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來了?那只不會抓老鼠的to回來了?
那又怎么樣?
大多數紅色球迷對此嗤之以鼻。
你們有to我們有亨利,我們有博格坎普,我們有雷耶斯!
槍迷們對這個年輕的門將不感冒,因為他們只是站在后方搖旗吶喊,因為他們并沒有當面對抗唐武。
4月6日晚上20點,槍王在海布里喘著粗氣,紅色一方再也沒有比他對唐武的感觸更深了。
作為槍手的急先鋒,亨利深切地感受到這次唐武回來后,切爾西的不同。
剛一帶球越過中線,槍王就有種被包圍的感覺。但他環顧四周,除了右側朝他跑來的蘭帕德之外,并沒有任何切爾西人朝他靠攏。
但即使是這樣,亨利卻突然感到呼吸有些困難,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樣。
周圍還有很大空間,面對蘭帕德的上搶,亨利連停帶拉,讓開蘭帕德,把球從其身后帶向另外一邊。
然而在擺脫掉蘭帕德的防守后,那種窒息感卻沒有絲毫減輕。離切爾西禁區越近,亨利便感覺身上的壓力越大,那種緊迫感越來越劇烈。
“我是不是太累了?”槍王腳下一拐,躲開了回來補防的哈塞爾巴因克。
然而上搶的依舊只是一人而已,周圍的藍軍隊員雖然偶爾瞥向這里,但他們身邊也都有要防的人。
“是錯覺么?”亨利感到有些不對勁。
對位置和距離的敏感,讓亨利察覺到這些切爾西后衛雖然沒上前逼搶,但離他的距離卻越來越近。
“明明已經控制距離了,他們是什么時候靠近的?”
亨利當然知道離對方球門越近對方防守隊員越密集的道理,但此刻腦海中對距離的計算卻出現了偏差,在那某個沒有被捕捉到的時間點,這些切爾西隊員像是憑空瞬移了一般,離槍王越來越近。
“不好,這樣下去會被圍殺的!”槍王意識到了“危險”。如果再不做處理的話,或許連傳球都傳不出去了!
巨大的不安讓亨利抬起眼角,他看到了右邊路空檔處皮雷。
“7號!”
“嘭!”
“沃特?”
亨利終于發現了不對勁,自己還沒把球傳出去,對面那個守門員就判斷出來了?
難道他能未卜先知?
布里奇三步化作兩步飛奔靠邊,在皮雷面前狠狠一躍,用頭將亨利的轉移擋了下來。
“今天阿森納的進攻好像不是很順利啊。”黃健翔率先看出了端倪。
“的確,今天的槍手和以往不太一樣。在進攻上有些畏首畏尾的,而且還總是出現失誤。”
坐鎮主場的槍手,至今為止還沒有貢獻出一腳門框范圍內的打門。
“是切爾西踢的太順暢的原因嗎?這里可是海布里,可不是斯坦福橋!”詹俊疑惑道。
“剛剛鏡頭劃過阿森納教練席,俊子,你看到教授的表情了嗎?”
“看到了!”詹俊回憶了一下,“教授的眉頭皺的很緊。”
“沒錯!這讓我想起了賽前切爾西主帥拉捏利的那一番話。”黃健翔嘴角咧了起來。
“哪句?”詹俊在一旁捧著哏。
“拉捏利說:‘一切壓力都在阿森納那邊,對我們來說,得到什么都是獎賞,我們輸或者不贏都很正常,已經之前17場比賽都是那樣。而阿森納不同,如果他們輸掉這場比賽且被淘汰的話,說不定會遭受到粉碎性打擊’!”
“黃哥覺得到目前為止,是因為阿森納緊張的原因嗎?”
