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陳氏一族所發生的情況,吸引了四方的注意。咚咚 伴隨著帝陳氏一族祖地之中所發生的風云變化,這一刻在帝陳氏一族的四周,不知道有多少勢力同時派出了自己手下的力量,向著帝陳氏一族之中而去,想要打探清楚這種變化到底由何而發生。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神族所派來的人也同樣到了。
“連我都不能進去嗎?”
帝陳氏一族的祖地之外,一個身材高大,容貌俊美,看上去大約二十出頭的青年在那里獨自站著,望著前方依稀可見的帝陳氏祖地,這一刻臉上露出了微笑。
“抱歉,安池少主。”
望著眼前的青年,老者在一旁站著,這一刻盡管心中緊張,有些頭皮發麻,但臉上還是露出了微笑,對著眼前的青年開口說道:“帝陳氏一族的祖地,唯有帝陳氏一族的人才能夠進去。…”
“安池少主,您雖然身份尊貴,但畢竟……”
老者望著眼前的青年,臉上露出些難色。
“內外有別,我懂,我懂…”
望著眼前的老者,安池臉上露出微笑,這一刻在那里點了點頭,一副十分通情達理的樣子:“你們帝陳氏一族的祖地,外人當然不好進去,也不方便進去看些什么…”
“你們說是不是?”
他轉過身望向外界,望著周圍的那幾個人,如此的開口說道。
眼前的安池不是別人,正是神族的少主,也就是那一位大赤王的親生兒子。
同時,他也是原本即將迎娶帝陳一族帝女的那一個人,因而此刻作為整個神族的代表直接過來了。
而在此刻,因為帝陳氏一族之中的動靜,隨之而來的并不只神族一方,還有其他的幾個大勢力代表。
那些勢力一個個的實力都極其恐怖,每一個單獨的拿出來或許不如神族的力量強大,但好幾個勢力同時在這里聚集,縱使是神族也會感到一陣壓力,不能夠無視。
也因此,在眼前,安池才會如此說。
在眼前,聽著眼前安池的話,老者臉色不變,心中卻輕輕的松了口氣。
他就怕眼前的這些人完全不講道理,直接就要沖出去看個究竟。
那樣的話,事情就完蛋了。
一旦他們發現族地之中的陳銘,那么事情的發展將不可預想。
在帝兵還沒有完全復蘇的這一刻,帝兵與整個帝陳氏的祖地是連接在一起的,根本沒辦法移動。
也因此,在眼前的這一個時刻,他們一旦闖進了帝陳氏一族的祖地,立刻就能夠發現那一把帝兵。
不過幸好,預想之中最糟糕的情況并沒有發生。
眼前的這些勢力盡管極其的麻煩,但因為來的人太多,卻也相互之間形成了限制。
誰都不想其他人進入帝陳的祖地之中,從而獲得帝陳氏一族的秘密。
而作為在場之中的實力最強者,也作為未來即將成為帝陳一族夫婿的神主少主,安池開口既顯得順利成章,也不會太過于過分。愛好 不過很顯然,在眼前,老者還是高興的太早了。
“不過…”
站在原地,安池笑了笑,這一刻轉過身,望著一旁的老者,臉上露出了和煦的微笑,在那里開口說道:“他們是外人,但我作為你們未來少主的夫婿,可就不是什么外人了吧…”
“這帝陳一族的祖地,我想必是有資格進去的吧?”
