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決戰的結束與新發現
“高達各機以托勒密為中心集結，利馮子，帶領你的部隊也過來。先生們，讓我們為公主和睡美人打開直通els母艦的道路。”伊安環視聚集過來的數十臺機體。“很好，全…”
“給勞資等著！”馬卡洛夫率領ms教導團到來“這種出風頭的事情可不能讓你們天人包圓了。”
“沒錯，為人類開辟未來，怎么能少了我格拉漢姆·艾卡。”格拉漢姆率領勇氣式隊到來。
“你們天人出了那么多風頭，也該輪到我們正規軍了”謝爾蓋也率領超兵部隊到來。
“哼，隨你們吧，全軍TransAm開始！打開通路！”
后方，瑪內金中將指揮殘存的11座大型粒子炮向els集群掃射，殘存的20余艘巡洋艦超載運行武器系統，向els集群掃射。6艘折磨級戰列艦和4艘共和國級戰列艦雖然被els侵蝕了一部分，但是依舊屹立在戰場上，這10艘戰艦在皇的指揮下，跟托勒密一起緩緩轉變成了突擊用的魚鱗陣型，逐漸加速，為深入敵陣的高達各機提供火力支援。
謝爾蓋隊、馬卡洛夫隊以及戰場上保存的不到10架迦迪拉薩圍繞這11艘戰艦展開了護航行動。格拉漢姆隊則同伊安、阿雷路亞、瑪麗等人變形為ma向els發起沖鋒。
跟原作中各位駕駛員在戰場上發表各種激動人心的演講不同，這次最后的沖鋒，眾人都是在冷靜的戰術播報和呼喚逝去的同伴名字的聲音中完成的。
在眾人認為距離els母艦足夠近的時候，伊安等人組織了一次所有擁有超長距離射擊能力ms的集火，眾人壓榨出了太陽爐最后一絲出力，為剎那兩人清理出了一道300多公里長，近50公里直徑的安全通道。剎那和瑪麗娜順利到達els母艦前。
但是伊安等人的機體紛紛進入了TransAm過后的疲軟期，哪怕全員都是王牌駕駛員這無法保證，駕駛著機體性能底下的機體在這種戰場中存活。
“先驅者已經上路了，全員后退！后退！退到艦隊那邊去！”伊安把動力源切換到擬太陽爐“我掩護，你們快撤。”
支援機更換太陽爐后性能恢復，再次進入了掃蕩作戰，而其他的機體都相互掩護著逐漸撤退，另一邊的戰艦群也在拼命向這邊的ms群靠近。
“真是煩人…”現在在最前線上能全性能作戰的就只有伊安的支援機和趕過來的6臺迦迪拉薩，這7臺ma在粒子光束編織的網中來回穿梭。
“格拉漢姆，謝爾蓋，馬卡洛夫，利馮子，性能恢復的怎么樣了？”
“距離能正常作戰還有3分鐘！”三人駕駛的都是恢復速度較快的雙爐機。
“尼爾，你們呢？”
“差不多，但是艾妞機米歇爾機大破，戰斗不能。”
“讓他們去折磨級上避難！皇，聯邦的戰力還有多少？”
“艦隊75損失，ms部隊無法統計，黃金十二宮要塞群損失了8個，天人要塞還能堅持，天人號污染嚴重，但是還在戰斗，嘆息墻基地還能堅持。”
“這么大的損害…剎那那邊…被纏住了？！誒，別糾纏不清啊！”伊安確保突擊隊的眾人退入艦隊防空圈內后，果斷沖向剎那那邊。
“喂，伊安！”
“伊安桑？”
“剎那不進去，我們堅持到現在就沒有意義！”伊安放出了最后5個步槍bit一邊清理附近的els一邊沖向剎那兩機。
“我們來到這里沒有跟你們交戰的意思！”
“剎那，別跟他們糾纏不清！直接進入中樞去對話！”伊安擊沉了正在攻擊他們的幾艘els巡洋艦。
“了解，TransAm
sword啟動，就這么把表面切開！”000q機身前形成了30米粗巨大光束，直接射到了els母艦的表面上。但是光束被els母艦內表面的液態發光結構反射掉了。
“什么？這都能反射？”伊安咬牙再次啟動了TransAm，瞬間大量能量管線爆炸的報警占滿了伊安面前的屏幕。“警報全部無視！我就不信第二發你也能擋住！”然后支援機身上8蒙n光束炮全部超載射擊，射向了剛才剎那射擊的地方。那里的結構層這次只支撐了1秒不到就被擊穿，形成了一個足夠ms進入的大洞。“這還差…臥槽！”
