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看小叔盯著衣服發呆猜它應該是不會穿,第一次見到這么古怪地衣服時他也不會穿,后來在女人的指導下,他這才知道是怎么穿得,現在經常穿這樣的衣服還挺舒服的,比單純地裹一塊獸皮舒服的多。余光瞥了一眼周圍雖頭杵在地上但確時刻關注著他們的族人,他深吸一口氣,內心雖有些忐忑,但還是堅定地走到了小叔的面前,從它手里拿過衣服幫它穿在了身上,整個過程中小叔都在注視著他,他緊張地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直到給它穿好了衣服后退幾步后,他這才平復下來,嘰里咕嚕了幾句。
大黃虎微微地低頭輕輕地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掏出杯子看了一眼隨手扔進了山洞內,背著前肢走時嘰里咕嚕了一句。
王雙眼猛然地一亮,扭頭對著兩雕兒招了招手,領著它們跟了上去。
四天后云朵來到了紫色花海的附近,她擦了擦臉上的汗,休息了一會這才繼續前行,因為沒有王和兩虎在身邊,這一路走的無比地艱辛,有幾次她甚至還掛了彩,好在雖受了一點輕傷,總算是平安地來到了這里,喝一口猴兒酒感覺到消耗的能量又補充了回來這才繼續的前行。事情果然和她事先想的一樣,花早就落了,就連莖看起來也都枯萎了,不過她并未冒然地靠近,她很清楚那種紫色花瓣有多厲害,出于謹慎,她撿了幾塊石頭丟進了紫色花海中,等了片刻見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雙眼微微一亮,控制樹藤進入其中飛快地拔了幾株。
看著地上的植物,她用獸皮包裹著手抖掉泥,砍掉枯萎的部分,整株植物就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看著手里剩余的部分,她微微一愣,雙眼中逐漸地彌漫起一絲的水霧,原來當初跟著兩虎昏迷的那段時間王給她吃的就是它,再那之后給她的也是它,手里的植物雖輕,此時她整個心都沉甸甸得,當時花還沒有謝,靠近這里都很危險,更不要說是拔了,王無論用的是怎樣的方法得到它的肯定都冒了極大的風險,他為何不把這件事告訴她,害得她現在感動的一塌糊涂地。
她嗅了嗅鼻子微微地仰頭又把眼淚憋了回去,等王這次回來一定要問一問他,當時他是用什么樣的法子得到這些植物得,控制著樹藤連續地拔了六十株確定可以吃到冬日后,她這才停手,砍下枯萎的部分,又抖掉泥都裝進了獸皮袋中,轉身就走來時她花費了四天的時間,這四天除了趕路,她還找了一些可以偷的鳥窩,回去的時候一路偷三個獸皮袋很快就滿了,帶這么多的鳥蛋她謹慎了很多,只要感知到大型的野獸提前一步就避開了,那怕為此繞遠了很遠的路,正是因為如此她回去的時候非但沒有節省時間,反而還多用了一天。
牛大力見閨女平安回來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他們又在丘陵休息一天,當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