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蟬和鵪鶉之后,張信第一時間返回了神盾局的基地。
對于他的忽然間返回,九頭蛇的人自然是驚奇且戒備著,但又不敢隨意動手,畢竟華夏還是很強大的。
所以九頭蛇的特工對張信反而愈發地客氣了起來,而且過了半天左右,還特意邀請他去神盾局的總部待著。
這一天,張信感覺監視自己的特工數量提升到了五人,而且是心無旁騖,整天就聽著他看。
而周圍的形勢也肉眼可見地緊張了起來,即使是許多不知道內情的特工,也同樣覺得緊張了起來。
忽然,布洛克出現在了張信的面前:“張議員,時間到了,該出發了。”
張信不說話,只是盯著布洛克看。
這個九頭蛇的悍將,忽然間有一種被猛獸盯上了的感覺,很快就覺得額頭冒汗了。
而其他監視著張信的士兵也同樣緊張起來,緩緩地按住了腰上的手槍。
不過張信并沒有做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幾眼,然后笑道:“好,在前面帶路…”
布洛克松了一口氣,道:“請跟我來。”
兩人一前一后地往前走,其他的特工簇擁在他們的身后,看起來非常的有牌面。
他們進了電梯,一路向上,直到來到了樓頂的大會議室。
這個會議室相當的豪華,墻壁全是玻璃,能夠清晰地看到附近所有的風景,包括從總部到外面的通道,還有包圍著整個總部的巨大湖泊。
也就是說一會兒三艘巨大的空天母艦要升起的話,這里可是所有看臺當中的特等席。
張信到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有不少人了,亞歷山大站在所有人當中,顯得非常的興奮。
看到張信之后他夸張地一個跨步走上來,熱情地拉著他的手道:“哦,張議員,你終于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分別是霍利議員、羅克韋爾議員和辛格議員…”
張信輕巧地躲開了他的手,然后朝著三個議員點了點頭。
這番作態讓這幾人都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不過他這個樣子倒是讓亞歷山大心情輕松了一些,滿臉喜悅地道:“既然來了就入座吧,今天是個好日子,三艘史無前例的的空天母艦即將升空…全世界都將感謝我們…”
對于這個開場白,除了來自印度的辛格滿臉喜悅,法蘭西的羅克韋爾和不列顛的霍利都是神色微妙,想來是有一些羨慕嫉妒恨的。
只有張信小心地看著旁邊的形勢,發現就在亞歷山大開始說話的時候,眾位議員就被隱隱地圍在了中央,想來亞歷山大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
亞歷山大正在滿臉喜悅地說著沒什么營養的場面話,忽然間之間眾人的耳麥里同時出現了一陣雜音。
接著一個所有的特工都覺得無比熟悉的聲音在眾人的耳朵里響了起來。
“大家好,我是尼克弗瑞,這些日子大家應該都聽說我受傷了。
不過你們一定不知道我受傷的真相,我之所以受傷,是因為受到了九頭蛇頭領亞歷山大皮爾斯的暗算。
在這里我要向你們道歉,我原本以為自己一直在維護世界和平,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親手把九頭蛇引入了神盾局。
我沒能保護好神盾局,也沒能保護好各位,真的,真的非常的抱歉。”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我不得不說,神盾局早已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個樣子了。
我們滿懷信心的洞察者計劃已經被篡改,如果三艘空天母艦成功升空,那么下一刻空天母艦就會開始屠殺無辜的人;
我們的以為的隊友也不再是隊友,特別是那些剛剛加入神盾局的超能力者,你們要特別的警惕他們。
我要求你們…我不要求你們跟這些人斗爭到底,但我希望你們至少能夠不要跟他們同流合污…
最后我要對那些新英雄說,你們真的知道亞歷山大那個薩納瓦碧池真正的目的嗎?
你們真的愿意看到美利堅…”
說到這里,耳麥里忽然間響起了一片打斗聲和開槍聲,尼克弗瑞的演講瞬間被切斷,但已經為時已晚。
這個“黑人”在神盾局經營了這么多年,即使中間被九頭蛇滲透得如此嚴重,但他對神盾局的控制力依舊令人心驚,短短幾句話已經讓許多心向九頭蛇的人心中生出了動搖。
而在樓頂的會議室當中,印度人辛格更是勃然大怒,他搖頭晃腦地道:“我就說上次你為什么非要發射核彈,原來你一直想要毀滅美利堅,你這個混蛋…”
法蘭西人羅克韋爾也道:“亞歷山大,你為何會墮落至此?”
亞歷山大一言不發,面色冷淡地拿著一個手機在指指點點。
在這期間布洛克和其他特工拔出了槍,將所有議員都圍在了中央。
大不列顛的霍利議員冷峻地看著亞歷山大:“你確定要這樣做嗎?皮爾斯?”
亞歷山大抬起頭,誰都不看,反而是滿臉興味地看著張信。
“張議員,你怎么看?”
張信滿臉無所謂地道:“能怎么看?反正你們美洲人死多少跟我也沒什么關系。”
“這你就錯了,空天母艦的攻擊目標可不止是美利堅本土。”
張信依舊滿臉的不屑:“我知道,不過那也得等你的導彈能真正打到華夏本土再說吧…”
其實張信一點也不看好這個計劃,因為這個計劃太好破壞了,直接一個電話打給國防部,讓他們把升空的空天母艦打下來就好了呀。
也就復聯的這群人煞筆,滿腦子都是個人英雄主意,總想靠著自己的力量把事情扛下來。
所以三艘空天母艦就想襲擊華夏?
亞歷山大顯然是不信邪,冷笑道:“那我們等著瞧…布洛克,把他給我抓起來!”
布洛克眼冒兇光地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張信的手,將其扭到了身后。
明明被扭手的是張信,但布洛克的臉色反而比張信還要難看,而且是一下子就僵住了。
亞歷山大看到了波洛克的異樣,當即發問道:“布洛克,怎…”
話音未落,亞歷山大就知道布洛克為何會臉色劇變了,因為他眼睜睜地看著張信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就像是一個肥皂泡爆掉了,
就像存在于此處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影。
亞歷山大瘋了一樣沖上前,在張信消失的地方手舞足蹈,看起來想就是一個茫然在尋路。
最后他惡狠狠地看著布洛克道:“他到底跑哪兒去了?”
布洛克滿臉委屈地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