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來的護衛做好殺雞儆猴的準備,朝著司馬尼樂就是一腳。
這一腳,直接將司馬尼樂踢飛起來。
足足有三四米高,然后嘭的一聲摔在地上。
之前剛剛將司馬尼樂扶起來的呂奉咸徹底懵了。
這夏祭八學院的護衛都這么暴躁的嗎?
護衛一臉得意地朝著倒在地上的司馬尼樂走過去,冷笑了一聲,“在夏祭八學院,沒有什么公候之子,沒有什么特權人士,在這里,人人平等。做事,就要將規矩。不按照規矩辦事的人,就是這種下場。你們看到了嗎?”
隨著護衛的話出口,嚇得兩側幾百名男生紛紛后退。
“天吶!我看著他摔這么一下都覺得渾身疼。”張從心咧著嘴感同身受地說道。
劉宇辛一笑,“想不到大哥還是一個如此善良的人。”
“是呀!別人只關心他飛得高不高,只有我關心他摔得疼不疼。我真是代善人呢。”
摔在地上的司馬尼樂整個人都懵了,自己可是跪洋候之子。
想當年,自己爺爺帶著一支大軍駐守在西方的羅剎海,外敵來犯,自己爺爺就算被外敵打得跪在地上叫爸爸,也沒有投降。
天秀國皇上聽聞此事深受感動,才封賞下這世世代代的跪洋候!
想不到,今日在夏祭八學院竟然被兩名護衛輪番折辱,更過分的是,還被兩個賤民恥笑。
護衛畢竟是學院的人,惹不起。
可這兩個賤民,竟然也敢嘲笑自己。
“你們兩個,剛剛是在嘲笑我嗎?信不信少侯爺我以后見到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司馬尼樂被呂奉咸扶起來后,指著張從心和劉宇辛怒吼道。
劉宇辛搖了搖頭,“大哥,你看,你關心這個人,這個人還不領情。這世上,好人太難做了。要不,我去教訓他一頓吧,免得他之后找大哥的麻煩。”
“算了,算了。”張從心一臉淡然地擺了擺手,自己可不希望還沒正式開學,舍友就因為自己和別人打架。
“看他這個智力,估計過一會兒就記不得我們是誰了。有的人吧,看上去腦殼大,其實里面都是空的,真正的腦仁就一點點,小的跟金針菇一樣!”
神特么金針菇!
金針菇是用來形容腦仁的嗎?
司馬尼樂本來丟了面子就生氣。
現在被張從心一番比喻,更是氣得火冒三丈。
可就在這時,從地字闕的大門之中,走出兩名少女。
左邊一名少女長發披肩,頭戴配飾,舉手投足之間腳步翩躚,美麗動人。更是有著傾國傾城之容貌,令人看了一眼就難以忘懷。
右邊一名少女雖是將長發扎起,裝扮樸素,但在樸素之中,卻透著一點點靈動與可愛。
尤其是右邊少女的肩頭還有一只渾身金毛的小猴子,毛色純正,惹人喜愛。
遠處的司馬尼樂馬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讓自己顯得英俊一點,雖然他的臉上還有灰塵和傷痕。
一旁的呂奉咸也馬上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讓自己顯得精神一些。
因為此刻出來的左邊的少女,正是目前公認的第一女神鐘毓秀。
雖然鐘毓秀身邊的少女有著不輸給她的容貌,但卻沒有人知道是誰。
司馬尼樂看著站在前面不遠處呆呆地連衣服都不知道整理一下的兩個賤民,朝著旁邊的呂奉咸說道:“看到那兩個憨憨了嗎?見到漂亮女生,都不知道該干什么了。嘖嘖嘖嘖…這群賤民就是沒見過世面。現在,是時候展示我司馬家男人魅力的時刻了。”
司馬尼可并非盲目自信。
司馬家族在天秀國是大家族,更是有侯爵之位在身。
自己長得更是俊朗無比,剛滿十六歲就達到了氣之力九段,同樣年紀的孩子里堪稱無敵。
如果有人在大街上喊一聲“無敵最俊朗”,那說的一定就是自己。
而前面的那兩個賤民,怎么能和自己比,只不過是…
就在司馬尼樂還在得意洋洋的時候,卻是見到鐘毓秀身旁姿色絲毫不輸給鐘毓秀的少女朝著自己快跑幾步。
司馬尼樂淡淡一笑,輕聲對身旁的呂奉咸說道:“看到了嗎?那扎起頭發的小姑娘馬上就要來投懷送抱了。說實話,這些年我每次出門基本上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現在的小姑娘呀,真的是太…有眼光…嗯?”
司馬尼樂的話還未說完,就見到一路奔跑的小姑娘嘭的一下,整個人撲倒張從心的懷里。
“哥,你怎么才來找我呀?”
張從心摸著妹妹張子悅的頭一笑,“學院太大,你哥可是走了很久才找過來的。還有你,什么時候偷偷跑過來的?”
張從心說著,看了一眼跳到自己肩膀上的悟空。
悟空假裝什么都沒聽到,從一個肩膀跳到另一個肩膀。
張從心馬上介紹,“妹妹,這位是我的舍友,劉宇辛。宇是瓊樓玉宇的宇,辛是辛苦搬磚的辛。”
“磚哥哥好。”張子悅很有禮貌地向一旁一臉蒙圈的劉宇辛打招呼。
劉宇辛看了一眼張從心。
神特么瓊樓玉宇辛苦搬磚?
我怎么不一磚拍死你呢?
考慮到拳法還沒有學到手,所以目前還不能得罪張從心,只能忍了。
張子悅也給張從心和劉宇辛介紹,“這位是我的舍友,鐘毓秀。鐘靈毓秀的毓秀。人非常好。”
“毓秀,這是我哥哥張從心,這是他舍友,名字…嗯…先臉熟,名字之后再說。”
劉宇辛:…
就在四個人正在打招呼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毓秀,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
鐘毓秀聽到聲音一愣,因為感覺這個聲音似乎有些熟悉,朝著張從心和劉宇辛身后看過去,只見一名一身紫衫的翩翩公子,臉上滿是灰塵和傷痕,像是剛剛用臉在地字闕的門前擦地了一般。
“這位公子,請問您是…”
“我知道。這位我們剛剛認識的,叫尼馬司樂!”劉宇辛自己的名字沒被記住,現在可算是找到機會報復了。
雖說報復的對象換了。
但報復這種事情,只要負面情緒宣泄出去就行,報復對象是誰,不重要。
司馬尼樂差點兒一口血沒噴出來。
神特么尼馬司樂!
你丫的有這么罵人的嗎?
“劉宇辛,別開玩笑了。這位剛剛也在大門外等了很久…”
張從心一開口,讓司馬尼樂心中舒服了幾分,剛剛那個賤民太過分了,還是這個賤民好,知道之前得罪了自己,現在馬上巴結自己。
很不錯,這個賤民有前途,將來可以給他做自己奴仆的機會。
“人家明明叫尼司馬樂!司馬兩個字我記得是連在一起的。”
劉宇辛一擺手,“不對。”
然后朝著司馬尼樂問道,“是不是尼馬司樂?”
張從心一撇嘴,朝著司馬尼樂說道:“是尼司馬樂!”
“尼馬司樂!”
“尼司馬樂!”
司馬尼樂拳頭緊握,他感覺這兩個人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