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全勤,這章先更后改)
“咚,咚,咚。”
清晰而沉重的敲門聲在夜色之中傳了出來,一瞬間就讓留守在這里的那個忍者驚醒了過來——要知道這里可是在地下,而且如果是自己人回歸的話,那肯定不會這樣敲門的。
“喔,看來你們人手嚴重不足啊,居然只留下了一個人守在這里…這是不對的喲,不管干什么事情,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得防止別人偷家。
就算最激進的做派,也得有跟別人換家的把握才行,誰水晶先爆,誰就是滿盤皆輸。”
“什么人?!”
羽生雖然很禮貌的敲了門,但是他進門的時候可沒有等到別人的許可…這人是典型的不速之客。
而且人家那管他在那逼逼賴賴個什么,面對著這樣的侵入者,對方直接就沖了過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為什么不好好聽羽生講道理呢,你不聽他講道理,就會遭到他的以德服人。
鞋神教很有可能去對方湯隱村了,而且他們明顯面臨著人手不足的情況,所以這里這就唯有一個人留守。
清理掉對方之后,羽生就能夠鳩占鵲巢了。
他在這個地下空間轉了一圈,發現這里面最多的東西就是這群人收斂的財富。對這些東西,羽生自然興趣不大…從本質上來說,兩夫婦并不貪財,更不會以攫取財富為樂。
賭博也好,羽生克扣朋友們的工資也罷,不過都是生活的一種調劑、宣示情緒與生活態度而已,一切都是屬于“有意思”的事情,而不是要命的事情…所以為什么羽生不自己開一家賭場?理由就在于此。
綱手逢賭必輸就逢賭必輸啊,總不至于這點小事都要計較。自己在自己家賭錢,圖個什么,就算永遠都是贏家又如何。
如果羽生想要搞錢,那方式多了去了,鞋教這種斂財方式,根本不值一哂…他去找五大國隨便哪一家的國庫,進去溜一圈,多少錢不都有了?
這都是合法所得,畢竟不被抓到就不算犯罪。
所以略過了這里積攢的錢貨之后,這里值得關注的地方就非常少了。
隨后羽生找到了一個非常隱秘的房間,然后在其中發現了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終于發現了點跟宗教沾點邊的東西,不過…研究永生不死的方法?朋友,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在忍界搞修仙嗎?”
事實證明,對永恒的生命感興趣的人并不只有大蛇丸而已,羽生翻閱了一下留在這間屋子里的資料,然后明白了這群人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不過大家追求的東西好像還是不一樣的,大蛇丸追求的是綿長的生命,畢竟他的終極目標是將所有的術研究個透徹;而鞋教徒們的目標則要更清晰基礎一些,可能源自工作需求,所以他們把目標放在了“不死之身”上。
從這些研究資料的堆疊與老舊程度來說,這肯定不是一代人短時間內的研究成果,由此可見說不定鞋神教還有著悠久的歷史與傳統,其中不乏有聰明、有想象力與創造力,并且能把想法付諸于實踐的聰明人存在。
“有點意思的啊…”
這些研究內容,僅僅本著獲取知識的態度來閱讀的話,確實有很多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只能說高手在民間,有很多知識成果都被埋沒了。
羽生之所以能夠確定這些資料言之有物而不是瞎編亂造,一方面是因為這些資料非常全面,從理論猜想都后面的試驗論證,數據非常詳實,絕不是憑空得來的;另一方面則是實例的佐證了——鞋神教最終確實拿出了“不死之身”的研究成果,也就是“曉”組織的飛段。
這個時間點上,如果還存在飛段的話,那他應該也不過是兩三歲的樣子。
原來飛段的不死之身并不是源自于他自己靈光一閃的創意,而是幾代人研究的成果…這好像更能讓人接受一些,畢竟哪怕他的不死之身看起來有些低端和扭曲,但確實符合不死的基本定義。
被人砍下腦袋來還照樣能活?起碼羽生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至于鞋神的信仰,這方面就是裝神弄鬼的東西了。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忍者的把戲。
本質上,與其說他們在信仰鞋神,不如說在信仰查克拉。
查克拉,無比神奇;六道仙人,萬物起源。
只不過相比于查克拉的正常運用以及忍術的正常研究來說,“不死之身”這樣的創舉確實稱得上是邪道,所以這里的這些資料只要付之一炬就好了。燒了之后,自然一了百了。
羽生最開始也是這樣打算的,然而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了下來——隨著某種想法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來,羽生決定尊重人類的知識成果。
好吧,鞋神教的不死研究,其中的某一方面對羽生而言稱得上是有用的知識,所以他決定將其保留下來。
將這些關鍵資料打包起來、背在身上之后,羽生從這個地下窩點離開。
由于閱讀這些資料耗費了不少的時間,所以等羽生再度回到地面上之后,天色已經蒙蒙亮、黎明準備到來了。
“嗯…去看看那邊的戰斗結果吧。”
想了想之后,羽生決定去湯隱村看看。
自始至終,他也沒有過度插手這件事的打算,因為本來這就是別人的戰斗,與他沒有多大關系,至于說拯救無辜的民眾…首先,先不說鞋教徒無辜不無辜,但羽生肯定不是救世主,也稍有行俠仗義的心思。
忍者置身于殺戮之中,各種鮮血、死亡、家破人亡乃至闔族全滅的事情,羽生都見過,見得多了之后,對這種事情會自然而然麻木起來——只要不是我的切膚之痛,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
羽生的這種做派,在木葉的時候就表現的非常明顯,比如他只在意自己相關的人、只在意影流相關的事。
也別說什么見死不救,羽生覺得他最多只是對這一切放任自流而已——今夜發生的事情,行動主體又不是他。
所以當羽生去往湯隱村匆匆一瞥之后,也沒有多說些什么,唯一一句話而已:
“喔,有點慘的呀。”
看情形,有點忍村與鞋教同歸于盡的意思啊。
羽生往前走了兩步,然后找見了一個熟人,對方滿身是血、雙目無神的倚靠在一面墻上。
“喂,小胖子,還活著嗎?”
這人正是羽生的那位熟客,人偶狂熱愛好者的二十多歲肥宅。
這人雖然看起來有點慘,但是毋庸置疑還活著,就是受到點精神沖擊。
“運氣不錯,誰讓你是我真正的客戶呢。”
肥宅之間的價值判斷、思想導向是趨近的,小胖是羽生的另類理解者,所以不管他是如何跟鞋教徒攪在一起的,總之現在他很難得的活了下來。
手辦之神在上,這一切都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