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神盾局的特工們從側翻的車里爬出來的時候,眼前的大道上只剩了一大堆側翻,或者是完全翻轉的車輛。旁邊是受傷的黑手黨成員,許多根本叫不出名號的英雄單位,現在這些人全都猶如受驚的螞蟻一般,四處逃散。
總體上來說這些人的目的都是一樣,都是想要弄死鷹眼,然后借助鷹眼的名字來發揚自己的名號。
但是很顯然他們都失敗了,鷹眼被陌生的強者奪走了。
刀疤臉跑步來到已經空空如也的鷹眼的轎車旁邊,深吸一口氣,打通了一個電話:“莫雷先生,鷹眼被劫走了。”
“你肯定是在開玩笑。”
“不,莫雷先生,我并沒有開玩笑,他真的被人劫走了,所有追兵的車都發生了側翻,沒有人能追的上它…”
莫雷在電話的那頭怒吼道:“那就啟動追蹤器呀追呀,你愣著做什么?”
“先生,我懷疑對方有英雄單位參戰,所以我申請…申請英雄單位協同作戰。”
“準尉,你放心吧,面包會有的,英雄單位也會有的。我命令你們馬上啟動追蹤,跟上去,消滅那些綁架鷹眼的人,遇到反抗格殺勿論。你放心,我是你們堅強的后盾。”
刀疤臉聽到這話,整個人激動得幾乎大叫了起來。
“先生,我一定完成任務。”
掛下電話,刀疤臉一腳踹開旁邊正在給黑幫分子拷上手銬的手下:“你管他做什么,忘了我們真正的任務了嗎?快,啟動追蹤器,我們馬上追上去…”
“大家不要怕,我們有英雄相助。”
“準尉,是哪位英雄?”
準尉愣了下,然后道:“這是機密,不要瞎打聽。”
他們并不知道,莫雷掛完電話之后,摸著自己的下巴愣了好久。
我特么要是能自己申請到英雄單位相助,那上次突襲任務就不會這么被動了。
真是…不知所謂!
暗夜下,蟬駕駛著摩托車,載著張信和鷹眼,在暗夜下快速疾馳。
張信坐在后座上,時不時地抬起手中的搬磚,使勁地砸在鷹眼的后腦勺上,將他砸入更加深沉的眩暈當中。
自從發現重力術可以使車發生側翻,張信就覺得這個技能非常的好用。
因為汽車是一種微妙平衡的交通工具,一旦車身的平衡被打破,就很容易重心不穩。
如果左右不平衡加上快速行駛就是妥妥的側翻。
特別是要轉彎的時候,那更是一翻一個準。
所以這一路上只要是敢追上來的車,基本上都側翻了,而且這些車側翻以后還堵住了后面的車,很快就沒有車能追上來了。
至于說被他綁在摩托車尾巴上的鷹眼,看似手腳沒有被綁住,隨時可能蘇醒并反抗、逃走的模樣,實際上每次他即將蘇醒的時候,張信都會一個板磚再次將他拍進了昏迷狀態。
而且每次都是毫不留情。
“喂,你別太用力了,小心把人打失憶了…”
“那就找下一個相關人物。”
蟬騎著車從大道拐入小巷,在貧民區縱橫交錯的小巷里飛奔而過。
兩人都沉默著,張信無聲地舉起搬磚,給了昏迷中的鷹眼一下。
“他剛剛又要蘇醒了嗎?”
“是的,我百分百肯定!”
摩托車在一處廢棄的廠房停下,兩人快速下車,手腳麻利的將鷹眼拖進廠房里,用鐵鏈將他綁一根鋼鐵立柱上。
因為沒有準備水,所以兩人掏出一把小刀在他的指頭上戳了兩下,很快鷹眼克林特就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然后低聲痛叫了起來。
克林特覺得自己的后腦勺疼得要命,然后指頭也非常的疼,甚至似乎連記憶都有些渙散。
然后他抬起頭,看到了兩個兩個具有非常明顯的亞裔特征的男女,對于歐美人來說,亞洲人都長得差不多,所以他也具體說不出是哪個國家的人,不過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他沒想到對方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
“你們好,我…”
張信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話:“你好,我是龍華的特工鸕鶿,很高興認識你,我們龍華是一個熱愛和平,誠實友善的組織…”
說到一半,克林特的臉上就中了一巴掌,他半邊臉都差點失去知覺了。
蟬一把推開了鸕鶿:“你怎么回事,你不是熱愛和平,誠實友善嗎?怎么忽然間就打人呢?”
張信想了想,切了一聲道:“誰規定的熱愛和平,誠實友善的人就不能打人了?”
“也對!你好,我是龍華的特工蟬,很高興認識你,我們龍華真的是一個熱愛和平,誠實友善的組織…”
啪,又是一巴掌,克林特覺得自己另外半張臉,乃至于腦子都是懵的。
唯一的好消息是,現在兩邊終于對稱了。
眼看鸕鶿手里舉起了手中的刀,克林特終于慌了,放下了身為英雄的矜持,大聲地喊道:“你們不能打我,我還幫了你們呢!要知道當時基地都快炸了,如果不是我把她打敗了,還把她背出來了,那她和她的隊友肯定尸骨無存的…而且我是后面才進基地的,她身上大多數的傷口都不是我造成的…”
張信和蟬互相看了一眼,互相看到了對方眼里的震動。
“她叫什么名字?在哪里接受治療?”
“我只聽到了其中一個人的名字,似乎叫局,他們被拉到了塔摩爾監獄,所有的治療都是在監獄里進行的。”
張信內心更加的沉重,神盾局的意志非常的堅定,一旦橘蘇醒過來,恐怕會受到非常嚴重的拷問。
鷹眼又道:“那兩個人吸入了太多的有毒氣體,目前正處于休克狀態,想要蘇醒過來恐怕需要還一兩天時間…”
張信笑了:“感謝你提供的情報,雖然你的初衷并不是救她,但你拯救了她的性命是事實,雖然不是本意,但你失手讓她炸了基地也是事實,我們龍華的組zhi的特工,特別是我們兩個,一向是講究論跡不論心的,所以感謝你。”
說完兩人一起將手放在胸前,朝鷹眼克林特鞠了個躬。
明明是在感謝自己,鷹眼卻油然而生一種莫名的恐懼感:“額呵呵,不用客氣,應該的,應該的…”
然而張信臉上的笑容瞬息之間又消失了,他從克林特的背上抽出一根箭矢:“橘手心的那一箭是你射的吧,我們龍華的特工,特別是我,一向講究以直報怨,以牙還牙…”
刺骨的劇痛從手心處傳來,鷹眼克林特的慘叫聲響徹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