“從目前的看來,或許是這樣吧,不過也說不準,畢竟槍手并不急于進攻...”黃健翔并不相信自己的判斷。
足總杯淘汰掉槍手后,弗格森好像還想毀掉槍手整個賽季。
在口水戰中不停地激勵切爾西,那些不懂球的市民看到弗格森的發言后,還以為曼聯和切爾西是同一個戰線的好友。
不過如果槍手大意的話,還真有可能在三天內,輸掉他們6個月以來的努力。
海布里的看臺上,或許是看到了主隊隊員的疲憊,身披紅色的槍迷們紛紛站起身,用人浪的方式為主隊加油助威。
看著右側一片片站起來的人群,威爾瞅準時機,站起身扯著嗓子大吼了一聲。
浪花沖刷而過,周好好穿著一襲紅杉,面無表情地坐在原位,看著下方的海布里。
周艷萍在一旁拉著侄女的手,用另一只手指著大禁區線上的唐武,“好好,你說小唐站那么靠前,就不怕被阿森納吊射嗎?”
周好好本來是拒絕的,但架不住周艷萍“家庭聚會”的請求。其實在周好好心里,又何嘗不想來這里看一看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呢?
周好好思考了一下,對著周艷萍解釋道:“姑媽,唐大...唐武他有自己的計算的,你看他站位靠前的時候都是在切爾西進攻的時候。阿森納搶斷反擊也不是一瞬間就能完成的。只要稍露端倪,唐武就會及時跑回禁區防止吊射的。”
“噢,原來是這樣啊!”周艷萍裝作恍然大悟道。
周好好白了一眼自己的姑媽,連“吊射”都搞明白的女人,又怎么能看不出自己剛說的這些呢?
不過周好好沒有點破,這場比賽,她的確一直把目光放在切爾西禁區里,那個專心致志的守門員身上。
亨利在切爾西的半場都會“迷失”,更別說其它隊員了。
第23分鐘,皮雷在右邊路那球剛要突破,被毫無征兆出現在身前和身后的布里奇以及蘭帕德圍殺。
第27分鐘,圖雷在中路瞅準時機,直接起腳吊傳切爾西禁區。
但插上的微愛來還沒來得及起跳,就被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唐武在頭頂將球沒收。
第32分鐘,看到雷耶斯三十碼處的一腳浪射,亨利瞄了一眼替補席,開始懷念自己的老搭檔博格坎普。
冰王子雖然在突進和臨門一腳上比不過亨利,但他的組織和控球卻是目前槍手亟需的。
維埃拉,埃杜和皮雷都被鎖死,雷耶斯又因為年齡的原因,沒辦法挑起組織的大梁。一時間,槍手竟然連朝切爾西禁區內傳球的機會都沒有。
“怎么會這樣?”不止是溫格,就連一些資深球迷都看出了端倪。
唐武的站位依舊那么靠前,再加上海布里球場較小的尺寸,給人的感覺似乎過了中場就可以射門一樣。但即使如此,槍手的進攻好像扎入了泥潭一樣,而且處處都是殺機。
每推進一米,都困難無比。
每一名槍手接球后,都會發現有一個藍軍防守隊員在朝他靠攏,而自己的周圍不是邊線,就是其它虎視眈眈的藍軍隊員。
而這些包圍他的隊員,會在持球的槍手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在同一時間突然一同插上,將皮球斷下。
這之間少不了一些肢體上的碰撞,所以不少槍手只能在還未準備好的之時,將皮球傳出去。
這樣一來,藍軍的防守隊員可以很輕松地解圍掉皮球,甚至形成反擊。
放眼望去,藍軍的后防隊員就那么幾個。但每一個帶球突進的槍手都有一種獨自面對千軍萬馬的感覺。
唐武站在禁區內有條不紊地指揮著隊友布防,如果從空中俯瞰海布里的話,會發現藍軍的防守隊員在任何時刻都是移動著的,就像一個旋轉中的八卦陣一般。
通過有效且精準的跑動,切爾西讓防守間隙變得很小。即使每次出現防守漏洞,在槍手還未反應過來,就立刻消失不見。
一時間雖然槍手還在進攻,但卻只能在中場倒腳。
“我的天,to是做了什么?”理查茲在場邊大喊大叫,“他只是回了一次國,為什么會有這樣大的進步?”
拉捏利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助手,像是不認識他一樣遠離了兩步。
“呵,一個連二手桑塔納都能開起飛的駕駛員,開保時捷時又怎會不游刃有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