只見els母艦表面形成了閘門似的結構，就要合攏，蓋住這個大洞。“媽蛋忘了這茬了！”伊安猛的推動節流閥就要沖過去。“剎那愣著干什么，趕緊…嗯？”伊安面前的屏幕突然全部黑屏，隨后出現了緊急彈射的字樣，然后伊安就被強制彈射出了支援機。
支援機順著剛才的前進趨勢飛行2秒后就爆炸了。“怎么回事…”
“少年！”
伊安和剎那都注意到了沖過來的已經被嚴重侵蝕的勇氣式。
“帶你通向未來的領航員，就讓我格拉漢姆·艾卡來擔任吧，這不是死亡，這是為了人類的未來！”
勇氣式開著TransAm在閘門關閉的前一秒沖進了空洞中。隨后巨大的爆炸炸碎了合攏的閘門。
“突入進入！”剎那和瑪麗娜沖進了空洞中，進入了els母艦內部。
勇氣式后方，是同樣開著TransAm趕來的斯米諾夫兄弟。
“伊安！”
“注意你們機體的能量線路，連續開啟TransAm機體可能會炸…”
“琳達說你沒當場被炸死算運氣好的了，同時開啟6個太陽爐的TransAm，而且還是原版太陽爐和擬太陽爐同時啟動，你瘋了嗎？”
伊安眼前突然飄過綠色的粒子。“嗯？這個宙域的粒子濃度已經這么大了嗎…”伊安放開了自己的腦量子波，接入到由高濃度gn粒子形成的意識共鳴領域。
“…瑪麗娜，要開始了…”
“…嗯，索蘭，開始吧…”
“你倆在干啥呢…”
“為了人類的未來，開始對話！quantum
burst！”000q釋放出了巨量的gn粒子，形成了對話用意識共鳴領域。剎那，瑪麗娜，000q系統中的兩名變革者以及自己作死的伊安，進入了els的意識中。
“els的意識…”
“剎那，放開那些意識，這些東西由我們和veda來梳理，你去探尋els更本質的存在。”
在伊安的視野中，剎那和瑪麗娜兩個同樣想與世界達成理解，但是走上不同道路卻又在終點匯合的人，手牽手，意識沖向了els意識的最深處。
而伊安，開始翻閱els的歷史記憶…
“真是要命…這個族群的記憶都不分類的啊…而且還有被吞噬的種族的記憶…”
伊安順著els的歷史一路向前。
“這個月球大小的els會躍遷？而且不是量子躍遷…這是…基于引力子的躍遷技術？”
“之所以沉睡在這里的理由…要融合一個高科技種族但是差點被炸沒…這個爆炸的模式…反物質武器？然后緊急躍遷在…500年前一頭撞進了木星？”
“現在的小型體els的外形，是之前吞噬過的一個特別擅長導彈武器的種族使用的制式武器？有趣…”
“個體的尺寸跟智慧有關…小型體智力不高但是好奇心旺盛。中型體智力不錯但是好奇心還是旺盛…就這么好奇嗎？而且連石頭都能融合同化…”
伊安一路看到了它們從母星誕生的時候。
看完了els的歷史，伊安只覺得頭昏腦脹，這還是幸好els的歷史中累計下來只有一小部分有意義，剩下的時間都是在沉睡、漂流。
“你，看完了嗎？”
“嗯？誰？”
“你們稱呼為艾勒斯，我。”
“竟然可以通過語言對話嗎？”
“融合很多，能交流你們，終于理解，語言。之前融合，只有記憶，不能交流。”
“這語氣聽著跟283似的…”
“不知283什么，之前意識，全部保…。”
“嗯？意識全都保留下來了？怎么不說話了？”
5分鐘后，els的意識才重新開口。
“通過veda了解了你們的歷史，也了解了你們戰斗的理由和原因，為此我很抱歉。但是在之前跟我們戰斗的人，他們的意識全都被我們收集起來了。因為當時感覺這些可以存活在粒子環境中的沒有身體的東西很有意思。但是，283是什么？”
“為什么你說話語氣都變了…”
“通過veda學習了一種叫語法的東西，感覺會更方便交流。283是什么啊？”
