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著一張臉,她并不想去給林凡答疑解惑,此時林凡已經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想法是什么?那無非就是這個時候他不愿意去做這樣的決定,也不知道該怎么去進行。
但是這并不是她所愿意聽到的一個結果,所以在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再讓林凡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當前林凡無法去做一個自己的選擇,他只能夠按照這一條路繼續走下去,如果他回頭,那他就罪大惡極,甚至他也無法再為自己去進行救贖。
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判斷,也可以對這件事情去做一些打算,但是你遲早都會明白,這件事情對于你來說是沒有辦法去進行控制的,不管你有什么樣的想法,也無論這件事情對于你來說有多少希望,其實只要你進入到這件事情之中,那你就已經能夠明白這件事情有可能會帶來的一些危險,除非你已經做好了所有的考慮,去接受這一切!
但是有一個很關鍵的地方,需要你自己注意,那就是再去做出這個決定,想要去做一個選擇的時候,必須得有著足夠的實力才可以滿足這一點,如果你自己并不具備這一方面的能力,那么不管你做出了什么樣的決定,哪怕是你能夠把這件事情處理的很好很妥當,但那也僅僅只是對于事情本身的一個想法而已,并沒有辦法把這件事情給處理清楚,原本我是不希望跟你說這樣的話的,畢竟你的年紀比較小,但是你也必須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去進行負責了,其實在這里只要你已經出現了,那就沒有什么年齡之類的事情,你就必須得為你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負責得有一個自己的選擇,如果你沒有辦法去做出這個決定,甚至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對于你來說有多大的作用,那么你可能就要為這件事情承擔一定的責任!
我想有關于這樣的問題,可能你父母就應該跟你說過,現在我只不過是代替他們向你重復一下,如果你就想要再這樣拖累下去,不想去做出一個決定的話,那么你跟他們就沒有什么區別了,到時候解決你其實也是比較容易的一件事情!
由于目前所有的問題已經充斥到了這件事情之中,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得到一個真正的解決,而且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所有的問題的存在,其實都能夠做出一個合理的分析,林凡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些什么,但是他只是不敢這么做而已,想要跟那七個人為敵,這是最愚蠢的方法,他自然可以在這個時候選擇妥協,然后讓女人去決定自己的命運,可是這種命運的抉擇恐怕一旦確定之后就再也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了,并不是說他愿不愿意,而是他根本就不敢去做這樣的考慮,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能夠通過這個機會把這件事情完全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即便是在這過程之中可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進行解決,但是也必須得按照這樣的方式來進行確定,因為這個問題的出現從一開始就已經得出了結果,包括針對于當前的情況,簡單思考一下就應該能夠明白如何去做,只不過是林凡并沒有足夠的機會去實現這件事情,他的實力已經成為了他現在唯一的一個攔路虎,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但是他如何能夠實現自己的想法呢?
你們為何總是去刁難他呢?我的朋友從來都沒有對你們造成過影響,而且還跟你們配合實現了你們想做的一些事情,如今你們卻是一味的刁難他,這實在是讓人看得有些心疼!
可能誰也沒有想到,在遠處居然還躲著一個人,而那個人自然就是林凡一直想讓他呆著,等著后期救他的紅發,可是現在紅發確實突然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或許他是比較魯莽,也或者他有了一些其他的打算,反正當紅發出現的時候,林凡的心里只有兩種想法,一個是對于紅發此時出面的感激,另一個就是對于紅發所做這個決定的無可奈何,他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有著其他的方法去進行處理,雖然他目前沒有想到,但也沒有必要這么急切的在這個時候露面,本來紅發是他最后的籌碼,可是如今確實已經沒有了。
原來還有一個在這里躲著呢,我還以為真的只有你一個人,看來我得好好的去確定一下,你所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了,不過也沒關系,你們兩個一起在這里出現,其實最終的結果也是一樣的,不管你們究竟是怎么打算的,也無論你們有什么計劃,這只是對這件事情的一個稍微調節而已,他們幾個人已經陷入到了危急之中,如今你們兩個人的加入倒是可以讓這件事情變得有些不太一樣,只不過很可惜你們并不是什么強大的對手,不然的話或許這件事情還真的有些讓我們擔心起來!
一個足夠簡單而且沒有任何意義的決定,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女人第二次露出笑容。
只不過這一次的笑容與之前可是有了很大的區別。毫不夸張的說,現如今似乎這整件事情已經進入到了一個圈套之中,不管這件事情真假與否,女人已經沒有了對林凡絕對的信任,因為她覺得林凡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欺騙舉動,那么之后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謊言,所以自然不必再對他有太多的信任,而且剩余的十個人其實也已經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只需要等待著女人做出一個決定,那么現在這件事情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
不要誤會,我也是剛剛來到這里,所以對于這里所發生的事情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只不過是我突然看到我的朋友在這兒,我就忍不住要站出來替他說句公道話,當然我也可以默默的在一旁躲著,什么都不去做什么都不去反映,那也同樣可以保存我自己,但是這對于我朋友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畢竟他能夠來到這里,其實都是為了我,也都是因為我的緣故,現如今我如果把他丟在一邊,不管不問的話這著實是無法說得過去!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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