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無能的多。”
煙霧逐漸散去,日向月清的身形也逐漸清晰了起來。
“你是…月清?”
受制于轉生眼的壓力,日向日足雙目不自覺的開啟白眼,語氣顫抖。
“很驚訝嗎?”
日向月清歪著腦袋,將寧次抱到自己懷里:“你是很高興我沒死?還是憤怒我這個禍害為什么還活著?”
揉了揉一臉懵逼的寧次的頭,日向月清淡然道:“為什么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恐懼呢?我親愛的哥哥。”
“日向月清!你居然敢回來?”
“哦?”日向月清饒有興趣的轉頭,看著說話的那位長老:“沒想到我殺了四個,卻還剩下一個宗家的余孽,那一次,你沒在嗎?”
“老頭,你說你早早的進棺材里不好嗎?非要在這里影響人的心情?”
右手伸直,五指張開:“好歹我曾經也是木葉的五代目火影,沒有尊卑觀念的老頑固。我允許你說話了嗎?”
從日向月清的手掌之中頓時冒出了龐大的斥力!
強風席卷,一瞬間,這位長老整個身軀被擊飛出去,嵌入墻中。
“好強…”
懷里的日向寧次發出一陣感嘆。
作為距離施術者最近的他,沒有人比日向寧次更能感受到這份力量的強大!
“你的眼睛…”
日向日足看著那雙絢麗的雙眸,忍不住發出一陣贊嘆…
“你終于注意到了。”
日向月清聳肩:“這是你們窮其一生都無法理解的存在!”
“寫輪眼擁有升級的空間,萬花筒寫輪眼,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輪回眼。”
“作為和寫輪眼同一級別的血繼限界,你以為白眼就這么無能嗎?”
“能夠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就能在一瞬間擁有不弱于火影級別的實力。但是白眼,無論多么努力也只不過堪堪一個精英上忍。”
“這可是屬于大筒木一族的眼眸!你們這些老頑固又怎么可能窺探到白眼的進化之路呢?”
“拘泥于籠中鳥,只求安逸,不思進取。你們扼殺了整個日向一族的天賦!”
“在忍界,唯有絕對的實力才是真正的話語權。千手和宇智波的名號為什么響徹忍界?那是因為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昔日的猿飛一族,一個小小的平民家族為什么能擁有這么多的話語權?那都是因為這個家族中出現了一個火影!一個猿飛日斬!”
“可是你看不透這一點,日足。或許你看透了,但是卻不想改變,只想安安穩穩的祈求一條活路。如果不是靠著白眼特有的偵查能力,日向一族恐怕早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了。”
這完全涉及到了日向日足的知識盲區。
在漫長的歲月流轉之中,日向一族遺失了太多太多。
如果不是憑借白眼那獨特的偵查能力,或許第一大族的名頭早已不保。
“白眼…是能夠進化的嗎?”
日向月清點頭:“當然,而且是只有絕對純潔的白眼才能做到這種進化。被籠中鳥破壞的白眼,根本無法達成進化的條件。”
“至于白眼進化的方法…”
日向月清陰笑著拋給了日向日足一份卷軸:“都在這里了。”
“讓我看看你會怎么選擇吧…我親愛的哥哥。”
說罷,日向月清的身形憑空而起,消失在眾人眼中。
轉生眼的威壓散去,日向日足一臉喜色的向著卷軸狂奔。
那位宗家的長老早已化作了肉醬,但是,心喜的日向日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看他!
顫抖的手將卷軸攤開,映入眼簾的是幾個大字:
融合轉生眼需要用到999顆白眼,然后注入陰陽遁術將其融合…
啪嗒!
手中的卷軸掉落在地。
日向日足的腦門上流出了一滴滴的冷汗。
他沒有懷疑這份卷軸的真假,擁有那種實力的日向月清沒有欺騙自己。
但是這999顆白眼瞬間將他難住了。
日向一族作為木葉的大族,所有的成員加起來也不過上千人。
“按照這種方式融合一顆轉生眼需要將日向滅族嗎?而且,陰陽遁術又是什么?”
日向日足回身跑到那位宗家長老的尸體前,摸出了一把鑰匙。
這是族內最重要的密室鑰匙,受制于這個頑固長老,哪怕是作為族長的他都沒有進入的權利。
“但愿那里能夠找到答案吧…”
“你是月清叔叔?”
懷里的小人發出一聲疑問。
日向月清的嘴角裂開,漏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是我,小寧次。”
“你知道我的名字?”
“是父親大人和我說的,他說他的弟弟是日向一族曾經最出色的天才。”
“啊…是日差啊。”
在云端中懸浮,日向月清稍有的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月清叔叔,你為什么說日足大人無能呢?”
“這要從你出生不久時說起了。”
日向月清抬頭望天:“那一天我也是像你這樣,即將被刻上籠中鳥。”
“寧次,你知道嗎?”
“他們對你說的都是騙你的,不,也談不上欺騙。籠中鳥的存在確實讓日向一族的成員在戰場的死亡率下降了很多。”
“但是,籠中鳥的本意在漫長的歲月中已經變質了。變成了一個用來維護宗家掌控的腐朽政策。”
“顧名思義,一旦被刻上了籠中鳥,那么你就真正的變成了那籠中的鳥兒,是生是死都掌握在宗家人的一念之間。”
“只要他們一個小小的手印,你的腦細胞和白眼就會被完全摧毀。”
“沒有人會愿意讓自己的生命被他人所掌控,我就是在那一天反抗宗家,并且殺了宗家的四名長老。”
“至于我那哥哥…在失去了四名牽制他的宗家長老后,作為族長的他依舊不能完全掌控一族,受制于他人,這難道不是一個無能的體現嗎?”
日向寧次有著不同的意見:“但是…”
“沒有但是。”日向月清將其打斷:“時代一直都在變化,這套制度也是時候被淘汰了,只要籠中鳥這個制度還存在一天,就會源源不斷的出現反抗宗家的忍者。”
“或許,只有你真正被刻上了籠中鳥以后才能明白我說的話。”
“人類的感情是不能互通的,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和你說這么多,現在的你還理解不了我說的話。”
“我送你去日差那里吧。”
“最后送你一句話,寧次。你記住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無奈,所有的悲傷,所有的妥協,都是因為當事人能力不足所造成的。”
“想要窺探一切,你就必須要擁有相應的實力,否則你永遠都是那籠中之鳥,一生都無法改變你的命運。”
沒有和日向日差見面。
將日向寧次放到他家門口以后,日向月清就直接離開了日向宅。
日向月清捫心自問,他不知道用什么樣的態度來面對這個從小一直照顧自己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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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日向日足不同,的確他自己很在乎這兩個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每次面對日向日足的時候都有一種逆反的心理。
日向月清漫無目的的走在木葉村的街頭。
在完美仙人模式的狀態下,沒有任何人能夠注意到自己。
他就是自然。
沿著熟悉的路線,日向月清不知覺的就走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隔壁就是四代目的居所。
作為曾經火影的房子,村子將其保護了起來,沒有回收,也沒有對外開放,一切就如同主人未死那樣。
只是少了些許生氣。
“果然,對比于日向宅,還是這個房子更有一種家的感覺。”
突然,面前的門開了。
一個拿著掃帚的女孩出現在門后。
“該死!”
日向月清與其對視一眼。
暗罵一聲,身形直接消失。
“這個時候她為什么會在這里?應該先感知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