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功法并不多啊。”
珍藏功法的屋子并不大,僅有三個柜子擺滿秘籍。
隨手拿出一本秘籍,打開一看,里面有許多注解,是寫下這本秘籍的人對修煉這功法的感悟,翻到最后一頁,留有名字。
“獵妖府,慕白。”
留在獵妖府的人都是一些豪門世家子弟,他們來這里就是為了賺取足夠的功勞,將來參加仙門的考核。
所以只要不是妖魔所為,獵妖府的人一般不會過問。
“倒是也不錯,來了獵妖府還知道留下一些秘籍,算是好人。”
林凡仔細挑選著。
看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一門一流的功法,都是不入流,三流,二流的。
“看來都藏著掖著呢。”
突然。
林凡找到了一門看似不錯的功法。
鐵頭功。
二流。
琢磨片刻,決定就選這門功法。
跟野豬沖撞配合起來肯定能爆發出更加的威力。
他現在用腦袋撞人家,總感覺自己的腦袋隨時都能炸裂。
為了自己的腦袋著想,這門功法是很有必要的。
離開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李志勇。
也就沒有在獵妖府停留。
如果遇到李志勇,他真的很想知道那龐大的勢力到底是什么,雖說勢力恐怖危險,可也代表著能掉落出更多的東西。
官府,包分配的住宅區。
“恩,修煉這門功法有點辛苦啊。”林凡翻看著秘籍,看的比較仔細,里面注解寫的很清楚,修煉中遇到的問題,還有搭配各種藥材能夠有助于修煉等等。
鐵頭功(二流):硬功外壯,屬陽剛之勁,兼內壯之氣。分為童子拜佛、金剛舉鼎、金童擊鼓、金剛撞鐘。
這門鐵頭功內含渾元樁,內功輔助。
后院。
林凡來到一棵樹前,手掌摸著樹皮有點粗糙,但這將是修煉鐵頭功的第一步驟,需循序漸進,不可強行修煉。
他早就將鐵頭功修煉之法銘記在心,看看四周,沒人注意,倒是松了口氣。
“我撞。”
林凡低著腦袋,直接沖撞在樹皮上,力量是相互的,他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還有些疼。
“這什么破小輔助,按理來說不應該直接學會的嘛。”
他有些欲哭無淚,可是為了能在中期浪起來,前期的穩扎穩打是很有必要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累點,苦點不算什么。
只要有用就成。
轟隆!
轟隆!
后院里,他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中,這顆碗口粗的樹木隨著他每一次的撞擊就猛的震動著,樹葉嘩啦啦的從天上落下。
一個時辰后。
“地震了?這天怎么晃的這么厲害。”林凡就感覺天旋地轉,走路都有些打漂了,緊接著,有鮮血垂掛在眼皮上,腦袋撞破了。
“瑪德,太痛苦了。”
林凡張開雙腿,慢慢蹲下,緩慢呼吸,進入渾元樁修煉鐵頭功專屬內力。
很快。
體內有一絲絲內力流動著,隨后越來越多,一條拇指粗細的內力涌入頭頂,頓時大腦明目許多,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消失不見。
腦袋也不是那么疼痛了。
“哎,野豬妖啊,你這天賦神通不夠給力,如果夠給力的話,我也不用這么辛苦修煉鐵頭功了。”
林凡嘀咕著,野豬妖的天賦神通皮粗肉厚耐抗耐揍,不注入內力很難破防,可現在遇到的家伙誰沒有修為。
真要用腦袋硬抗一下,恐怕豆腐花都得濺射出來。
江都城,碼頭。
“孫濤,魯年都死了。”一間屋內,一名男子匯報著情況,“孫濤越獄被那林凡斬殺,魯年在茶樓被當成刺客殺死,屬下從驗尸那里得知,魯年身上沒有銀票,屬下認為應該是他將咱么的銀兩給拿走了。”
聽著屬下匯報情況的蛟龍幫三當家,將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臉色陰沉可怕,“該死的東西,拿了銀兩,還將我的人給殺了,該死,他該死。”
隨后仿佛想到什么。
“那他們有沒有找到賬本?”
三當家怒河天最為關心的就是此事,如果讓他們得到賬本,的確有些麻煩,畢竟這里面記錄的東西,可不是那么簡單的,牽扯的范圍太廣。
“三當家,孫濤將賬本藏在枯井內,本來要被發現的,但魏雄一把火將枯井密室給燒了,賬本也隨之燒了。”男子說道。
怒河天起身,負手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無限江河,“你確定他燒了?而不是將賬本藏起來,事后用賬本來威脅我們?”
男子低頭,皺眉苦思,“那三當家的意思是?”
“只有死人才會閉嘴。”三當家說道。
“是,屬下明白。”男子應道,知道該怎么做。
三當家道:“那林凡是什么來路?連殺蛟龍幫兩位干事。”
“回三當家,根據下面的人打聽,那林凡剛成為捕快沒幾天,被王舟提拔為捕頭,跟趙德盛調查十里地,賬本所藏的地方也是他發現的,如果不是魏雄搶先一步,賬本應該已經在王舟手里了。”男子說道。
“恩。”三當家沉思,隨后道:“剛成為捕快沒幾天,就成為捕頭,還從十里地那里追蹤到孫濤,此人留不得,想辦法除掉。”
“是。”男子應道:“那這件事情需不需要匯報給大當家?”
“不用。”怒天河擺手,隨后便不再多說什么。
男子也悄悄的退去。
他要安排人手,尋找機會下手。
“頭,頭,有什么想不開的你就說,可不能這樣尋死。”王保六踏入后院時,他就看到頭用腦袋撞著樹,這種行為就算傻子也不會做出來,而且頭撞的腦袋都流血了,好恐怖,好嚇人。
他必須制止頭這樣做。
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說。
何必這樣呢。
林凡停下動作,“什么尋死不尋死的,你頭我在修煉鐵頭功。”
“對了,你來的剛好,給我去藥房抓點藥草回來,這是單子,趕緊去。”
他得配置一些草藥,用來修煉鐵頭功。
現在的感覺好的很。
就是腦袋流血的時候,頭發濕漉漉的,有點麻煩。
要不…
弄成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