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果然是鳳,鳳族九尾…當真有,有些本事…呵,呵呵…”
此時的魘祿,喘氣的模樣就仿佛快要咽氣的老黃牛,沉重的一塌糊涂。
但他的心里卻在笑,也同時笑了出來。
“可,可那又怎樣?最后,最后還不是本公子…本公子贏了…”
魘祿說著,隨即一聲咳嗽,一口血隨之噴了出來。
此時的魘祿想立刻倒地,睡個三天三夜。但最后,他還是強忍了下來。
接著拿起手中已然毀損的不能再毀損的本命金刀,然后往旁邊一扔,隨即向著前方走了過去。
此時的四周,已然千瘡百孔,一片狼藉。
別說古木,便是地面,都在剛剛那一場強烈的廝殺中,滿地瘡痍。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刀痕裂縫,橫七豎八的錯落著。
有些淺的,不過半米;可有些深的,一眼下去,便是萬丈深淵!
而這會兒,魘祿腳步蹌踉的走著。幾次跌倒,卻又掙扎的爬了起來。接著,待過了足足小半個時辰的功夫,他才終于強忍著來到一條幾乎切斷整個魔獸森林的巨大深淵前,然后站在邊緣,向下凝望。
因為,就在此前那最后一擊硬碰硬的對戰中,他親眼看到那女人跌了下來。
當時,他是想要拉她一把來著。當然,并不是心軟,只是想留下她的尸體,但終究沒有成功。
而眼下,低頭望去…百丈,甚至比之百丈還要深邃,根本毛都看不到!
“那女人,應該是死了吧…不,一定是死了…只是可惡,竟,竟沒有拿到她的尸身…”
魘祿站在深淵邊緣,心里有些懊惱。
他想下去看看,可這會兒他的身體也是瀕臨崩潰的邊緣。甚至可以說,這會兒任何一個人過來,都能將他戳死!
算了,已經這樣了,反正那女人必然是死了,看不看,也無所謂。
想到這里,魘祿不禁嘆了口氣,接著腳步蹌踉的轉身離開。
而魘祿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沒多久,戰場中央那道深不見底的深淵,竟忽而動了一下。然后在夜色下,竟如同一張怪物的大嘴一般,慢慢合并…待第二天,太陽升起后,其他痕跡都還在,唯獨那一道最深最大的深淵,竟莫名的消失了。
不留一絲痕跡。
最近的天域,有些暗潮洶涌。
尤其是鳳族,因為前陣子剛剛因為鳳族血脈氣息的事情,和魘族大打了一場。
雙方都有死傷,誰也沒占到便宜。
不過事后,鳳族卻因為沒有及時追尋那股氣息,使得氣息消失,由此讓鳳族上下很是惱火。
為此,鳳族中向來脾氣暴躁的赤鳳部鳳主,一怒之下,直接單槍匹馬沖到魘族聚集地,當場屠了三名領主,重傷一名長老級皇室魘族,最后驚動了魘族老祖,赤鳳部鳳主,才轉身打道回府。
算是出了口惡氣。
可出氣了又如何,氣息沒了就是沒了,現在干什么都沒用。
所以這日,鳳族常會,待人來的差不多了,赤鳳部鳳主便直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