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我…我可以給你們錢,只要你們放我走就行。我和邱仁德可不是一伙的。他之前還想要害我們的…你們若是不放我,等我后面的大人們來了,你們全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藍天會另一個成員,見殺進來的許炎等人是和邱仁德有間隙的,便立刻要和邱仁德撇清關系。
一方面承諾會給錢了換自己的命,另一方面,又加上一句威脅。
他沒敢提自己的真實身份,只希望許炎等人不知道他是藍天會的。
然而,許炎卻直接上前,將他一腳踹飛,很霸道的說道:“現在,你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權利。更加沒有威脅我們的資格…呵呵!你們藍天會現在就是過街老鼠,還想報復我們?”
“你?你知道我是藍天會的?”
那人頓時是臉色蒼白,知道自己這回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因為,崇陽市的偵緝局對所有這次在逃藍天會的成員,都開出了通緝令,他的腦袋可是價值上百萬。
然而,此時…
許炎卻是嘴角微微一笑,反過來說道:“想要我放了你們,也很簡單。一會我會單獨在那個小房間里面問話,你們最好統統老實交代,否則…受苦的可是你們自己…”
說罷!許炎便使了眼色,自己進入旁邊的辦公室,然后讓黃文斌一個一個將這大廳里的匪徒給帶進來。
辦公室內,許炎正襟危坐,看著眼前的一名連武者都不是的混混,打了個哈欠,隨口就問道:“說吧!把你從小到大干過的壞事,全都交代出來…”
“啊?大…大哥!我…我沒…沒干過壞事…”
那混混睜眼說瞎話,許炎當即就抓去旁邊桌上筆筒里的一根筆就甩了出去,直接就扎在他的大腿上。
“啊!我的腿…我說…我說還不行么?”
混混一陣痛叫,整個人痛苦的趴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右腿,想要去拔那插進腿中的筆,卻又怕痛,根本就不敢去碰。
“這次是插你的腿,你要是還跟我這耍滑頭,下次就直接插到你的腦子里…”
許炎漫不經心的說道,但他的這副模樣,在混混的眼中卻是真正的惡魔。
“我交待!我全都說…去年,我…我看到一個女孩半夜走在路上,就故意湊過去,將她打暈了以后就…”
“禽獸!”
許炎怒了,立刻在腦海當中舉報了這家伙。
恭喜宿主舉報成功!獲得正能量100點。
“再說!”
收獲不小,出乎許炎的意料之外。
但是也由此可見,這些混混們干的都是什么事。
“還有一次,我們收到老大的命令,去威脅一戶一直不肯拆遷的釘子戶。我…一時下手沒收住將人給打死了…”
“你手上的人命,還真是不小啊!”
許炎咬牙切齒道。
再次舉報,這次獲得了200點正能量獎勵。
整整十分鐘時間,許炎就拷問了這么一個連武者都不是的小混混,便逼問出了兩件大案,五六件其他案件,獎勵的正能量全都在100點以上。
單純是這個小混混,許炎就獲得了將近一千點的正能量。
“禽獸!混蛋…人渣!”
緊接著,許炎讓上下的這些人一個一個的進入辦公室內,全都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
不老實的,許炎全都插筆伺候,包括那個二品武者邱仁德,更是被許炎在大腿上插了足足五六根筆。
因為這家伙,實在是太不老實了。
而且,他干的那些事,簡直就不是人能干出來的。
許炎是聽到一件,就忍不住要將邱仁德給千刀萬剮一遍。
并且,許炎還發現,舉報的對象武道等級越高,所能獲得的正能量就越多。
比如,同樣的一件事,是邱仁德和他的手下一品武者一起干的。
那個一品武者舉報后,只獎勵了200點正能量。
但是,舉報邱仁德后,卻是翻了一倍,獎勵了400點正能量。
如此下來,單純一個邱仁德,坦白交代,榨干了他這輩子所干的那些壞事后,竟然給許炎足足貢獻了將近五千點的正能量。
加上其他的武者和混混們,許炎這回是真的挖到了寶藏,總共獲得了一萬出頭的正能量。
“啊!我說…我…我五歲的時候,在…在家里的電飯煲里尿尿…其他真的沒了,這是最后一個了。”
“別打我了。我真沒其他的壞事了…”
在大廳外面,黃明鋒等人聽到里面的一陣陣慘叫,也都是互相看了看對方。
“許炎在里面,逼供?”
“可是…你們聽聽,這逼問的都是什么啊?”
“他這可真的是將這些匪徒們一輩子干的壞事都給挖出來了…”
“不過,這些壞蛋真的是太可惡了。竟然干了那么多的壞事…”
外面議論紛紛,許炎卻是又歡喜又憤慨。
“啊!我說…我…我五歲的時候,在…在家里的電飯煲里尿尿…其他真的沒了,這是最后一個了。”
“別打我了。我真沒其他的壞事了…”
在大廳外面,黃明鋒等人聽到里面的一陣陣慘叫,也都是互相看了看對方。
“許炎在里面,逼供?”
“可是…你們聽聽,這逼問的都是什么啊?”
“他這可真的是將這些匪徒們一輩子干的壞事都給挖出來了…”
“不過,這些壞蛋真的是太可惡了。竟然干了那么多的壞事…”
外面議論紛紛,許炎卻是又歡喜又憤慨。
“啊!我說…我…我五歲的時候,在…在家里的電飯煲里尿尿…其他真的沒了,這是最后一個了。”
“別打我了。我真沒其他的壞事了…”
在大廳外面,黃明鋒等人聽到里面的一陣陣慘叫,也都是互相看了看對方。
“許炎在里面,逼供?”
“可是…你們聽聽,這逼問的都是什么啊?”
“他這可真的是將這些匪徒們一輩子干的壞事都給挖出來了…”
“不過,這些壞蛋真的是太可惡了。竟然干了那么多的壞事…”
外面議論紛紛,許炎卻是又歡喜又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