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排除萬險從海底進入到了富豪的家里,但出口的一邊也有陷阱,既然如此我們為什么非要從海里走呢?太危險了。”靜姝在水里比劃著,實在不行她可以扮演修女混進去啊,混蛋,為什么偏要來這么危險的進入方式。
但楊羊示意他稍安勿躁,如果沒有把握,他怎么會貿然下水呢?
不愧是富豪修建的海底世界,大,很大,簡直和普通的海底沒什么差別,不同的是,人家把海底世界遷徙到了自己的腳下,有錢的人愛好果然奇特。
靜姝緊跟在郝運來的身后,首先是一條很長水下通道,待游了好幾百米以后,視野才突然開闊起來,靜姝知道,接下來的這一片,便應該是富豪腳下開拓的海底世界了。
海水有點冰冷,耳旁傳來了咕嚕嚕的耳鳴聲,這是人在水底產生的壓力,靜姝的視野在這渾濁的海水里也也受到了影響,但她還是能看清一些東西的,比如,一頭覓食的鯊魚張開了它血盆大嘴,不斷的吸著周圍一些魚和生物,而周圍的魚也不斷的唑著它身上的肉,它們相互的吃著對方。
靜姝慢慢的睜大了嘴巴,冒出了氧氣泡泡,這水下的鯊魚全身腐爛,一片片的肉發綠又發白,這熟悉的模樣,分明就是患了僵尸病成了不死生物之一的物種了!現在不僅是陸地上的生物七七八八被這種病毒感染了,就連海里的也不例外了。
三個人繞著鯊魚成功的游走了,而郝運來此刻卻忽然渾身顫抖,似乎是體力不支的掉落到了最底下的海底世界,這兒大約有十幾米深,靜姝和楊羊也跟著下來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頭上一大片的幾十厘米的魚群游過,這一片魚群游過了鯊魚待著的地方,不過是十幾秒的時間,三四米長的鯊魚就被這一大片魚群給啃食干凈了,就只剩下了魚骨!
仔細一看,這些魚嘴里長滿了尖銳的牙齒,猙獰極了!
“是食人魚!臥槽,好險!”
靜姝感覺到腦門上一排汗,郝運來的速度剛剛好。
怪不得沒有人成功從水下活著過去的,不管帶多少武器,估計都么用。
靜姝感覺腳上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低頭一看發現是珊瑚和一些看起來怪異的螃蟹,靜姝剛剛落下來,這一大片的螃蟹立刻動了起來,朝著三人進攻而來!
不過這時候,鯊魚的白骨剛好落了下來,這些螃蟹們便將目標轉移了過去,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來,這些螃蟹們的鉗子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竟然將白骨都夾碎了吃掉!太可怕了!
“快走!”
靜姝的心噗通噗通跳,覺得將自己的命交給命運這個東西,太不靠譜了啊有沒有。
成功的躲過了這些奇葩的生命,卻沒有想到接下來迎接她的還有各種危險的生物。
“這里不能走。”郝運來痛苦的皺著眉頭,感覺到了頭皮發麻的危險,他停留了下來抱著肩膀在原地發抖,“很危險,我感覺到了很危險!”
怎么了?難道要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發生嗎?!靜姝的心也跟著噗通跳起來,這也太不靠譜了吧,所以呢,接下來怎么辦?號稱危險的感知者,現在卻不走了,不走豈不是會更危險!
就在靜姝都著急的沒辦法,準備要直接放大招的時候,郝運來的兩只雙手猛然掐住自己的脖子,以一種詭異扭曲的姿勢用力不要命似的使勁扭著自己的脖子。
“臥槽,這什么鬼?”靜姝睜大了雙眼,看著這詭異的一幕,這人難道直到危險的沒得救了,所以要先自殺?
楊羊拉著靜姝離得遠了些,便見郝運來拼命的掙扎著,雙腿不停的在水里踢著,臉色憋的通紅,而他的雙手卻更加用力的掐住他自己的脖子,但仔細一看,又回發現,好像是有人控制住郝運來的雙手強制掐他自己一樣,而他卻在痛苦的反抗。
看不懂,搞不懂,這是自虐的一種嗎?靠這個自殺也不靠譜吧。
直到過去了三十多秒時間,郝運來這才咳嗽著在氧氣罐里吐出了一些泡泡和血液的沫子,臉色蒼白的繼續朝著一個方向游了過去,氣氛很詭異!
但是此刻的郝運來很不正常!他的眼珠子散發著充血的通紅,紅的嚇人,他渾身上下爆出了青筋,似乎要隨時baozha一般。
平時的郝運來是一個很佛系的男人,他總是躲在人群之中,一聲不吭,比和尚還要沉默和不引人注意,平常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睡覺,雖然都是從烏城來的隊友,但是對于郝運來,靜姝還真的不了解。
因為也從來沒有和郝運來合作過,甚至好像冥冥中有安排,她總是和郝運來完美的錯過了,直到今天..
“走吧。”楊羊跟著郝運來走了,看起來一點兒也不擔心再有什么危險了。
靜姝滿臉的疑問,剛剛郝運來不是還說很危險嗎?怎么這一會兒就不危險了?難道他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以后,就不危險了?這是什么道理?
滿肚子疑惑的靜姝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跟著楊羊走了,她在心里計算著水里這些生物的戰斗力,以及她的戰斗力,她甚至已經想好了不下于三種逃脫的辦法了,到時候也顧不顧上暴露自己的能力了,像她死過一次的人會更加愛惜自己的生命。
不過接下來的時間,靜姝才算是真正的大開眼界,如果之前的郝運來是規避這些麻煩的話,現在的郝運來完全變了一個人是的,他的眼神更加的兇猛和無情,甚至是冰冷的機器一般,只見是但凡是他走過的地方,周圍的一切就像是遭遇到了瘟神的關顧一樣。
是的!只有這個詞形容他,瘟神!
不管他往哪里游,但凡是還有活的生物都要遭殃,不是被這個吃了,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亡了,也有更離奇的死亡方式,不管怎么說,總是會發生各種各樣的意外,讓靜姝更加的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