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不一樣的成本和代價
“我說的成本和代價和你想的可不太一樣。”科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師傅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佐天淚子有些賭氣的說道。
“是你太單純，想法都寫在臉上了。”
佐天淚子燦燦一笑，“有那么明顯嗎？”
“就是那么明顯。”
御坂美琴看著逐漸跑偏話題的一人一精靈，忍不住的出聲提醒道:“請問，我們是來做什么的？”
佐天淚子面色尷尬，科林倒是不覺得有什么，指了指共達醫藥面不改色的繼續介紹了起來。
“共達醫藥研究開發的藥物名為體晶，在常規認識中是一種非常邪惡的藥物。”
“邪惡？”
科林瞥了眼佐天淚子，指責道:“別一驚一乍的，好好和你御坂學姐學學，聽我說完。”
佐天淚子臉上微微一紅，不好意思的向御坂美琴笑了笑，便跟一個乖寶寶一樣老老實實的安靜了下來。
科林這才繼續剛才未完的話題:“體晶是通過將一種物質植入生物體內培育再提取得到的藥物，而作為萬靈之首的人類毫無疑問是最為合適的那個‘生物’。”
“培育過程對實驗體而言是十分痛苦的，不僅如此，培育會對實驗體的身體造成極大傷害，基本上那些孩子被提取出體晶就會死亡，而體晶的出產量卻是少的可憐。”
佐天淚子聞言瞪大了雙眼，眼中盡是不可思議，她無論如何都沒想過，師傅口中的這個‘成本’居然是人的生命！
科林這邊還在繼續說著：“體晶的效果很強，它能夠將能力者的能力提高一個級別，但后遺癥同樣強烈，多次過度服用會對身體造成嚴重的創傷，有很大的死亡幾率。”
“他們研究藥物難道不是為了造福人類的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拿一個人的生命命去禍害另一個人？”從未接受過黑暗洗禮的佐天淚子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因為那會給他們帶來利益，而利益會讓他們放下良知。”科林并不覺得這有什么稀奇的。
在之前的世界中，他見過太多太多比這還要殘酷的事情了，在最開始他也迷茫過，憤怒過，可最后他看開了，凡人種種與他何干？
只要不將觸手涉及到他的信徒身上，那他就不會去探究，任其自然，若是敢將觸手探向他的信徒或是他關注的人，那就連根拔起。
是好是壞隨他人說，反正在信徒的眼中，他的形象是正面的，是偉大的，這就夠了。
“我絕對不會接受將這些痛苦單方面強加到那些孩子們身上的！”御坂美琴攥緊拳頭，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即便是那些因為那些因為犯下大錯而被關進少年感化院的人？”
“他們可能因為毆打老師，搶劫銀行，霸凌同學，甚至強，奸，如此你還覺得他們值得拯救嗎？”
御坂美琴沉默了，眼神重新變得迷茫，她沒有往這方面想過，現在被科林赤’裸’裸的曝露出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科林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倒是佐天淚子的回答出乎了他的預料。
“當然要救！御坂學姐你在遲疑什么啊！即便他們犯下了錯，也不是被拿來做人體實驗的理由！”
說著說著，佐天淚子的肩膀都顫抖了起來：“他們是惡魔啊，是惡魔，惡魔就該肅清！”
科林笑了，看來這個弟子沒白調教，現在已經有點殺伐果斷的意思了，繼續培養說不準能成為艾斯德斯那樣的左膀右臂，如果成長到讓他認可，未嘗不可以將她變成他的使徒，帶離這個世界。
“繼續看看吧，等真正見到那地獄再作決定吧。”
科林帶著兩人無聲無息的瞬間移動到了研究所內部的體晶培育室，這是充滿了血腥的罪惡之地。
培育室昏暗無光，痛苦的呻吟聲無時無刻不在這黑暗中回響，讓進入培育室的兩位少女生出了身處地獄的錯覺。
她們的身體在不住的顫抖，是在害怕也是不敢去看。
但科林可不是讓她們來裝鵪鶉的，萬金油的符文魔法再次施展，一枚簡單的閃光符文漂浮在培育室的天花板上，為黑暗的培育室帶來了光明。
頓時，培育室中的景象被暴露在了光明之下。
培育室中，有10張病床，每張病床上都有一人被牢牢束縛著，他們的身上插滿了管道，有輸入營養液的，也有檢測身體特征數據的。
10人的年齡看起來都已經很大了，像是高中生，最小的估計都比御坂美琴要年長，更別提佐天淚子了。
這批人應該是共達醫藥從少年感化院中帶出來的實驗體，留精棄粗設施可沒有這么大的孩子，哦，不，應該是少年才對。
在適應了突然亮起的光后，作為實驗體的一個少年就發現了出現在培育室中，與平日里那些研究員穿著氣質完全不同的御坂美琴和佐天淚子，他就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開始瘋狂的掙扎起來，看向兩人投入祈求的目光。
御坂美琴當時就想上前將他解救下來，這時，培育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從門口涌進來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其中兩名手持電網槍的士兵毫不遲疑的就向她們開了槍，兩道閃爍著電光的漁網分別向著佐天淚子和御坂美琴鋪蓋而去。
警衛的到來科林早有預料，培育室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會沒有監控器呢？所以在科技亮起燈光的瞬間，佐天淚子和御坂美琴就徹底暴露在了監控之下。
不過科林并沒有提醒她們，他想看看兩人面對突然襲擊都會有怎樣的應對方式。
可惜，事實有些差強人意，兩人都沒有想到會突然遭受襲擊，應對的十分差勁，或者說根本沒有應對！
佐天淚子倉促的召喚出惡鬼鎧甲，因為之前的耐受訓練，電網上的電并沒有對她產生任何傷害，但她還是被電網給纏繞住了。
御坂美琴和佐天淚子的處境一樣，沒有被電網電暈，但都被纏住了，佐天淚子還好，她就難堪了，連行動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