“直接通過veda學習的？好便捷啊，而且你的智慧不低啊，這么快就學會了，那么，那些人的意識可以給他們重新制造身體嗎？”
“可以，正在跟他們說明情況，并且正在制作他們的身體，希望他們能適應跟小型體共生的生活。能不能告訴我283是什么？”
“很好，你為什么總是在糾結283的事情啊？”
“因為不知道啊，veda中沒有283這種東西…283到底是什么啊？”
其語氣之糾結都讓人感覺它在撓墻了…
“…那是一個異世界游戲的人物外號，它叫阿巴瑟，跟漢語283發音接近，就叫他283了。它說話是類似這樣。觀察實體，挖掘潛能。研究血統，調整序列，扭曲精華，拆解肢體，重新組合。盡善盡美。”
“異世界，果然存在不同的世界嗎…”
“嗯？”
“我和我的族群有好幾次躍遷結束之后發現那里的宇宙環境跟原來的有些不一樣。感覺不好的我就順著躍遷通道回來了。但是我的族群還是有一個大型體迷失了…另外，它是不是長這個樣子？”
els意識傳來了一個影像片段。那是在一個被暗紫色生物結構覆蓋的星球上，遠處紫色生物結構下面偶爾會漏出一些金色的金屬。一個巨大的蠕蟲面無表情的看向這邊，其背后是一個數千米好的生物結構。
“…艾爾？”
“那個星球確實被稱之為艾爾，那個巨大的生物邀請我們留下對抗黑暗之神，但是我被它背后的那個存在嚇到了，我就直接躍遷走了。根據veda提到的宇宙背景輻射的說法，我認為那里也是異世界。”
“你還能回去嗎？”
“可以。”
這算啥，跨世界引擎get？
“另外我可以把我的族群都叫過來嗎？難得有其他種族能跟我們交流。”
伊安尋思了一下“可以，叫過來吧。”
“太好了！那個叫剎那和瑪麗娜的存在去我們母星了，我也讓他們都回來了，等他們學會了語言我們再進入你們的那個叫社會的東西可以嗎？”
“嗯，不過你能理解所謂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個體這個概念嗎？”
“能啊，我們每一個個體都有自己的意識，在此之上，我們所有意識鏈接在一起說形成的網絡也有意識。所以我知道個體的概念。只是，之前我們唯一的交流途徑就是融合，這可能讓你們對我們產生了誤解。”
“那行，具體的情況我們之后慢慢商議，那么你們被擊毀的小型體…”
“他們的意識一直在意識網絡里啊，身體就之后再分裂出去一些就好了。”
“…所以打了半天其實沒死人？”
“對啊！你們這邊的人都或多或少可以使用腦量子波，只要能用腦量子波，我們就能收集他們的意識。”
“…也挺好，最后一個問題，剎那問你們，你們是誰，有什么目的的時候，那個思維波是什么？”
“那個是所有的中型體一起說：你們是誰是什么意思？我們來玩啦！”
“媽蛋果然…我先回去收攏傷員了。”
意識脫離出來，伊安只能看見一片巨大的黃色物體。“果然最后還是變成花了嗎…這個時候不應該開始放片尾曲了嗎…老馬，帶我一程，回家了。”
“這就結束了？”
“結束了。”
“付出了這么大的犧牲…就這么結束了？”
“裝備沒了再造就是了。”
“可是人沒了可就…”
“誰說人沒了？”
“嗯？”n
附近聽到這段公頻對話的人都看向伊安。
“過一陣你們就知道了。現在，各回各家，休息去。”
遠處，主天使帶著一堆看起來像是gnx4的機體飛了過來。
“主天使，誰在駕駛啊？”
“爸爸～我來接你啦～”
“米蕾娜？！你怎么來了？你上戰場了？！”
等主天使接近，伊安看到機體上還有戰火的痕跡，眼睛都直了。
“嗯啊媽媽同意啦，我也沒上前線，我們都在最終防衛線堵漏洞～而且我的腦量子波全程連接著veda，被擊墜也不過是換一個身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