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牛大力時不時的扭頭望一眼大黑狗,見它一直都老老實實地道:“它可真安靜,被樹藤綁住都沒有掙扎。”
“它很通人性,知道咱們是在帶著它前行,自然不會掙扎,而且它應該很清楚以它目前的情況,只有跟著我們才有一條活路,不然必死無疑。”
“你這樣一說,我還真覺得它的眼睛充滿了靈性。”
“云朵,你問香兒來自那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錯,因為我要確定一件事。”云朵知道玄石一定會問的,他能憋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什么事?”
“確定一下大海距離我們近不近,當然之所以為了確定這件事,是為了一物。”
“什么?”
云朵掏出裝鹽水的水囊遞給他:“你喝一小口就知道了。”
玄石聽聞當即嘗了一小口不由地眉頭緊皺:“味道有些怪怪得。”
“這是咸味,我稱之為鹽。”她當即把告訴阿爹的那一套說辭又給玄石說了一遍。
“海水中都是這種東西,如果咱們距離大海比較近的話,那也就是說以后咱們能源源不斷地得到鹽,所以我才會問她來自那,大海距離咱們近不近。”
“沒有問之前,你是不是已經猜到她來自大海了?”牛大力看著閨女好奇地問。
云朵很清楚阿爹絕對沒有那么好糊弄,他之所以沒有問她是怎么知道鹽的,那是因為他相信她,再加上她這些年現了很多的好東西,他都已經習慣了,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傻。
“不錯。”
牛大力聽聞也就不再多言。
“沒有想到水中竟還有這樣的好東西,下次我再陪你來取。”
云朵曖昧看著他打趣一笑,幫她取水是假看望香兒才是真。
玄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因為魚尾巴的事,香兒總擔心我們會不接受她,云朵,我要怎樣才能打消她的這一顧慮?”
云朵聞言沉吟一番后:“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她太沒有安全感了,怕你會嫌棄她,想要打消她的顧慮很簡單,好好地愛她,讓她知道你根本就離不開她,久而久之的她自然也就不會像現在這般不安了。”
玄石聽了這話沉思了起來。
牛大力瞟了一眼玄石看著閨女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也很沒有安全感?”
云朵微微一愣看著老爹點了點頭:“王太耀眼了。”
“不要想那么多,我看的出來王根本就離不開你,所以哪怕以后他會有別的女人,你對她來說依然是最重要的那一個,而且你難道沒有現水詞,現在都不怎么在你們面前晃悠了嗎?”
云朵想了想還真是如此。
“可是生了什么事?”
“這幾天扼一直都在求娶水詞,我看水目酋長已經有些動搖了,最為關鍵的是,你阿娘說她已經從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女人。”牛大力為了能寬慰閨女直接說起了八卦。
云朵聽了這話雙眼微微一閃,不得不說的是聽到這個消息,她心情甚好。
牛大力見閨女笑了接著道:“現在水族的人要仰仗我們而活,水目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該怎么做,所以以后水詞應該不會再與你爭男人了,除了她,三個部落中沒有人爭的過你,以后好好地跟著王過日子吧,最好能盡快的給他生個孩子。”
云朵聽聞老臉微微一紅,這個得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