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暫時在我腦部沒有顯示,還得等你實力達到。”葉博古好像一個傳話機器人似的。
“魔神楚小花和一代神捕諸葛雄風怎么回事?”葉滄海問道。
“大龍皇庭的亂象跟他們都有關系,不過,具體怎么樣,我不清楚。”葉博古搖了搖頭。
“你是被天都王水亦宣害死的嗎?”葉滄海直擊要害。
“不清楚。”葉博古道。
“你自己被誰害死的都不清楚,還有,天都王是鳳主的手下,鳳主是誰?”葉滄海問道。
“不清楚。”葉博古搖頭道。
“看來,還是權限不夠。”葉滄海有些沮喪的說道。
“權限不夠沒關系,只要少主肯努力,終有一天會清楚。好了,能量耗盡,少主再見。”葉博古講完,消失了。
“嗎得,得等到我神境才能解開一部分機密嗎?”葉滄海氣得大罵,一吼,醒了,還是躺在草地上。
“平昌,過了多長時間了?”葉滄海往四周看了看,發現還是上午光景。
“稟報少爺,你已經躺在這里半個月了。”羅平昌的聲音傳來。
“羅浮云那邊有消息嗎?”葉滄海問道。
“屬下不敢離開,所以,外邊的一切都不清楚。”羅平昌道。
“唐世重呢?”葉滄海問道。
“屬下不敢靠近,也不清楚。不過,他一直在糞坑里,沒出現過。”羅平昌道。
葉滄海趕忙沖到糞坑旁,一瞄,頓時愣了一下。
因為,糞坑里有一個很大的蛋,那蛋上還有著許多像烏龜殼上的花紋。
葉滄海一細看,哪里是蛋,根本就是一個龜殼。
“葉滄海你個混蛋,我跟你沒完!”
突然,糞坑里一聲狂猛的大吼傳來,羅平昌都嚇了一跳。
頓時,龜殼一道扭曲消失了,唐世重咆哮著沖天而起。
一看到葉滄海,那是沖上來就打。
兩人頓時展開了激戰,葉滄海也剛從特幻狀態下清醒,在那種狀態下可是學了好幾門武功,還沒實踐過。
這下好了,唐世重倒成了一個超級陪練。
天都被打破了似的,周遭一片廢墟,糞水狂飆到了高空之上。
當然,羅平昌先前已經把這里的主人用銀子支走了。
不然,那得嚇死人了。
終于打累了,唐世重也被葉滄海虐得差不多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為什么如此惡心的對我?”唐世重看著葉滄海問道。
“不如此對你你早死了。”葉滄海道。
“我還得感謝你救了我是不是?”唐世重譏諷道。
“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你一心求死,如果不是這種特殊環境一直讓你心存憤怒,誓死要報仇,你就沒有了希望。
沒有了希望,你肯定得死。
所以,我在激發你的求生欲望,并且,一直把你擱在糞坑里,這對你來講是奇恥大辱。
并且,糞屎味一直在刺激著你。
不過,我也沒料到,你身體內懷著的玄龜靈體居然也被激發了。
最后,露出了本相,使得你不但恢復了身體,而且,居然一舉跨入了‘極幻’之境。”葉滄海道。
“你這樣子干肯定有目的。”唐世重冷笑道。
“當然!因為你欠我的,而我現在還差了一個貼身保鏢。所以,覺得你最合適。”葉滄海道。
“活著都沒什么意義了,還當什么保鏢。即便是你救了我,但是,我現在發現了真相,氣一泄,我又不想活了。”唐世重搖了搖頭。
“你雖說被騙得很慘,但是,這天下,總有美好的東西存在。
不要把這個世界想得如此悲觀,天下,好人還是多的。
正氣永遠長存,不然,你早死了。
就拿唐天來講,誰能奈何他,我也不行。
不過,他卻是被唐平一掃把打死的。
你想,唐平是什么人,可是他就干著開門關門的事,他活著有意義嗎?
在你看來,肯定沒意義,可是他活得好好的。
人生,順其自然就好。過去的,就永遠讓它過去。
我們要向前看,不回頭。這世上,除了一個林天瑤,你還有第二個更好的。
好好想想,我給你半天時間,想通了來找我。
想不通的話,你想死就死吧,我也不攔著你了。
只不過,白白浪費了我一身的心血,以及救命的靈丹妙藥。”葉滄海講完后站了起來,大步而去。
“他會不會還想不開?要不要我盯著。”路上,羅平昌傳音過來問道。
“不必了,對于一個真想死的人,你盯著也沒用,不如成全他。這個,對他來說也許是解脫。”葉滄海道。
“少爺不是白忙活了?”羅平昌有些可惜。
“呵呵,做一件事,并不一定強求結果。白忙活就白忙活,至少,我有救過他。對于我自己來講,問心無愧就是了。”葉滄海笑了笑,一臉豁達。
羅平昌咀嚼著這段話,回味深長,突然對葉滄海道,“少爺,我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去吧,這顆珠子拿去,好好吸收。”葉滄海頭也沒回的拋給了羅平昌一顆真罡珠子。
心里一動,也許,剛才自己講的什么話刺激了羅平昌,他有感悟。這對他來講,是好事。
因為,幻境強者突破一個看能量貯存,一個就看感悟,而感悟比內力真元的貯備還要關鍵。
而葉滄海已經為羅平昌打下了堅實的內力真元基礎,這方面他不缺。
因為,葉滄海是在不惜余力的培養他。
連二轉金丹都給了他一顆,還有,神境強者的真罡珠子,也沒少了他。
畢竟,羅平昌的確忠心不二。
可以為自己生為自己死,這樣的下屬,葉滄海當然也要真心對他。
“太上,你終于回來了,我們都著急死了。”一見到葉滄海,唐學禮一臉焦急說道。
“唐天的余孽又來了?”葉滄海一愣。
“不是,好像是神捕府發生了什么大事,羅堂主帶著人匆匆趕回去了。這邊,就留下謝使一個人便于聯系。”唐學禮道。
“他們走幾天了?”葉滄海趕忙問道。
“你抱著掌門走的第三天就離開了。”唐學禮道。
“謝浪呢?”葉滄海問道。
“正在跟我兒子一起練習暗器,最近,他對暗器有了興趣,一直叫我兒子陪唐莊陪著他練習。
此人還真是個武學瘋子,練起武來簡直不要命。
我兒子跟大弟子趙央兩個輪翻上陣陪練都吃不消了。”唐學禮道。
“呵呵,他的太爺可是叫謝逍遙。”葉滄海笑道。
“啊,謝…謝前輩…一代名捕…”唐學禮愕了一下,爾后有些釋然的搖了搖頭,苦笑道,“果然,有其爺就有其孫。
據說,謝名捕當年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武瘋子。
而且,行事怪異,喜怒無常。
不過,眼神如電,破獲了無數大案。”
“謝前輩當年比較隨性而已,他為自己而活,從不看人臉色。即便是當年皇帝陛下,他也從不違背本心,率性而活。”葉滄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