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青年報》:國奧上演補時絕殺,門將頭球建功。
《現代快報》:主客雙殺伊朗,國奧依舊維系出線。
《青年體育》:國奧的門兒,可攻可守。
《足球周報》:幸福的國奧隊。
中新社述評:只有頭沒有腳,國奧技術太粗糙。
舊浪網友:依靠門將才能勝利,國奧是否有資格出線。
《南方青年報》:伊朗“死亡”逃離“出線煎熬”,國奧依舊“苦苦支撐”。
《沈陽晚報》:國奧贏球了,沈祥福卻道歉了。
國奧贏球的消息瞬間傳回國內,傳遍了大江南北。
如此“蕩氣回腸”的勝利,讓不少老球迷興奮得喝上一壺。不管過程如何,單看結果的話,“知恥而后勇”的國奧算是挽回了一些球迷的“芳心”。媒體的一番炒作后,球迷們又看到了國奧進軍雅典的希望。
“啊呀呀呀呀!沈教練,不得了,不得了啊!”
回到武漢后,剛下大巴,沈祥福就看到了兩邊的球迷和鮮花。
武漢方面為國奧舉行了隆重的歡迎儀式,領頭人死死地握著沈祥福的手:“沈教練,怎么不見唐武啊?”
“唐大哥!這里!”唐武剛走出機場大廳,就聽到一陣悅耳的呼聲。
“南宮,怎么是你?”看到把身子縮進風衣,卻唯獨把鎖骨處的紋身露出來的短發女孩兒,唐武倍感驚訝。
他這次回來,連周好好都沒有通知,南宮怎么知道?
“怎么不能是我?”南宮月得意道,“你比賽后從德黑蘭到倫敦最快的飛機只有這一趟,所以我就提前判斷好在機場等你啦!”
“這...好吧!”唐武嘆了口氣。他沒有問“如果我沒搭乘這趟飛機回來呢”之類的蠢話,南宮月今天在這里“堵”到自己,就已經說明她成功了。
“走吧唐大哥,你去哪?是回宿舍還是回家?我送你!”南宮月一把拽住唐武的胳膊,朝機場的停車場走去。
一路上,坐在副駕駛上唐武有些尷尬,他不知道該如何向南宮解釋自己和周好好的事情。至于為什么用“解釋”這個詞,唐武也想不清楚。
南宮的車也是弼馬溫,和唐武一個型號,只不過顏色是銀白色的而已。直到唐武做到副駕駛上時才發現,就連內飾也都差不多。
除了周好好放在副駕駛前面的玻璃瓶以外,車里的內飾幾乎一模一樣。
“對了唐大哥,你和好好好上了?”
就在唐武扭頭看風景時,南宮月的一句話差點沒把唐武嗆過去。
“啊?呃...”唐武偷瞥了一眼身旁的南宮,發現她正專心致志地開車。剛剛那句話,就好像是一句隨口的提問,和“今天天氣怎么樣”差不多。
“好好都和我說了,她說你們倆已經那個了!”說到“那個”,南宮還特意地扭過頭,朝唐武眨了眨眼。
聽到“那個”,唐武老臉一紅。他著實沒想到平時溫文爾雅的周好好竟然能鼓起勇氣,把這種事告訴別人。
“是、是呀...”唐武拿出一瓶礦泉水灌了一口,小聲承認道。
“那唐大哥,我們什么時候也‘那個’呀?”
“噗!!!”唐武一下子把嘴里的水噴到了擋風玻璃上。“啥?你說啥?”
“哈哈哈哈!”看到唐武這幅樣子,南宮開心地笑了起來,“唐大哥你太可愛了,我跟你開玩笑呢!”
“呃...好吧,玩笑,是玩笑。”唐武嘴里連連念叨著,然后拿出面巾紙擦著玻璃。
“其實,唐大哥。”南宮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如果你真的想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
“吱嘎!”
唐武手中的面紙巾被戳了個大窟窿。
“南宮,你別開玩笑了,我心臟受不了!”
“好吧,不逗你了!”南宮收了聲,一心一意開起車來。
過了一會,唐武家的小區大門近在眼前。
“唐大哥,是這個門兒是吧!”
“啊,對,就是這個!”唐武連忙道,“南宮謝謝你了,送我到這里就行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吧!”
“真的不用我把你送到家門口嗎?”南宮月眨了眨眼睛。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唐武連連搖頭。
“好吧!”南宮月直接踩下了剎車。
看到南宮月妥協,唐武連忙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如果被周好好發現自己坐著南宮的車回來,兩人說不定又要鬧什么矛盾呢!
“南宮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唐武抱好行李,等車子挺穩后急忙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唐大哥!”唐武半個身子剛伸出車外,左胳膊便被南宮月一把拉住。
“南宮,還有什么事嗎?”
“唐大哥。“南宮月認真地看著唐武的眼睛,一板一眼地說道:“如果哪天你和好好鬧別扭了,或者分手了,我的承諾一直有效噢!”
“啊?什、什么承諾?”唐武只感覺自己腦門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淌。
“我等你。”南宮月說完,松開了唐武的手。
一腳油門后,白色的弼馬溫消失在夜色之中。
“呼、呼、呼、呼...”留在原地的唐武喘著粗氣,像是剛剛踢完了一場一百二十分鐘的比賽一樣。噢不,或許比那還要累!
回到家打開房門后,一股溫馨的味道傳來。
雖然周好好不在,但這些日子顯然她經常過來打掃。
房間里一塵不染,自己的水杯也被放在最順手的位置上,讓唐武真真切切感受到一股家的味道。
從冰箱里接了一杯檸檬水,滋潤了一下自己發干的喉嚨后,唐武直接把自己的身體拋在了床上。
感受到柔軟的床墊帶來的幸福感,唐武閉上眼睛,回想著自己和周好好的那一夜。
好好什么時候放假呀,要不要再約她來家里做做客?
就在唐武閉上色瞇瞇的雙眼開始yy時,屋外傳來了門鈴聲。
“好好?”唐武猛地從床上彈起,光著腳就跑出了臥室。
“好好,是你嗎?”
在唐武迫不及待地打開房門后,一個圓滾滾的鼻頭伸了進來。
“小子,我可沒有你家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