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酒心心念念的手表是沒有了,陸知鳴已經深陷崩潰的邊緣。
所以梵小凡只能戳著手指頭一臉無辜的表示…
臣妾做不到啊…
阮酒見她眼珠子亂撞,就抬了抬眉毛問道:“怎么,手表的事情沒成…”
梵小凡有人幫她起了話頭,自然要往下面說了:“我真的盡力了,可我都還沒仔細說,電話就給我掛斷了,我也有點不好意思再跟他張口。”
緊接著,為了以防阮酒胡思亂想,和阮酒科普了一下她和陸知鳴的恩怨情仇…
說完之后,眨巴眼睛定定的看著阮酒…
而阮酒陷入深深的沉默之后表示:“手表,我自己想辦法吧…”
沒辦法,他也覺得那位陸廠長面對梵小凡的時候著實可憐,他不想做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梵小凡立馬笑得明媚起來,這樣子簡直就太好了,要是知道阮酒這么好說話,她就不在家里糾結好幾天才來了…
“你也這么覺得對吧,我也覺得要給他一點冷靜緩解的時間。”
門口處傳來時凌恒都咳嗽聲,阮酒下意識的拉開了和梵小凡的距離,嗯,雖然兩人剛才也不近…
但是現在就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啊…
梵小凡一抬頭,看見時凌恒,有些高興的招了招手:“時知青,你也過來啊…”那我是不是該走了,繼續留下來有沒有當電燈泡都嫌棄?
她陷入深深的懷疑。
而時凌恒踏步進來,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冷靜時間?”
梵小凡回神回到:“是陸知鳴廠長那里的事情啦…那個你來找阮先生有事情吧,正好我也該走了…”
身為一只cp粉的自我修養!
很重要!
時凌恒挑了挑眉,淡淡的看了一眼阮酒,仿佛在質問,你做了什么,不然怎么我一來,她就要走…
梵小凡正要轉身走,就被人提住了后頸的衣領處,然后就看到時凌恒似笑非笑的臉:“哦,著急什么?”
阮酒攤了攤手,表達自己自己無能為力,然后轉身回了屋子。
梵小凡發現自己就像是被人扼住主動脈的動物,就剩下四肢無力的亂扒。
“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
比起梵小凡的就像是一個翻不了身的短腿烏龜,時凌恒就顯得輕松自在多了。
梵小凡嗚嗚嗚,她就是想要做個合格的cp粉,她太難了…
“我,我…”
一時間沒有想到什么理由,最后干脆自暴自棄的說道:“我沒有要走,剛才你聽錯了,啊呸,是我說錯了…”
慫的連鍋都不敢讓時凌恒背。
她背后的時凌恒早就被她努力想辦法,然后無奈放棄的樣子給逗笑了,不過聲音還是冷冷的:“哦,這樣啊…”
他的手終于松開衣領。
梵小凡一下子感受到腳踏實地真是幸福,絲毫不知道,曾經她最可愛最可愛的弟弟也在這魔鬼手中受過這樣可怕的對待。
“傅衛東呢?”
時凌恒問。
梵小凡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確保它們很好:“小團子應該這個時間點再學習認字,他一向特別自律,你放心,他在我那里也有好好練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