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賀神社是宇智波一族圣地,來歷不可考,但每逢大事,宇智波一族都要在這里集會!
寒風影分身跟著宇智波富岳等人趕到這里的時候,發現神社外的廣場上放滿了一個個白色擔架,擔架上是犧牲的宇智波忍者,遺屬們悲泣著在旁吊唁,兩邊還有不少宇智波警戒。
寒風影分身隱身蹲到神社左邊的一棵樹上,這里是觀察神社的最佳地點,既隱秘又可以俯瞰整個神社廣場!
但就在此時,寒風影分身身邊的枝葉忽然一陣晃動,下一瞬,一個人影陡然出現在他身旁。
寒風影分身眉頭一挑,微微側頭,眼角余光透過面具上的眼窟窿觀察對方。
對方也帶著面具,面具上是花里胡哨的紅色條紋,圖案也極為猙獰,一看就是根部!
寒風影分身心中冷笑:團藏看來是惦記上這些宇智波的眼睛,不過這個時候他不敢亂來,不然也不會只派一個根忍。
不過…湊我身邊幾個意思?
寒風影分身很是不滿,要不是條件不允許,非一腳把他踹下去!
與此同時,神社廣場上的遺屬吊唁完后,宇智波富岳便下令火化。
沒錯,為了防止族人的寫輪眼被盜,唯一的辦法就是火化!
宇智波一族內部還是挺團結的,并沒有出現那種要死要活一定要土葬的遺屬。
可惜。
寒風影分身心中一嘆,遺體火化后就沒法采集了,隨后他瞥了眼旁邊的根忍,此時倒挺希望他能跳出來阻止。
不過根忍似乎是來確認什么的,待看到宇智波富岳火化那些遺體,當即身軀微晃,剎那消失。
將遺體火化后,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就將骨灰收斂進骨灰盒,然后供奉在神社的本堂中。
遺屬們做完最后的吊唁,就相互攙扶著離去。
但寒風影分身卻發現宇智波富岳以及跟隨他的三十多名警務部隊精英并沒有離開,他們都留在了神社本堂!
只是寒風影分身現在所處的位置,只能看到神社廣場,神社本堂正好是視線死角。
寒風影分身沉吟了下,便輕輕從樹上跳下,然后謹慎的來到神社正門,這里有個巨大的鳥居,通體紅色,極為粗大,一名宇智波就站在鳥居右邊的柱子下,睜著一雙兩勾玉寫輪眼左右環顧。
寒風影分身當即躲到鳥居左邊的柱子后,微微轉了半圈朝神社廣場內看去,又發現數名警戒的宇智波走來走去。
警戒這么嚴?
寒風影分身身形一縮,藏回柱子后面,他側頭看向神社本堂,神社本堂的門沒關,寒風影分身很容易就分辨出包括止水在內的警務部隊精英們,但沒有發現宇智波富岳的身影!
‘宇智波富岳進入密室了!’
南賀神社本堂內部,從最右邊往外數第七個榻榻米下,就是南賀神社的密室,其中有一塊六道仙人遺留的石碑,記載著一些絕密內容,不過上面的內容已經被黑絕改得面目全非,誰看誰倒霉。
寒風影分身越發肯定宇智波富岳已經開啟萬花筒,只不過他沒有和警務部隊的人一起去看石碑容…他和原著一樣,選擇了對族人隱瞞他的萬花筒!
與此同時。
南賀神社密室。
存放石碑的墻兩邊,有兩幅烏天狗的石畫,不過宇智波富岳沒有過多的關注,而是認真的看著石碑。
他先用三勾玉寫輪眼查看上面內容,接著開啟萬花筒,猩紅色的瞳孔散發著血色幽光,在陰暗的密室中越發醒目。
開啟萬花筒后,宇智波富岳當即讀到了更多的內容。
半餉過去,宇智波富岳緩緩自語道:“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竟然擁有這么輝煌的過去…”
他接著往下看,但發現后面的文字竟然又無法閱讀了。
“擁有了萬花筒也不行嗎?寫輪眼果然可以走得更遠…”
不過,雖然只能讀一部分,但也給了宇智波富岳極大的沖擊!
而他腦海中出現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宇智波一族身處的環境,總感覺村子的高層在懼怕寫輪眼的力量,懼怕他們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所以才不停的針對、迫害他們!
就好像一個人陡然得知自己是大清皇室后裔,然后就感覺所有人都要害他!
宇智波富岳就是這么一種感覺,他在石碑前沉吟半餉,最后關閉了萬花筒走出密室。
神社本堂。
見到宇智波富岳從密室出來,幾名族人當即上前:“族長,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要特意去密室?”
宇智波富岳揮揮手:“不用在意,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好了,回去吧。”
離開南賀神社,宇智波富岳解散了身后的人,讓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休息一天。
隨后宇智波富岳也回家了。
跟到這里,寒風影分身才轉身和更后面的野狗、野貓、野豬佩奇匯合,然后向野狗匯報宇智波富岳的行蹤。
野狗懵了:“哈士奇,你說得這些我們也都知道啊。”
野狗他們雖然不敢跟得太近,但遠遠的吊在后面也能確認他們的行蹤。
野貓問道:“哈士奇,你有聽到宇智波富岳具體說過什么話嗎?”
寒風影分身搖頭:“他身邊有三十多個警務部隊精英,我沒辦法靠近。”
透遁可以隱身,還能消除身上的氣息,但沒辦法消除動靜啊,一個人走路就算再輕、再慢,但只要細心就能聽到腳步落地的動靜、就能感受走路引起的細微風聲,更何況宇智波富岳身邊是三十人啊!
“對方畢竟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本身又是上忍,哈士奇謹慎些也是對的。”野豬佩奇道。
野狗嘆氣道:“好吧,那么晚上的監視任務就交給我和野貓,明早野豬和哈士奇來接班。”
“是!”
寒風影分身跟野豬佩奇回到火影樓三樓的更衣室換了衣服,等野豬佩奇離開,寒風影分身直接就地解散。
剎那,他這大半天的記憶頓時涌入正在死亡森林瘋狂訓練的寒風腦海。
記憶入體,寒風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忙一手扶樹一手捂額,然后靜靜的讓大腦接收影分身這一天一夜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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