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哭了不少回樣子。
“你…你是?”張重問道。
“孟飄雪,我是葉滄海的干姐。”孟飄雪看著他。
“是你救的我?”張重明白了。
“是我弟葉滄海求我救你,他說你有雪膚膏,其實,你就是有雪膚膏我也不可能來救你。
因為,那可是海東侯在盯著你的。
不過,現在無所謂了。我弟叫我救你,我肯定得救你。
因為,因為…因為這是他的遺愿…”孟飄雪一臉凄楚,眼淚流頰流下。
“葉…葉大人真的死了?”張重還有些不敢相信。
“死了,被星羅那個老巫婆用百毒湯煮了。”孟飄雪說道。
“可是你們為什么不救他?你連海東侯都不怕,還救不了葉大人嗎?他可是你弟弟啊?葉大人,葉大人…”張重一把跪在了地上,哭喊道。
“我救不了他…唉…你走吧,我總算是替弟弟做了一件事。”孟飄雪擺了擺手。
“葉…葉大人遺體…”
“抬回青木老宅了。”
“葉大人,我來了,我…我要為你守墳…”張重哭了,飛天狼,果然跑得快。
“弟弟…”孟飄雪伸手撫摸著‘工尺刀’,這是葉滄海殺人的暗器,被孟飄雪貼身收藏著。
“小姐,走吧。”外邊傳來聲音。
“弟弟,我走了,明年的今天,我再回來看你。”孟飄雪吶吶著,飄然而去。
“葉滄海那個無恥垃圾有什么?孟飄雪都替他出頭,真是瞎了眼。”有個捕快討好似的嘀咕道,因為,他知道,頭兒吳信峰討厭葉滄海。
“滾!”吳信峰突然抬腿,一腳踹得那家伙摔趴在地,嚇得爬起來就跑。
“他就是我的敵人,但是,他也是英雄!豈是你等小人所能污辱的?”吳信峰吶吶道。
“少爺,我不敢說這里是最好的練功室,但是,我可以說,它絕對是獨立無二的修煉之所。
因為,它是整條江的吸靈口。
葉家耗資幾百萬兩,就是為了海納百川。
雖說它不靠海,無法做到海納百川,但是,吸盡一江之靈,它卻是辦到了。”
當天晚上,葉滄海就給李木悄悄抱入了后山密庫。
打開多道機關之后,葉滄海給輕輕擱在了一個像蜂巢樣的窩中。
而這個像蜂巢樣的窩四周都有無數指頭大的小孔,這些孔一直綿延到了山下的大江之中。
大江之中布下了一個天然的水陣,水納百川,大江濤濤而過,而江水帶來的靈氣有大部給這些吸靈之孔吸收,最后,歸入蜂巢之中。
如此一來,它并不是一個溫暖的窩,而是一個十分兇險的靈氣中樞。
“可惜少爺你還沒通達神虛之境,無法直接吸收靈氣。”李木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仰望著洞頂天穹。
那上面,有八顆排球大的夜明珠發射出璀燦的光芒,光芒最后交織成一團,剛好落在葉滄海身上。
十幾天后,青木小城漸漸的恢復了平靜。
但是,還是有許多人過來叩拜葉滄海。
這些人好像在叩拜亡靈一般,會擺上香燭豬頭,在葉家老宅外邊叩完才走。
一個月了,再大的事,也會隨著時間漸漸的消失。
好像,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不過,為了讓葉滄海安息,周遭鄰居都盡量不大聲。
這里,很安靜。
娜斯也是頭次坐在了鏡子前,她也算是死里逃身,終于恢復了過來。
不過,她發現,自己居然直接從內罡境跨過先天門檻,一路沖進了先天五重境。
以前,她哪里敢想?
所以,被抓后被人欺辱得很慘,想反抗都沒有力氣。
而且,她還發現,自己藍眼珠中居然還有一顆更小的黑色眼瞳,白晰的皮膚也帶有一絲黃色人種的色度,而金黃色的頭發也漸漸的帶有一絲黑發征兆。
胸脯更大了,屁股更翹了,大腿更顯修長,顯得更為驚艷。
更帶有一絲成熟女子的迷人風韻,那種異域女子之美更是凸顯得淋漓盡致。
“我怎么啦?”娜斯捧著臉腮,臉紅紅的。
“你長大了。”陶若蘭哧哧笑道。
陶若蘭是陶洪義叫來幫忙的,畢竟,葉家不方便別的女子隨便入住,要絕對可靠的才行。
不然,給刺客混進來,那還了得?
“瞎說,我都二十了,怎么還沒長大?”娜斯白了陶若蘭一眼。
“我說的是那方面長大了,以前,你看上去有些青澀,純美,現在,風韻好像變了。好像…好像…”陶若蘭好像也講不清楚。
“好像什么嘛姐姐?”娜斯催道。
“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剛出嫁的女子,一下子由黃花閨女變成了女人。”陶若蘭突然想到了這句話,脫口而出。
不過,娜斯臉一紅,居然沒有反駁,倒是令得陶若蘭十分的迷糊。
不對啊,是誰能把娜斯由一個閨女變成女人?
難道跟哥哥陶丁偷情了?
陶若蘭沒往馬超身上想,因為,娜斯可是貴為公主,怎么瞧得上馬超那個傻大個。
至少也得找個斯文人才是,哥哥陶丁也還湊和。
至于齊召,那不可能,那人一直板著個臉,好像人家欠他一萬兩似的。
除了這三個人就剩下李木了,因為,院子里沒有別的男子進出過。
“你不會跟我哥好上了吧?”
“胡說!”娜斯一聽,頓時大怒,臉若冰霜,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殺機畢露。
“不好意思妹妹,不過,我不明白,只有男人才能讓你變得這樣的,可能是姐姐我誤會了。”陶若蘭趕緊說道。
“唉,不怪你,我剛才沖動了。”娜斯搖了搖頭。
不過,經陶若蘭這么一說,娜斯算是明白了,肯定是葉滄海造成的。
那天在轎子里,自己差點給弄死了。
不過,現在想想,卻是臉熱心跳,甚至,十分的期待。
“木叔,他怎么樣了?”陶若蘭出去辦事了。發現李木出來,娜斯小聲的問道。
“老樣子,不過,還活著的。”李木應了一聲,當他抬頭看了娜斯一眼后也愕了一下。
而娜斯趕緊低垂下了頭,臉紅紅的。
“放心,那天在轎子里我是看不見的,只是一種感應而已。這事,誰也不知道。”李木說道。
“只要他能活著,我什么都答應。”娜斯小聲說道。
說著,她勇敢的抬起了頭,道,“如果那樣還能讓他更好一些,木叔可以隨時叫我。”
“過段時間吧,如果情況有變化,我會叫你過去服伺他。”李木點了點頭。
“那位姑娘哪里去了?”娜斯問道,自然指的是水若煙。
因為,當時,還是娜斯出的手,水若煙的衣裙都是她給…
“走了。”李木道。
“木叔怎么不留下她,她也很可憐的。當時,少爺什么都不知道,那姑娘很遭罪的,差點死了。”娜斯一臉同情。
“太多人,也是一種麻煩。因為,我對她不知根知底。”李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