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不認識。”令狐沖連連搖頭,廢話,沒看到劉正風這個衡山派二把手都乖順的像只小雞一樣嗎?
“師兄,他就是林總鏢頭說的拿走辟邪劍譜的人啊!”岳靈珊一臉不解地看著令狐沖。
令狐沖捂著臉,轉身露出尬笑:“…”
看著葉威、劉正風和曲洋三人面色不善地看著自己,岳靈珊終于反應了過來:“師兄,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你才知道!”令狐沖沒好氣地教訓了岳靈珊一句,暗中握緊了劍。
“沒錯,辟邪劍譜就是我拿走的。有問題嗎?”葉威輕笑著,看著令狐沖和岳靈珊。
令狐沖見葉威大大方方承認了,只好硬著頭皮搭話:“辟邪劍譜是林家的東西,還請這位兄臺物歸原主。”
“那就不好意思啦。已經被我毀啦。”
“毀了?”
“對呀,那種害人的東西,不毀了放著過年啊?”葉威上前一步,“還是說,你們華山早就想染指辟邪劍譜?我看這個小姑娘之前偽裝成賣酒女的行為就很可疑呢!”
“我…我只是奉掌門命令看住青城派,防止他們行不義之事!”
令狐沖疑惑:“害人的東西,什么意思?”
“那辟邪劍譜開篇就是八個字,就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不是害人的東西是什么?”
“不可能。”令狐沖斷然不信,“如果真是這樣,林遠圖怎么會有子嗣?林總鏢頭又是從哪里來的?”
“有道理啊。”劉正風和曲洋連連連點頭,隨即發現葉威瞪視自己,又連連搖頭,“不存在的。葉兄弟說葵花寶典有問題,就一定有問題!”
“師兄,我們有葵花殘本,是真是假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岳靈珊感覺自己發現了盲點。
“葵花殘本?”
場中所有人登時一驚。
看著令狐沖露出一副如果你不是我師妹我早打死了你了表情,岳靈珊低下了頭:“師兄,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既然葵花殘本在你手你,你自己打開看看吧。”葉威抖了抖眉毛。
“是,是,打開看看,我們可以給你做個見證。”劉正風和曲洋齊齊點頭。
事到如今,令狐沖只得掏出葵花殘本,剛一拉開,“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八個大字赫然在開頭醒目。
“竟然是真的!”令狐沖心神大震。
“來,讓我毀了它。”令狐沖反應過來的時候,卷軸已經到了葉威手中。
“你在干什么?”等到令狐沖反應過來,卷軸從葉威手中消失。
“回收葵花殘本,氣運點200點。”
雖然只有200點,但能從林家薅兩次羊毛,還是讓葉威感覺美滋滋。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看著沖動少年令狐沖,葉威泛起一股惡趣味:“嘿,為你好,免得你欺師滅祖咯。”
“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會欺師滅祖?”
“你把這個給岳不群,他練了你不就欺師滅祖了?”
“我爹才不會呢!”岳靈珊護起自己老爹來倒是很硬氣。
“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我不賭,我受人所托,現在趕著去救林平之,告辭。”令狐沖倒是果斷,一拱手就準備拉著岳靈珊跑路。
“慢著!”葉威一巴掌拍在船蓬子上,5層摧心掌功力下船篷子被打出一個均勻的焦黑手印,“上了我們的船還想走?”
“你…你搶了我們的葵花寶典還沒跟你算賬呢?”岳靈珊指著葉威,已經快氣哭了。
“哦?那你快來找我報仇啊?”葉威有恃無恐,“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們?”
“兄臺毀去葵花殘本的行為雖然霸道,卻不像壞人,我師兄妹身無長物,不知為何要強留?”令狐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也是沒辦法,打又打不過。
“他的樣子看著就是壞人啊師兄!”
“你歧視我?我要到江湖上散布消息,你們華山搞歧視,還好意思稱自己是名門正派!”
“小弟,你能不能少說兩句?”見葉威一副要發飆的樣子,令狐沖連忙捂住岳靈珊的嘴。
“唔…”
“令狐沖,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偉大的日月神教教主,我很看好你們,做我兒子,不對,是跟我混吧。”葉威伸出了大手。
“跟你一起混日月神教?”令狐沖搖了搖頭,“我們還是談談打賭的事吧。”
“賭約就是岳不群是不是真君子。岳不群是,我放過你們。反過來,你們要為我做事。”
雖然不愿拿師父的人格當賭注,令狐沖還是答應了,不答應就去死,他也很絕望啊。
自從下山,令狐沖感覺自己做什么都不順。按師父的安排去救援林震南,結果見林震南的時候對方已經瀕死。自己剛拿到葵花殘本就被從嵩山派出來調查的費彬撞上。因為打聽到余滄海正在趕往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宴,令狐沖過來希望能找到林平之,結果撞上了正在埋伏劉正風的左冷禪。好不容易躲到一艘船上,連葵花殘本都被人搶了。
“話說,你們怎么會在這艘船上?”
“糟了!左冷禪!”令狐沖終于想起來,自己是過來向劉正風示警來的!
“劉正風!你結交魔教妖人,屠殺青城派滿門,今天我要代表五岳劍派清理門戶!”
“哈哈!結交魔教妖人真是口好鍋,什么都裝得下。”葉威跳出了船艙,“左冷禪,別裝了,你就是想拿劉正風做開刀,一統五岳劍派而已!”
“你是什么人?敢攔我五岳劍派盟主辦事?”嘴上問著葉威的身份,但左冷禪看到葉威的第一眼,已經把葉威當成了魔教的人。
“我?我是這一船人的老板,你要殺我員工,不攔你攔誰?”
“什么鬼亂七八糟的!寒冰神掌!”左冷禪自從當上五岳盟主,什么時候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葉威高大威猛的形象更讓左冷禪感覺自己被冒犯,心頭火氣,怒而催動寒冰真氣,抬手一發轟在了葉威身上。
Duang——
葉威胸口竟然震蕩出一白氣,擴散開去,竟然蔓延出一股寒氣,冰封了半截客船。
“好詭異的橫練功夫!”左冷禪臉色大變,“難怪敢攔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