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摸著自己的下巴,發現自己也有這樣的感覺。
到底是什么呢?
忽然,兩人眼前一亮,異口同聲地喊道:“賽琳娜!”
張信連忙跑到機艙的邊緣瘋狂地敲打,很快機艙的墻壁上出現了一個小洞,里面出現了一個看起來(挺tǐng)喜感的白人面孔:“先生,有什么事嗎?”
“我還有個同伴落在遺跡那邊了,麻煩你們掉個頭。”
“先生,我們現在就在往遺跡的方向開。”
張信松了一口氣,道:“那能讓我進駕駛艙嗎?我來給你們指方向…”
有精確測繪這個技能,即使(身shēn)在天上,他還是很容易就找到了原來的方向,很快他們就回到了他們被娜塔莎截住的地方。
從直升飛機上沿著梯子爬下來,兩人很快找到了荒野間的紫色棺材,當時因為是用力扔出去的,棺材以很不美好的姿勢躺在了落葉之上,顯得有些凄涼。
張信打開棺材,發現當初被一個特殊的信號彈弄得全(身shēn)焦糊的賽琳娜,(身shēn)體又恢復了。
不過大概是因為受傷太重,或者恢復的時候消耗了太多的能量,所以正處于沉睡當中,張信拍了拍她的臉蛋,不過她根本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下意識地,張信看向了她的腰,一把將掛在上面的秘銀匕首拔了出來。
然后他就拿著匕首呆呆地看著沉眠中的賽琳娜。
理智告訴他,這是與人類截然不同的物種,而且以人類的血為食。
這樣的東西就不該存在。
只是在他猶豫的時候,蟬已經從他手里拿走了匕首,插回了刀鞘當中,并且主動地蓋上棺材板,扛起棺材走向了繩梯。
張信露出了自嘲的微笑,心想她也沒有要跑到華夏的意思,自己真是杞人憂天。
于是他快速地追上蟬,兩人一起將棺材拴在了繩梯上。
接著他們先一步爬上了直升機的機艙,然后將繩梯和棺材一起拖回了機艙當中。
直升飛機繼續出發,張信和蟬很快在座位上陷入了沉眠當中,這兩天他們被一路追殺,簡直累死了。
沒有人發現,棺材里的賽琳娜的眼睫毛,輕輕地抖了一下。
這一覺睡得很深沉,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白天了。
直升飛機降落在鋼鐵俠的海邊別墅里,等他們從飛機上下來,托尼已經在機艙外等著了。
鋼鐵俠的優秀之處也就在此處,它擁有者無與倫比的戰斗力,其中就包括趕路的速度。
他用夸張的動作抱了下張信,然后又與蟬握了下手:“兩位辛苦了,快跟我來…我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早餐為你們接風…走,先跟著我來…”
張信將裝有試管和懷表的包扔給托尼,然后把棺材扛到了別墅的二樓,將其放在其中一間客房里,然后才與蟬各自挑了一間。
輕車熟路地洗涑,換上新衣服,之后精神滿滿地來到客廳,品嘗鋼鐵俠一早就準備好的美食。
專門從法國請來的廚師,新鮮的食材,現場定制的合乎心意的美食,上好的美酒。
酣暢淋漓地吃了一頓之后,張信覺得這味道是真不賴。
吃完飯之后,按照西方的習慣又上了茶點,張信敏銳地發現茶盤上多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串鑰匙。
張信看向滿臉微笑的鋼鐵俠:“這是什么?”
“這是一棟別墅,過去屬于一個華人富商,可惜最近他生意上遇到了一些困難,所以就把這個別墅賣給我了。”
“你太客氣了。”
“不這是你應得的…”
張信一把將要是拿起來,塞進了包里:“那行吧!”
旁邊的蟬:“…”
趙暉:“…”
托尼倒是露出了興奮的表(情qíng):“那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你的新家。”
張信搖了搖頭道:“暫時不想動,過兩天再說吧…”
托尼:“…”
接下來的(日rì)子,無非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無論張信還是蟬,都顯得異常的愜意。
仿佛他們真的一點都不在乎被神盾局欺負得這么慘。
期間張信倒也提出想要到斯塔克工業大廈去參觀一下,不過被托尼拒絕了,理由當然是他不想去。
張信也沒太在意,反正以后有的是機會。
之后托尼就更加忙碌了,張信猜測跟娜塔莎有關,不過他裝作不知道。
反正打爛六架武裝直升機的是托尼斯塔克,讓他賠錢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總之他吃了睡睡了吃,(日rì)子過得愜意至極。
晚上,張信正在做夢,忽然間感受到了不諧之處,瞬間驚醒過來。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房間里出現了一個扛著棺材的人影。
“賽琳娜,你進我房間做什么?”
賽琳娜靜靜地站在黑暗當中,緩緩地道:“鸕鶿先生,我要走了。”
張信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xué),低聲道:“你不跟托尼打聲招呼嗎?”
“沒必要,我本來就只是一個接受雇傭的殺手罷了,現在任務完成了,報酬也拿到了,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什么事,可以通過這個名片跟我聯系。”
說完,她扛著棺材來到了窗臺旁邊,很顯然她是想扛著棺材跳下去。
扛著她的背影,張信露忽然間開口道:“賽琳娜,等一下。”
“鸕鶿先生還有什么要指教的嗎?”
“你平常就呆在紐約嗎?”
“你問這個做什么?”
張信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qíng):“也就是說,你在紐約有一個常人找不到的隱秘藏(身shēn)處嗎?”
賽琳娜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張信。
而張信也從她的沉默中獲得了答案。
“我們之間有一個約定,你要無條件幫我一個忙,還記得嗎?”
賽琳娜的表(情qíng)終于有了一些變化:“你已經想到條件了嗎?”
“是的,我想請你幫我建造一個冷凍實驗室,標準嘛,就是溫度能長期維持在零下兩百攝氏度,也不用太大,有個油桶那么寬,兩米那么高就差不多了…當然錢由我出,而且我不會探究實驗室的地點和運轉(情qíng)況,我只要你保證它的隱秘(性性),保證沒有人能找得到它即可。”
“你能說說這個冷凍實驗室是用來做什么的嗎?”
張信的眼神垂下,神(情qíng)顯得(陰陰)鷙了許多:“當然是用來報復,沒有人能在算計了我之后不受到懲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