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誰也不用請了,已經有人買單了。”
看著柜臺上的銀子,王主有些感慨地說道,這江湖中人有時出手就是這么闊綽。
說完后,王主有些羨慕地看了一眼石山,成了三流高手,這江湖地位就是不一樣了。
“掌柜的,你可得按照那一淀銀子的價值給我們安排酒菜,別余下了。”
此時,王小欣認真地對周光說道。
“各位放心,一定按照那淀銀子的價值給你們安排酒菜。”周光有些討好地說道。
幾人重新就坐,又是幾杯酒入口后,氣氛再次活躍起來。
“齊汀,剛才不好意思啊,我自作主張地給那兩人說免去費用,還每次來消費都送一罐竹里香。”石山不好意思地說道,先前主要也是形勢緊張,
齊汀聞言莞爾一笑,“你在說什么呢,要不是你替我解圍,我現在都還不知道怎么面對那兩個人呢。來,三流高手,我敬你。”
齊汀說著,舉起了酒碗。
“好了好了,不要在說這件事了,免得影響心情。今天的主題是給石山慶祝勝利,來來來,我們一起舉杯。”王主說著,招呼劉忠和王小欣舉起酒碗。
“干杯~”
在歡聲笑語中,幾人結束了聚餐。
“石山,你把齊汀安全送回家去,我也回家了,這一身酒氣,也不好再去監獄了。”劉忠暈乎乎地說道。
劉忠這么一說,王主和王小心欣是微微皺眉,他們并不愿意看到石山送齊汀回家。
但看著齊汀微醉模樣,兩人也不好找理由阻止石山。
“石山,不用你送,我自己能回去。”齊汀斷斷續續地說著。
“得了,就你這模樣,還是石山送你回去吧。”劉忠笑著說道。
“拿我去叫輛馬車。”石山說著,就要離去。
“別,我想走走,醒醒酒。”齊汀臉色更紅了。
“這~好吧。”
隨后,石山和齊汀并肩離去。
“哥,你怎么不阻止石山送齊汀,這里就是醉俠樓,是她齊家的產業,隨便讓酒樓派個人就行的事,干嘛要耽誤石山的時間。”看著石山和齊汀并肩離去的背影,王小欣生氣地說道。
王主有些郁悶,“我這怎么好出言阻止,感情這種事情,我若是摻和進去,說不定會引起石山的反感。你也不用擔心,我看這齊汀年歲要比石山大,石山不見得會接受年齡比他大的女子。”
“是么?”王小欣聞言臉色瞬間轉為欣喜。
街道上,石山和齊汀并肩走著,兩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過往人群,看著街邊攤位。
突然,齊汀伸手指向一個攤位,“我想吃棉花糖。”
“好。”
石山說著,便走過去,拿起一束棉花糖,付錢之后,便將棉花糖遞給齊汀。
“石山,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咬了一口棉花糖后,齊汀開口詢問。
“打算么?”
石山沉思了一下,“暫時應該還是待在監獄吧,我現在也不想加入什么江湖門派,將來也還是要參加科考。”
“你就這么想做官啊。”齊汀玩笑地說道。
石山也跟著笑了起來,“不是想做官,而是對于我這樣的人,唯有科考才能改變命運,更何況我在這上面已經付出了很多,肯定是要去考一考的。”
看著石山此刻堅毅的眼神,齊汀覺得自己越加的醉了。
送齊汀到家后,天色尚早,石山便朝張壟住處行去。
他想著此刻張壟肯定沒有在家,正好回自己那間舊床上睡睡,等著張壟回來。
然而,到了張壟住處,卻見著門是開著的。
疑惑中走進房間,石山見到張壟和李大壯正興高采烈地互相交談著。
“石山,你來了,我們正說到你呢。”張壟咧嘴說道,“你小子,把我岳母的壽蟲驅除了也不給我講。”
“真是十分感激你了。”李大壯起身朝石山躬身。
“欸,你可別這樣,這是我徒弟,你對他躬身,讓我感覺過意不去。”張壟急急說道。
石山也是急忙閃身,躲開了李大壯的躬身,“李叔,你別這樣,我只是做了一些徒弟該做的事。”
忽然間,石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對了,李叔,那日我走了之后,有沒有一個白衣青年去了你家?”
“白衣青年?沒有啊,那日雨停之后倒是有幾個同村的大漢來我家的,但沒有你說的白衣青年。”李大壯回憶著說道。
石山聞言仔細再回憶了一下,他可是記得,那白衣青年說的是知道小壩村有個人得了怪病要去看看。
“李叔,你們村里還有其他人得什么怪病的么?”石山表情凝重地問道。
“怪病?沒有啊,最近沒聽說村里有誰得病了啊。”
李大壯疑惑著說道,不明白石山為什么要這么問。
“這大白天的,你怎么來這里了?身上還有一股酒氣。”
忽地,張壟表情嚴厲地問道。
石山聞言一笑,“師父,今日我和馬超比武一場,贏了,王主他們給我慶祝了一下,所以喝了些酒。”
“比武?什么比武?”
張壟卻是不知馬超約戰石山一事。
隨后,石山把前因后果敘述了一番。
“什么,你成了三流高手?”
得知石山突破成為三流高手,張壟極為震驚,一臉的激動。
“是的,師父,我成為三流高手了。”石山鄭重地點頭道。
“好好好~”
連說了幾個好字之后,張壟激動的眼中有一些淚花在閃爍,仿佛久在陰暗面里,今朝終于撥云見日。
看著成為了三流高手的石山,李大壯也是很高興。
雖然那日石山驅除了任麗花的壽蟲后,李大壯就知道石山不是普通人,但此刻親耳聽到石山說是三流高手,心情還是很激動。
今日李大壯是來鎮上的集市賣一些干貨,巧遇了張壟,便被張壟帶著來了住處。
此刻,飯也吃了,也交流的差不多了,李大壯便告辭離去。
李大壯離去后,張壟還要出去賣燈籠。
成為三流高手一事已經告訴了張壟,石山也就回住處去。
行走了一段時間,住處映入眼簾,然而,石山眼神卻是猛地一稟。
就在此時,一道劍光從斜側里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