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時凌恒到家里拜訪的時候,梵奶奶對他的態度特別好。
唉,從前總擔心,孫女被大野狼叼走,可是現在被坑的卻是時凌恒…
時凌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長輩溫暖的時候,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他表示自己不需要這樣的安慰。
阮酒在時凌恒面前可就得瑟的多了,嘖嘖,瞧瞧,雖然你先瞅準了媳婦,可是我這邊卻是要先娶新媳婦了…
時凌恒呵呵冷笑,不想跟這個就要當新郎的二傻子計較。
阮酒和梵妙辦婚事,阮家和梵家都不是小家庭,阮家家大業大,梵妙雖然年少失去父母,但是也是梵家其他長輩看著長大的,這可以說是兩家人的大事。
互相知會通知,安排下來之后,幾乎也可以說是大半個北都都知道這件事了。
白家老爺子之前故意碰瓷,被阮酒和時凌恒收拾了一頓,可是那叫一個賊心不死,阮酒這樣的好人家,原本就是他們的囊中之物,可是現在到嘴的肉飛了。
真的是越想越不舒服。
在家也不知道罵了遠在他鄉的白妙琴多少句,不過白妙琴這個是廢了,畢竟他們也清楚當時他們這邊自己做的事情多惡心,阮酒早晚也會騰出功夫要收拾他們。
這么想著,有些事情不能想越想越害怕,然后就琢磨起來,不行,就算是垂死掙扎,也得掙扎一下。
就算是不安排,也得安排一下,不指望能再能名正言順的嫁給阮酒,可是解語花的事情,那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要清楚的,枕頭風的威力不容忽視。
不管怎么樣,那也是要試上一試的。
這個時代的婚禮,辦的可就簡單,不將就過分的形式問題,都是很簡單的念語錄,賓客吃飯也簡單,不許那種鋪張浪費的形式。
梵小凡眉毛挑了挑,她要是沒聽錯的話,門口鬧騰起來的好像是白家人。
關于白家人,她也是有所耳聞,嘴角微微勾了勾,目光落在那位白家人中笑的羞羞澀澀的女孩身上…
呵,這白家什么意思?
這不是給她妙姐姐心里添堵么?大好的日子,她可不允許…
梵小凡笑瞇瞇的上前,問道:“這是出什么事情了?”
白老爺子立馬做主站了出來,老啦把燈的咳嗽一聲,然后說道:“哎呀,我們和阮酒也也是正經的親戚,今日這大好的喜事,我們怎么能不來…快讓我們進去…”
梵小凡彎了彎眸子說道:“可是,你們應該姓白吧?”
白老爺子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姓白咋的了,這姓白的多了去了,有什么稀奇的么?
梵小凡笑瞇瞇道:“那不好意思,今日宴會,特地交代了,姓白的不許入內。”
白老爺子的臉色立馬一下子沉了下來,這是什么意思?
梵小凡笑瞇瞇,但是模樣拿捏的死死的,反正是不可能讓你們一家子進去的。
白老爺子還沒說話,身后其中一個白家的年輕人就煩躁了起來:“啊,怎么辦,我們姓白的怎么了?”
梵小凡也不和他說話,擺了擺手,然后白家人說話的嘴一下子張在那里,好像僵硬住了一樣。
原來這邊,竟然一群瞧著很嚇人的男人走了過來,白家人只顧著吞咽口水了。
太嚇人了。
梵小凡看著一群討人煩的白家人被攆走,滿意的拍了拍爪子,這樣才對嘛…
這樣子就很完美啦…
梵妙的婚禮當然不能讓破壞了。
梵小凡剛從門口進去,時凌恒已經走了過來,朝著她招手,然后說道:“過來,時間差不多了,去干什么了?”
兩人走到一處,梵小凡低低的說了起來剛才的情況。
時凌恒挑了挑眉,點了點頭,這白家的人,還真的是膽子很大,如果他是白家人,一定乖巧的躲得遠遠的,可是現在這白家人還想著往上湊。
“這樣就很好,白家的事情,今天是好日子,我們不說這些讓人不愉快的事…”
梵小凡笑瞇瞇的點了點頭,跟在時凌恒的身后入了場子。
阮酒平日里就特別講究穿衣服,今天作為新郎,梵小凡想起這件事,就特別想笑。
因為裁縫真的阮酒折磨的夠嗆,好不容易達到要求,裁縫都快哭著把人送出門。
阮酒今日玉樹臨風,梵妙一身紅色的長裙吉祥秀雅,兩人站在那里如同金童玉女,般配極了,梵小凡和時凌恒站在一處,恭賀著新人。
今日到場的大多數都是梵家和阮酒的人,時家原本和阮家交好,自然是要來的,更何況還有時凌恒和梵小凡,對兩人的事情長眼的人也都瞧見了。
三家這么緊密聯系,當然是要捧場的。
至于一些關系再遠一些的,大多數只是收了禮物,回了更貴重的,畢竟三家人都不少了,太多人這場面有時候在有心人看來就不太對勁了,所以之前準備的時候就只請三家近親,其他的回禮物。
婚禮很快結束,阮酒和梵妙作為新上任的新郎新娘挨著桌子給大家敬酒,這時候沒那么多酒,便是以茶代酒,圖一個熱鬧。
時不時的察覺一抹視線,梵小凡一抬頭就瞧見不遠處坐著的時凌恒…
時凌恒和時家人坐在一處,梵小凡和梵家人做到一處,兩人之間也是隔著一些距離的。
梵小凡眨了眨眼,眼神仿佛帶了幾分疑惑好像是在問怎么了?
時凌恒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她繼續吃,他只是往這邊看看她吃的好不好,然后心里吐槽,覺得阮酒就是故意的,不然這宴席為什么這么安排,他要坐在這里,梵小凡要坐在另外一個地方,都隔出銀河的距離了。
阮酒和梵妙到了時凌恒這一桌敬茶的時候,感受到時凌恒刀子一般的視線,阮酒可得意了,而且今天他可是新郎,再怎么樣,時凌恒總不能在這個時候揍自己吧?
而且自己現在可是娶了一個護身符,他要是那么做,小凡護著他老婆都不愿意…
到時候,嘿嘿嘿…
越琢磨阮酒越是興奮,因而自然對時凌恒的視線視若不見,還笑的特別氣人的那種…
仿佛再說,我就是故意的,你來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