他望著眼前的老者,這一刻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一雙金色的眼眸之中帶著些冷漠,就這么說道。
頓時,在一瞬間,老者的身軀直接僵住了。
“這…這…”
他整個身軀直接僵住,這一刻楞在那里,望著眼前的安池,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在事實上,他很想說不行,但是很明顯實力不允許。
如今的帝陳氏一族早已經不是遠古時期的霸主。
在如今帝陳一族已經衰落的這一刻,整個帝陳氏一族之中,恐怕連一位破碎之境都拿不出來。
別說是眼前安池的父親,那一位圣賢之境的大赤王,就是眼前的安池本身,恐怕也足以屠滅掉眼前的帝陳一族。
因此,面對眼前的安池,老者不敢拒絕,甚至不敢說一些過激的話,生怕引起了對方的不滿。
“安池少主想要進去,這當然可以…”
過了片刻,望著眼前的安池,老者深深的吸了口氣,最后臉色平靜,一張臉上露出了微笑,在那里看似尋常的開口說道:“只是此刻您與小女畢竟還未成婚,現在進去到底有些不合時宜。”
“不如等你與小女成婚之后,再進去如何?”
“那今晚就成婚如何?”
望著眼前的老者,聽著他的話之后,青年臉上的笑容更甚,這一刻就這么開口說道。
淡淡的話語落下,在一瞬間,眼前幾個帝陳氏一族的人身軀一頓。
陳輕靈靜靜的站在了一邊,站在了一旁的角落里,這一刻聽著安池的話,默默的低下了頭。
她不敢抬起頭,怕自己臉上的表情會被對方發現,甚至不敢露出絲毫的憤怒與殺意。
因為一旦她身上的這些情緒被對方所發現,那么很可能會為整個帝陳一族引來滅頂之災。
老者臉上的表情也呆滯下來,這一刻連原本的平靜都有些無法維持,在那里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說道:“按照原本的約定,少主與小女的成婚之日似乎還在幾年之后…”
“那又如何?”
安池臉上的表情不變,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時候的變化,就這么站在那里望著眼前的老者開口說道:“事情既然已經定下,就已經成了定局…”
“本少主本來就討厭那些亂七八糟的禮節,在我神族之中想要成婚,向來也只需要雙方意見即可,根本沒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禮節…”
“還是說,你其實不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我,所以才特意設置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禮節來阻礙本王與貴女成婚?”
他望著前方的老者,這一刻一雙金色的眼眸緊盯著他,在那里冷冷開口說道,話音漸漸的變得一片森寒。
原地頓時沉默了下去,周圍到處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點聲音傳出出。
帝陳一族與神族之間的婚約為何會定在幾年之后,對于這其中的原因,雙方心中都心知肚明。
對于神族之中,那一位大赤王的意思與打算,帝陳一族的人自然能夠看得明白,絕對是不懷好意,因此在這件事情上自然是能推就推,能拖到什么時候就拖到什么時候。
原本,在沒有什么事情發生的情況之下,神族對于帝陳氏一族的小動作也并不在意。
畢竟只要事情一旦定下,不論帝陳氏一族的人多么的不愿意,遲早都要將自己的女兒交出來,嫁到神族之中。
早幾年和晚幾年,對于神族之中的人都沒什么區別。
不過在眼前的這種情況之下,情況卻又大有不同了。
眼前帝陳一族的祖地之中出現異動,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發生,或許便是曾經帝陳氏的傳承出世。
未免夜長夢多,讓其他人先登,自然是越快進去越好。
眼前的安池之所以準備先與帝陳氏一族的帝女成婚,之后再進去,倒也不是真的因為老者所說的那樣,是尊重帝陳一族的規矩,所以要以自己的人的身份進去。
他之所以要先娶帝女,再進入帝陳一族的祖地,主要是害怕帝陳一族之中有什么布置存在。
帝陳一族到底曾經輝煌過,其祖地之中到底有什么手段留下來,誰也不清楚。
安池先娶了帝陳氏一族的帝女,再以帝陳一族夫婿的身份,拉著帝女一同進入其中,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規避一些風險。
不過很顯然,如果要按照原本的計劃,在足足數年之后才進入其中,他很明顯沒那個耐心。
未免夜長夢多,在此刻,他望著眼前的老者直截了當地的開口說道:“從現在開始就準備吧…”
“我也不用你們準備太多,甚至正式的禮節都可以在數年之后再執行。”
他望著眼前的老者,淡淡的開口說道,一雙金色的眼眸之中滿是冷漠:“總之,三天之后我要貴族帝女與我一同進去。”
“可有什么問題?”
