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個風俗,只不過那是捉的狀元榜眼探花,這院試沒人來捉的,一個秀才沒能做什么呢?”方天澤搖搖頭,“連個官都做不了呢。”
“也有道理啊。”郁清歌點頭,“不過,在我看來,能考上秀才就很了不起了。”相當于現代的本科學歷呢。
“清歌,你答應過的,我只要考中了,咱們就成親的。”方天澤看向郁清歌,“你不能反悔啊。”
“我干嘛反悔啊?”郁清歌撲哧笑了,“我要是反悔了,估計立馬就有人撲過來了。”說著沖著窗外努努嘴。
方天澤起身看向下面,不由得皺了眉頭。
“你說這位戴小姐可是臨縣的,這個時候她跑咱們這里來干嘛?”郁清歌看了方天澤一眼,“明擺著是沖著你來的。”
“戴家可是把上了李家,她…”
“那李越長得賊眉鼠眼的樣兒,能跟你比嗎?”
方天澤的嘴角就翹了起來。
就在此時,有衙役拎著江湖桶到了宣傳欄的旁邊,一個刷漿糊,兩個人貼榜單。
等到衙役走了,等著的人急忙圍攏了過去,找到自己名字的欣喜若狂,沒有名字的失落無比,甚至還有人當場暈倒…
總之就是十分的熱鬧。
“少爺。”流云一溜煙的跑了進來,“中了。”
“猜到了。”方天澤點頭,“第幾名啊?看了沒?”
“第九。”流光也從后面沖了進來。
“恭喜少爺。”跟著郁清歌的小丫頭墜兒也急忙道喜。
“這個名詞還不錯。”郁清歌點點頭,“賞。”
“謝少奶奶…”
“錯了,還不是。”郁清歌急忙制止。
“反正都已經定下了,咱們提前叫了也好適應適應啊。”流云嘻嘻一笑。
“就是就是,少奶奶。”流光也跟著點頭。
“嘴甜。”郁清歌樂了。
“行了,你們都下去了,別影響我們喝茶。”方天澤擺擺手。
流光流云帶著墜兒就退到了門口。
“我去個茅房,你自己先坐會。”郁清歌拍拍手起身。
“我陪你。”
“我去茅房,你陪著干嘛?耍流氓啊?”郁清歌撇嘴。
方天澤的嘴角抽了一下:“算了,那你自己去吧。”
郁清歌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茶樓的茅房在后院,還挺隱秘的,出來的時候,墜兒已經拿了盆子舀了水讓她洗手了。
“郁姑娘。”有人叫了她一聲。
郁清歌起身回頭:“這不是戴小姐嗎?有事兒?”
戴夕顏看著郁清歌沒說話,但是眼眶卻慢慢的紅了。
“你怎么了?”郁清歌急忙后退了兩步,還拉住了墜兒,“墜兒,你可得作證啊,我可沒怎么著她,她自己哭的。”
墜兒點頭:“姑娘,咱們趕緊離開吧。”
“郁姑娘。”戴夕顏急忙又叫了一聲,“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
“你說唄。”郁清歌又后退了兩步。
“在這里?”
“對啊,這里最安全。”郁清歌扯了一下嘴角,“如果找個沒人的地方,萬一你陷害我,我都沒處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