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座位,寒風還沒坐下,紅豆幾個就緊張的開口詢問昨天醫院的事。
寒風揮揮手讓他們別擔心,自己一家人完完整整的,別老惦記這事。
“寒風,你剛剛把結衣堵在門口,你不會跟她告白了嗎?”
正事說完,放松下來的紅豆就忍不住八卦起來。
寒風學起二胖,斜著腦袋看紅豆,一言不發。
“寒風,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種風格的女孩。”伊魯卡坐在旁邊搖頭晃腦,很為寒風的品味感到遺憾。
“夠了啊你們,我找她是問正事。”寒風知道自己再不說話這事保準被他們坐實,萬一傳到女廁所,天知道會傳到哪個角落去。
“結衣其實很優秀的,性格也超好。”
犬冢紗抱著小奶狗白丸認真的說道,“就是她身上的蟲子…”
寒風嘴角微微抽搐:喂喂,知道的以為你在洗她,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黑她呢。
閑聊的時間過得很快,六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覺,下午的室外訓練課就開始了。
因為今天的場地已經提前被其他班級占了,所以下午的室外訓練,就是簡單的訓練體力!
忍者學校的操場一圈是三百米,加島勇先定了個小目標:二十圈!
也就是…六千米?!
二年8班30名青銅當時就有近半腳軟了,等硬著頭皮一圈一圈又一圈的跑下來,許多青銅已經汗如雨下,雙腳打顫。
加島勇跟在眾人后面,揮舞著教鞭痛心疾首的高呼沒有充沛的體力的學生不是忍者學校的好學生!
但即便如此,四五圈后,依舊有人掉隊了。
二胖同學宛如一條上了岸的胖頭娃娃魚,滿頭大汗的掙扎著想要蹦跶回水里,加島勇看了都為他心疼。
“伊藤同學。”
加島勇走到二胖身邊,問道,“你如果實在堅持不住,就先休息會吧。”
二胖的夢想雖然是壽司師傅,但他的理論知識很好,而且訓練也很刻苦,又會來事,所以加島勇對二胖還是很照顧的。
“不要!”
二胖已經氣喘如牛,但卻很有骨氣的拒絕了,他噗嗤噗嗤的喘氣道,“我,我可、可以的!我、我…”
吧唧!
二胖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趴倒在地,兩腳掙扎了下,起不來,當時就難受壞了:“老師,對不起!!”
加島勇蹲下身,拍拍二胖的肩膀,然后扶著他到旁邊休息。
有了二胖的開局,接下來,一名名青銅以各種凄慘的方式摔倒在地,一個兩個奮力的掙扎,就連犬冢紗…的小奶狗白丸都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吐著舌頭一副要死了要死了的狗屁模樣。
加島勇面無表情的攙扶著他們的胳膊到旁邊坐下,同時通過手臂的動脈探聽他們的心跳,誰是真的筋疲力盡,誰是演員,都能從心跳中聽出來。
加島勇默默的將幾名演員的名字記下,下次考試,不管三七二十二,先扣他們十分卷面分。
到第七圈,操場上就只剩下不到十個人。
寒風、伊魯卡、犬冢紗、紅豆、鋼子鐵、神月出云、油女結衣!
寒風的六人天團竟然全部都到齊了。
寒風很欣慰,然后腳下一軟,也躺尸了。
加島勇走過來扶起他,抓著他的手一聽心跳,如鼓般跳個不停,心中很是欣慰:雖然理論知識不好,但卻能拼盡全力訓練,是個好學生!
寒風倒下后,伊魯卡、犬冢紗、鋼子鐵、神月出云也一個一個堅持不住了。
九圈以后,操場上就只剩下紅豆和油女結衣。
“厲害,不愧是結衣!”
“結衣是我們班級最強的,肯定能留到最后!”
原本存在感為零的某人,在只剩下兩人的情況下,終于再次成為焦點。
“寒風,紅豆這家伙,真的是…女孩子嗎?”
伊魯卡坐在寒風旁邊喘著粗氣問道,“她的體力竟然比我們都要好,太不可思議了。”
寒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伊魯卡,你怎么不說油女結衣啊?”
“因為結衣同學體內有蟲子啊。”伊魯卡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說得這是人話嗎?!
寒風張了張嘴…竟然無言以對?
最終,油女結衣和紅豆兩人一前一后,全都順利的完成了二十圈這個小目標。
加島勇有些驚訝,油女結衣的體力他上學期就知道了,只不過紅豆…沒看出來竟然也擁有這么好的體力,看來值得重點培養。
接下來,加島勇將眾人召集起來,讓他們休息的同時,開始講解體力對一名忍者的重要性。
十幾分鐘后,加島勇見眾人休息得差不多,就定下了第二個小目標,繞著操場蛙跳一圈。
但遺憾的是,這回即便是油女結衣和紅豆也無法完成如此高難度的挑戰,畢竟,不是誰都擁有邁特父子那般變態的體質。
一下午的體力訓練課程,讓一眾青銅吃盡了苦頭,放學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已經一瘸一拐。
“明天見,寒風。”
“再見。”
寒風靠在校門口跟伊魯卡等人道別,然后靜等著小老弟放學出來。
不過距離放學鈴響,還有差不多五分鐘,寒風閉著眼睛休息,念頭一動,體內的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立即開始融合。
得到完美級別的查克拉提煉術后,寒風已經可以隨時隨地的進入提煉查克拉的狀態,而且收放自如,完全不用擔心被人打擾。
“寒風!”
忽然一個略帶著幾分驚訝的聲音打斷了寒風。
寒風睜眼一看,眼睛不由一白:“日向真一學長!”
來人赫然是一個多月前和寒風、日向樹組隊,指導他們忍具投擲的五年7班的日向真一 “好久不見!”
日向真一笑著問道,“你在等人嗎?”
“在等我弟弟。”
寒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著日向真一,雙手躍躍欲試,眼神蠢蠢欲動,心中的愛意化作一道綠油油的光芒,蓄勢待發。
日向真一有些不自在:“那個,那我先走了,有空來我家玩,寒風。”
“真的嗎?”
寒風倒吸一口涼氣,日向真一啊日向真一,這可是你要引狼入室,可不是我強迫你的!
將來你要是看到我翻著白眼浪啊浪,可怨不得我!
哼哼!
日向真一笑道:“當然是真的,那再見了。”
“拜拜。”寒風笑瞇瞇的揮手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