他看著眼前的老者開口說道,這一刻聲音無比的冰冷,帶著一點點隱晦而不可察覺的殺意。
在一瞬間,老者的身軀僵直,這一刻深深的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
站在這里,面對著眼前的安池,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這一刻不知道心中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得到了明確的答復,安池臉上才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隨后望了望四周,才搖了搖頭,帶著自己的人從這個地方離開了。
隨后的時間里,老者一一應付著其他勢力所派來的人,最后將他們一一送走之后,才回到了之前的地方,在那里深深的嘆了口氣。
“族長,現在我們怎么辦?”
站在大殿的角落之中,陳輕靈從那里走了出來,來到了老者的身前,此刻一張美麗的臉龐之上滿是冰冷一片,帶著滿滿的殺意。
“還能夠怎么辦…”
老者深深的嘆了口氣,這一刻望著眼前的陳輕靈,開口說道:“只希望,他的動作能夠快一點。”
“不然事情就糟糕了…”
“少主,那個老頭明擺著就是在拖延時間,我們為什么?”
離開了此前那個地方,在另一邊。
在安池的身邊,一個黑甲神將忍不住開口,臉上帶著些疑惑。
“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在拖時間?”
安池臉上帶著玩味的微笑,佇立在那里,身材顯得挺拔而英武:“不過那又如何?”
“你覺得,區區三天的時間,他能做什么?”
“這”
那個黑甲神將愣了愣。
“帝陳祖地之中的動靜,必然是什么東西出世,不是帝陳氏曾經的傳承,便是其他的圣物。”
“不過很顯然,這東西他們帶不走,不然早就將里面的東西取走了,哪里還需要找借口將我們攔在外面。”
黑甲神將的臉上露出微笑:“既然那東西沒法帶走,那是現在還是三天之后,都無所謂。”
“而且也正好看看他們的根底。”
他站在那里,身材高大,這一刻臉色看上去無比的冷峻,讓人有一種森寒感不由從心中升起:“你覺得,他們接下來會怎么做?”
“會怎么做?”
黑甲神將愣了愣,隨后低頭沉思了片刻,才開口說道:“必然是繼續拖延時間。”
“或是以帝女為借口,或是以其他為理由,總之必然會有意外發生,不可能讓我們輕易的進去。”
“那就對了。”
安池笑了笑:“其實,他們在那里拖延時間,我們何嘗不是如此呢?”
“父王此刻早已經收到消息,已經正式出關了。”
他臉色平靜,淡淡開口:“最多三天,父王就可以趕過來。”
“到那時候,一切就能塵埃落定了。”
“不管他同不同意,都給把帝女叫出來,其他人就算不服又如何,打到他服為止。”
他陰狠狠的說著,顯然深諳悶聲做大事的精髓,已經偷偷摸摸的做好了一切打算。
黑甲神將愣了愣,佩服的同時,又感到一陣陣無語。
要不要這么謹慎?
以你此刻的實力,如果要發飆,一個人就足夠把那群老弱病殘鎮壓了,還用的著叫家長?
不過站在那里,望了望身前的安池,他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謹慎點也好。
至少等大赤王這一位圣賢也到場之后,任憑帝陳一族打著什么算盤,恐怕也無力回天了。
除非,他們也能蹦出一位活著的圣賢。
但這也不可能。
帝陳一族要是有這實力,哪里還會淪落到眼前這人見人欺,連自己帝女都沒辦法保住,要被強嫁出去的第地步。
于是,黑甲神將搖了搖頭,覺得這一波已經穩了。
時間不知不覺間慢慢過去了。
很快,到了第三日。
不出安池意外,到了這一日,帝陳一族的族長又有了新的理由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