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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無名氏的死亡,就像是一場海嘯,掃蕩了整個哥譚市,然后是整個米國…
韋恩企業的股票,就像是過山車一樣,一直在下降,卻一直等不到他回來的時候。
整個白天快要過去,韋恩企業的股票已經下降了百分之七,連帶著華爾街的股票市場也受到了一定的牽連。
韋恩企業的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等待著反轉的到來。
下午,反轉來了。
哥譚市地方電視臺,韋恩公司的幾個高官上了電視,跟著他們的還有好幾個員工,全都是死者過去的同事。
他們先是出示了當初由死者親自簽署的離職證明,還有公司當時內部通報文件,然后由幾個員工共同講述了死者的種種不是。
簡單來說死者因為沉迷賭博,挪用公款因此被迫離職,甚至離職之后,依舊沉迷賭博,酗酒,導致欠下了無數的gaodai。
這時候他們公布了更多的照片,全是死者在牌桌上興奮的照片,和喝醉了之后倒在路邊的照片,照片實在太多,讓人看了眼花繚亂。
他們所說的話成了一張完整的證據鏈,將死者死死地釘在了恥辱柱上。
然后就是最后一個環節了,一個小女孩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可憐兮兮的,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的小姑娘,抱著一個皮箱怯生生地站在主持人面前,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爸爸欠了很多錢…”
“那個黑人說,如果爸爸不還錢,就只能去死…”
“爸爸死了…”
小姑娘哭了,哭得令人心碎。
新聞一旦播出,娛樂幾乎就被反轉了,所有的報紙都在瞬間報道了這個新聞。
雖然第二天的股市還沒有開盤,但人們似乎已經看到了股票回漲的希望了。
張信再次被喊到了黃雀的面前。
“你要輸了!”
張信冷笑道:“不到最后一課,你永遠不知道前方的真正的風景是怎么樣的。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難道你還想翻身不成?”
“當然。”
黃雀冷笑道:“你憑什么?”
“就憑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們不該利用一個無知的小姑娘…”
黃雀眼神一厲:“你要對一個小姑娘出手?”
張信搖搖頭道:“什么叫我出手?實際上最近發生的事情跟我都沒有關系,我只是一個旁觀者罷了。”
第二天清早,另外一個電視臺的新聞重新把輿論拉了回去。
這次出場的是死者的弟弟,他毫不留情地痛斥著韋恩公司。
“這群無恥之徒,他們利用了我那個天真的侄女。”
“你們不要懷疑我的那個侄女,她是一個好孩子,她是被騙了。”
“我的弟弟,是一個熱愛生活,對生活充滿希望的人,要不是被布魯斯韋恩搶奪了科研成果,趕出了公司,蒙受了不白之冤,他怎么會變得這么消沉呢?”
“是的,他以前是一個好孩子,是我見過的最有斗志的男孩子,他賭博,酗酒,都是在在被趕出公司之后。”
“布魯斯韋恩是一個偽君子,大家不要相信他。”
然后他也放出了一大堆照片,全是死者年輕的時候,最帥氣,最有活力的照片。
于是在瞬息之間,人們眼中那個沒用的,坑公司,坑老婆,坑女兒的形象,再次恢復到一個被欺騙,被打壓的好男兒的形象。
一想到這樣的好男兒,即使在死后也要蒙受不白之冤,人們出離地憤怒了。
雖然還有部分人保持著冷靜,然而就哥譚市內部而言,人們長期生活在一種不平衡的生活當中,被犯罪分子威脅迫害只是一部分。
貧富差距巨大,辛苦工作卻難以糊口,這些東西一直壓抑在心里,一旦現在有了一個傾瀉的關口,就會很自然地噴薄而出。
原來只是一些失足女孩在抗議,現在一下子出現了一大堆自帶干糧的人,這些人圍在了韋恩公司的大 廈前,大聲地抗議聲討。
后面甚至連韋恩公司的員工也加入其中,要求公司減少工作時間,增加工資,總之就是一片群魔亂舞。
在這樣的一片汪洋大海當中,股票市場開盤不到十分鐘,就直接跌了5,總體上下降了一成還多。
之所以下降這么多,完全是因為許多投資者對韋恩公司完全失去了信心,因此股票一跌再跌,雖然韋恩公司明顯采取了許多手段,同樣發動了輿論戰,但收效甚微。
股票的價格還在不可避免地往下降低。
到了中午兩點,韋恩企業的股票跌幅達到了20,眾人一片嘩然。
在情況一片利好的情況下,張信主動打電話給猶太人。
“喂,鸕鶿先生,請問有什么事?”
“我的股票你沒動吧。”
“當然,沒有您的吩咐,我怎么敢私自做決定呢。”
張信當即道:“從現在開始,逐步購入股票,還給券商,動作不要太大,一兩天之內能完成目標就成。”
“額,鸕鶿先生,可能后面還會再跌呢,要不要再等一下。”
“要等你自己等,不要拿我賬戶里的錢冒險。”
“好吧。”
通知完自己的操盤手,張信臉上的表情很平靜,仿佛百倍杠桿雷厲風行,以一千萬資金狂取兩億收益對他來說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實際上這樣的成績,在金融界幾乎只能用神話來形容。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打開門準備去跟黃雀聊聊,沒想到一打開門就看到蟬鬼鬼祟祟地站在門口。
“你站在這里干嘛,想進來就進來唄。”
蟬眼神游離地道:“我主要是怕你不方便。”
“我有什么不方便的…”
隨口說了兩句,張信就離開了,他并沒有看到在他離開之后,蟬小心翼翼地從懷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差不多了,可以出手了…不要懷疑我,懷疑我的代價你根 本無法承受…對,就這樣,別忘了我那一份哦…拜拜!”
打完電話,她嘴角勾起,滿臉陽光燦爛地跟向了張信離開的方向。
而張信則來到了黃雀的面前,道:“我申請外出。”
黃雀滿臉警惕地看著他道:“你又想干嘛?”
“你什么意思,難道我還能害你不成?”
“嚯喲,那可說不準…”
張信不耐煩跟他廢話,直接下了最后通牒:“一句話,同意不同意吧,你不同意的話我好違反命令私自行動…”
黃雀差點沒氣得吐血。
“鸕鶿呀,你這好不容易掙了點錢,難道就不能消停點嗎?好好享受生活唄。”
張信撇了撇嘴道:“那人生還有什么意思?”
黃雀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胸中的惡氣,忍不住低聲威脅道:“你信不信我把你清出隊伍去。”
“沒關系,你盡管把我清出去,就算不在隊伍里了,我一樣可以為國盡忠的,只要你一聲令下…不…就算你不喊我,我也會幫你的…”
黃雀哭笑不得地道:“你這臭不要臉的一套,在哪兒學的?!”
“這是領導你教導有方。”
“滾蛋!”黃雀笑罵了一聲,然后正式地問道:“你到底要去做什么?”
“給布魯斯韋恩一個無法拒絕的條件。”
賺錢只是順帶的事情,他的目標一直都是打壓韋恩集團,好協助黃雀完成任務。
現在布魯斯韋恩被公司的事情絆住了腿,他正好去拿一些對韋恩公司來說很致命的東西。
黃雀滿臉鄭重地道:“算你有心了,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老頭子你放心吧,我一定平安歸來…”
“說誰老頭子呢,我才四十出頭,正是壯年的時候。”
兩人相談甚歡,忽然間白鶴不敲門地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有外勤任務吧?那很好嘛,加我一個。”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