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元道主,聽你的話似乎你們妖族能得到?”巴勻道主看著蜥元,冷漠道。
“哈哈,我得不得到不重要,關鍵是你們人族不可能得到。”蜥元道主大笑道。
命運之河內,忽然有一道道光芒浮現出,這些光芒浮現后開始迅速組合在一起。
一道道波動朝著四周不斷擴散。
“出現了!”
“蜥元道主實力強大,而且還有自身強大天賦,不知道能得到哪種等級的令牌?”
眾多強者看向了蜥元,剛才那股靈魂正是蜥元道主散發的。
在眾人視線中,那些光芒終于不再散發波動,隨后竟然迅速組合在一起。
組合后,耀眼白色光芒卻是如同潮水般散去,隨即一枚黑色的令牌懸浮在了虛空中。
“是黑色令牌!”
“果然!蜥元道主天賦強大,得到黑色令牌很正常。”
眾人看著黑色令牌,眼中滿是渴望之色,他們身上基本上都是白色令牌。
“哈哈。”蜥元道主大笑道,右手一握,那枚黑色令牌就來到了他的手中。
他看著旁邊巖石巨人,微笑道:“池巖道主,現在該輪到你了。不出意外,這件寶物應該會在你我兩位手中出現。”
雖然在笑,但是他的眼中明顯有一絲緊張,這件寶物不一定歸他。
巖石巨人瞥了蜥元一眼,隨即身上的一絲靈魂散發,接觸到了命運之河。
“嘩啦啦!”
運河流翻騰,接觸到了這靈魂,上面頓時有一股股奇異波動散發。
“池巖道主也在檢測了,他的天賦也很強。”
“不出意外,應該也是一枚黑色令牌。”
“就算同樣是黑色令牌,命運之河也會判斷兩人的令牌等級誰更強一些。”
眾人都在看著。
命運之河內,又是有一道道光芒浮現出,這些光芒浮現后開始迅速組合在一起。
不到僅僅過去了一秒時間,這些光芒便不再散發波動,隨后竟然迅速組合在一起。
組合后,耀眼白色光芒卻是如同潮水般散去,隨即一枚黑色的令牌懸浮在了虛空中。
“果然是!”
“短短時間內,命運之河上出現了兩枚黑色令牌。”
“蜥元道主與池巖道主肯定是故意最后時間來檢測的,畢竟,實力也是影響令牌等級的因素之一。”
實力強大,在這里也會被命運之河感應到,他們遲一點檢測,實力說不定就能進步很多,那么令牌的等級也更高一些。
“兩枚黑色令牌么?”葉星也在看著。
“葉星,在這命運之河區域,九成以上強者得到的都是白色令牌,至于黑色令牌都是很長時間才出現一塊,這蜥元道主與池巖道主本身都有強大天賦,所以都得到了這種層次令牌。”巴勻道主傳音道。
葉星點了點頭,道:“我知道。”
此時虛空中,蜥元道主臉上滿是喜悅之色。
“池巖道主,你令牌上面的波動似乎比我弱了一點。”
他實力強大,瞬間判斷出了兩枚令牌的一些細微波動。
“哼!”聞言,池巖道主卻是冷哼一聲,怒哼道:“蜥元道主,你少得意!”
話語落下,忽然遠處又有一道身影飛來,這是一位渾身一半被奇異鱗甲覆蓋的青年,其身影類似人族,但是頭部卻如同妖族強者般,像是蛟龍一般,身上散發出的威勢無比驚人,完全達到了大道之主層次。
“石摩?”見到這位青年出現,臉上滿是笑容的蜥元道主卻是瞬間臉色大變。
池巖道主也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蜥元,看來寶物與你無緣了。”
他的聲音隆隆,甚至傳到了很遠的地方。
“你給我閉嘴!”蜥蜴般的巨大妖獸暴怒道。
“是石摩!”
“天啊,石摩也來到了這里,他也是為了這件寶物?”
“很有可能!”
“看來寶物要歸石摩所有了。”
“以不死境匹敵大道之主實力,這般強大天賦,整個宇宙都沒有幾位可以做到。”
“傳聞人類逆天天才葉星現在突破到了不死境,而且有大道之主實力。”
“肯定假消息,人族天賦一般,在前期修煉還能越級戰斗,但是到了不死境絕對不可能跨越大境界而戰?”
眾多強者敬畏的看著石摩。
“是他!”葉星看著鱗甲青年,眼中微驚。
石摩,看現在身上的波動絲毫不下于大道之主,但是其現在還處在不死境,而且掌握了三種道則,按照不死境劃分,他現在處在不死境巔峰。
但是,依據強大的天賦,石摩卻能完全匹敵大道之主!
所以,不死境強者倒是沒有將他算入其中,在所有強者看來,石摩就是一位大道之主!而且威脅比其他大道之主更強。
鱗甲青年出現,目光漠然的掃視了一眼四周。接觸到了這目光,周圍眾人大部分都露出了敬畏之色,而蜥元道主等也是面露忌憚。
隨后鱗甲青年身上的一絲靈魂散發,接觸到了命運之河。
“嘩啦啦!”
命運河流翻騰,接觸到了這道靈魂,上面頓時有一股股奇異波動散發,光芒浮現,這些光芒浮現后開始迅速組合在一起。
僅僅過去了一秒時間,耀眼白色光芒卻是如同潮水般散去。
虛空中,一道金色光芒浮現出,這金色光芒中還夾雜著少部分黑色。
“金色令牌!是金色令牌!”
“現階段命運道則還沒有突破的有七位絕世天才擁有金色令牌,現在又多了一位!”
“不意外,這可是石摩。”
“僅僅處在不死境巔峰就可以完全匹敵大道之主,若是石摩真正突破到大道之主境界,其實力將會達到何等層次?估計在大道之主中都算是極強的吧?”
眾多強者無比敬畏。
論潛力,石摩絕對遠遠強于蜥元道主兩位強者。
短短時間,局勢就發生了巨大變化。
鱗甲青年漠然站立,右手一握,隨即金色令牌便出現在了他手中。
“該死,石摩怎么會來這里?”蜥元道主臉色難看,本來被他視為囊中之物的寶物就這樣易主,可想而知其心中有多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