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點下頭,記下了這個名字——即使他隱約對這個名字確實有點耳熟。
典韋咬咬牙,看著花榮稱得上淡漠的態度也不方便繼續在這里多說什么,否則花蝶的事情就是他的前車之鑒。
見到他獨立離開,花婉兒這才有點反應的問花榮:“他這是在挑釁我們嗎?”
她年紀小不太懂,不明白這個大光頭突然跑到他們面前說上這么一大堆是為了什么。
“應該是好意的提醒吧。”花榮知道花婉兒應該是聽懂對方意思了——作為花家最受寵的小小姐怎么可能不懂這些爾虞我詐,但是他還是不想她懂這些太多,就是作為兄長的正確引導她。
花婉兒哦的應上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花蝶是神色有點復雜看向典韋離開的背影,被他剛剛說的一件事情觸動。
“走吧。”花榮知道她在暗自神什么,畢竟鐵漢還有星辰是她一起長大的伙伴,卻沒想到現在淪落到這種對立的態度。
花蝶回過神,反應了過來的對他點點頭。明白現在不管怎么樣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她作為夜梟的一員也應該做出屬于她自己正確的決定。
貂蟬從一開始就是裝作是旁觀路人的不發表任何態度,直到現在他才嘀咕了一句:“暗影會有什么好的。”
他現在都在想辦法讓自己解除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有的人倒好,竟然還想往那里面鉆。
花榮假裝沒聽到,帶他們一起進了摘星樓,還把戰利品在花蝶的引導下上交了一下。
“很厲害啊,你再做個任務就可以升到辛級了。剛加入夜梟不到兩天就快可以提升兩個階位,從夜梟建立開始也就只有一個人辦到過。”
接待他們的是宓掌柜。
宓掌柜看見花榮從秦陵地宮帶回來需要處理的東西,對他很是高看的打量了好幾眼。
讓花榮感到那種不太舒服的窺視感覺再次傳遞過來,明白宓掌柜在窺視他的內在,想要找到他什么隱藏起來的秘密。
貂蟬是站在花婉兒旁邊一動不敢動,因為他清晰可以感到這個看上去絕艷妖嬈無比的華貴女子實力的可怕。
他仿佛看見一頭巍峨如巨峰的雪白天狐就是睥睨萬物的俯視他,讓他就如一只螻蟻連動彈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你現在想休息都不可能了。黃巾軍已經占領了烏巢,一萬官兵戰死,最少三萬平民成為俘虜,隨時可能被作為食糧殺死。同時他們已經開始往界橋關出發。一旦被他們攻破了界橋,將直奔洛陽,除非能夠在虎牢關將他們阻攔下來。”
宓掌柜對花榮說出現在一個嚴峻的情況。
花榮肅穆,意外情況惡化的這么快了嗎,黃巾軍竟然已經要完全南下,正在往洛陽城這邊進發?
“…所以你馬上也要出發,立即前往界橋那邊支援。同時有消息稱界橋附近的糾云寨還有九幽洞都有異常活動,你隨時要支援一下那邊情況。”
宓掌柜說出這一次不僅僅是夜梟全體斬妖人傾巢而出的重大任務,還是一次十分危險的狀況。
“好,我馬上出發。”
花榮也聽出來了情況的緊急,不難理解為什么他這么一個壬級的斬妖人也要速速趕往這一次的前線。
“我去采購一批補給馬上一起走。”花蝶對花榮說,明白這種大規模戰事以花榮剛加入夜梟不久的情況根本不會知道需要準備哪些東西。
“你這一次留下,我要親自指導你。”宓掌柜對花蝶說,讓她不要急著走。這一趟她就留在洛陽城,立即抓緊時間的接受她的指導。
某一個人突然轉變的態度,還有師兄表現出來的擔憂都說明這一次的情況比他們預期的要嚴重得多。
花蝶立即焦急張嘴要和宓掌柜說什么。
宓掌柜只是看了她一眼,讓她想好是留下抓住這一次機會,還是就這樣什么忙都幫不上的去前線。
“…是,師傅。”花蝶頹然的明白了,就是歉意看向花榮。從秦陵地宮的經歷她明白了她現在的力量很多危險都幫不上忙,甚至還是一個拖累。
她現在急急忙忙的作為一名仆從跟過去,就是當一個花瓶,還不如乖乖留下接受指導提升自己。
花榮看向她,能夠明白。
就是讓她放寬心說:“沒事,那么多危險我們都不是經歷過來了嗎。”
提醒她,他們在秦陵地宮是如何轉危為安。
再說他帶著花婉兒一路從冀州逃難來到這里,還是平安抵達了嘛。
這一路可不是什么風平浪靜,是發生了很多的危險事情的。
花蝶依然萬分抱歉看著他。
宓掌柜也知道就這樣讓花榮直接上前線太殘酷了。因為突發事情的耽誤,讓他什么指導都沒有得到,按理來說也不應該讓他這么一個壬級斬妖人去那種地方,這也是因為夜梟實在沒人了。
“那一位臨走前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讓你在路上慢慢學習修煉。他說了,他欠你一次人情。讓你擔心的事情不用擔心,他一定會幫你處理好。還有等他回來,他會再給你一份大禮補償你。”
宓掌柜遞過來一本書卷。
花榮接過,知道這個書卷是水先生交給他的。
剛剛把這個書卷入手…
你獲得‘寒水劍心法’,是否選擇修習?
花榮默念回答。
立即大量的劍法心法知識沖擊進入他的腦海里,使他懵懵懂懂的懂了。
也默默查看‘屬性’,看見‘技能’——‘心法’里果然又多出一門心法,正是這個‘寒水劍心法’,效果是‘攻擊時附帶寒水傷害,減緩命中目標行動10%’。
“我自己個人也送你一份禮物。”
宓掌柜也感到一些歉意的自己準備了一份私人禮物交給他。
花榮接過,發現得到一把匕首。
匕首通體漆黑,劍刃上隱隱有閃爍的星光。
“此物名為寒星匕,是我從一個很強大的對手那里得來的。它削鐵如泥,更是堅不可摧。我看你一直沒有什么趁手的武器,我就把它送你了。”
宓掌柜說出她一直發現他就是以一種特別的力量戰斗,卻一直沒有拿什么武器。
說他用的功夫是劍法,更像是一門指法。
所以她特地準備了這把短劍給他,讓他能夠真正發揮出他自己,最主要是水先生寒水劍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