的古堡里走出,進入了冬木市這個日常‘核平’的地方。
衛宮切嗣提前進入了,為的就是隱瞞自己是呆毛王的真實御主的身份。
從而和助手久宇舞彌可以暗地里獵殺其余御主。
至于Berserker和間桐雁夜,自從上次雁夜被白天轟出門后,回去找臟硯理論之時,被臟硯以刻印蟲完全控制了起來。
肯尼斯和其未婚妻、索拉以及lancer亦是入住了冬木市的一家酒店,并且在整棟樓設立了無數魔術陣。
關于Casder出局的這件事,剩余的五位御主和從者全部都已經知曉。
而關于rider的真實御主是韋伯•維爾維特,目前只有言峰綺禮、遠坂時臣、間桐臟硯三人知道。
其余的都誤認為白天才是rider的御主。
而在其他能夠參與圣杯戰爭的御主和從者在準備各自的后手的時候,白天還在和征服王坐在庭院的草地上喝酒。
而韋伯則是因為不喝酒的緣故,一開始就躺在草地上,有時又閉著眼睛假寐,有時又睜開眼數著天上的星星。
小櫻和遠坂凜已經醒了過來,對于之前發生的事她們的印象止于白天到來的畫面。
兩人醒來后在女仆的照料下先是洗了個熱水澡,吃了點東西墊肚子。知道白天在招待客人,兩人也不好意思去打擾。
小櫻本來想著玩游戲轉移注意力,結果玩著玩著還是不斷的想起那個畫面。
索性關了游戲機,和自己的姐姐互相依偎。
對于她們兩個才六七歲的女孩來說,今天經歷的簡直顛倒了認知,心里陰影的面積無限擴大。
今天征服王倒是沒有和白天喝太久時間,可能是動用了王之軍勢,而韋伯的魔力太少,征服王只能用自身魔力去支撐。
喝了兩個小時,征服王就帶著韋伯撤了。
大概回去‘補魔’了吧…
白天吩咐女仆把空酒桶收拾之后,就回到了客廳里看電視節目解悶。
“謝謝!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這是跑來客廳找白天的遠坂凜跪在地板上真誠的致謝。
小櫻則是有特權的一來就鉆進了白天的懷抱里,聞到熟悉的味道和感受到溫暖的懷抱,小櫻內心才安定下來。
遠坂凜羨慕的看著小櫻,其實她現在也想扎進父親的懷抱尋求安慰。
“你是小櫻的姐姐,沒理由不救你的。這個時間也有點晚了,今晚就和小櫻一起睡吧。明天我在讓人把你送回遠坂家。”
白天瞥了一眼已經過了九點半的時鐘,以斥力把凜提起,讓她坐在一張凳子上。
“白天哥哥,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覺!”
小櫻緊緊的抱著白天,左側臉躺在白天的胸口上。
白天好笑的摸了下小櫻的頭,“這可不行,小櫻已經長大了,要和男生保持好距離。而且今晚你姐姐也在這里過夜,小櫻這么懂事,總不能讓你姐姐一個人睡吧。”
“emmmm…可是小櫻才六歲,而且老師說了,妹妹和哥哥是可以一起休息的!不過,我今晚先和姐姐一起休息。明天晚上在和哥哥!”
白天聽到小櫻的這段話,唇角抽搐了幾下,“老師說的另外的兄妹,不是我們這種兄妹。我會在府邸里保護好小櫻的,所以小櫻不用害怕了。”
之后白天又安撫了一會小櫻,到了晚上十點鐘在白天的‘護送下’,她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白天的懷抱,和遠坂凜一起休息。
關上小櫻的房門,回到客廳外,白天原先溫和的瞬間冷了下來,眼神往平時納涼的那顆大樹一瞥。
左手中指往大樹上的方向一彈,
“噗~”
樹上傳來一聲輕響,幾張綠油的樹葉飄落在草地上。
“怎么會…”
位于樹枝上隱蔽的Assassin的影分身的額頭被洞穿了拇指大的孔。
在難以置信的神情中失去氣息,尸體從樹枝上掉落下來。
不過沒能砸在草地上,因為中途被白天用斥力向著府外擊飛了。
因為其身份是英靈的特殊性,尸體飛走的時候便化作一陣黑煙飄散了。
“老鼠就應該躲在下水道里茍活,只有嫌命長的才會跑到地面上來溜達。”
說著,白天又繼續向兩個不同的方向分別彈了下中指。
一只帶有攝像頭的烏鴉使魔和一只五公分大小的飛蛾使魔,在白天的攻擊下化作了灰燼。
冬木市一家旅館的一個沒開燈的房間,衛宮切嗣坐在床邊,雙手交叉抵在下巴,臉色有些凝重。
發現了久宇舞彌站在他身邊,面無表情的看著失去監控畫面而黑屏的電視機。
冬木市某個酒店,躺靠在沙發上原本閉著雙眼的肯尼斯猛地睜開雙眼。
“這家伙,剛才的話是在對我說的么。哼!”
“怎么了肯尼斯?”
“使魔被rider的御主發現了!”
“看來rider御主的實力不容小覷呢。”
索拉本來在整理行李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rider的御主說到底不過是個‘野生’的魔術師,不足為慮。
我們首次目標就選愛因茲貝倫,那個女人不過是個人工生命而已。”
肯尼斯并不知道每個參加圣杯戰爭的愛因茲貝倫家的人工生命,其實就是他們所追求的‘萬能許愿機’圣杯。
而在另一邊,冬木市的遠坂家在幾個使魔的監視下上演了‘金皮卡射殺Assassin’的好戲。
‘愉悅麻婆’言峰綺禮按照計劃,投入父親的‘懷抱’尋求保護。
讓剩余的幾個御主和從者都認為繼Caster出局之后,Assassin暫時出局。
圣杯戰爭啟動后,召喚的七個從者,只要其御主沒使用完令咒,從者死后是可以重新入局的,只是御主的人選就看圣杯的心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