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劉家人去了客棧,然后又把人抬回來了?”
藥師堂后廂房,聽聞手下的回報,洪一隅頓時臉色一怔。
“是的堂主。而且,那劉家夫人還大罵墨家女,說是聽信讒言,還說害死了她兒子。”
“當真?”
“屬下親耳所聞,不會錯。”
洪一隅沉默了,抬手一擺,將人打發出去。
旁邊一直沒吭聲的徐琰,隨即低聲問道:“堂主,莫不是昨天那墨家女,只是在故弄玄虛的演戲?”
“摸不透啊…”
洪一隅搖了搖頭,低聲道:“也說不定,是那劉家人在演戲。”
“那我們怎么辦?”
洪一隅雙眼微瞇,半晌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老夫倒是要看看,那墨家女究竟有什么本事。”
兩天后,一如墨鳳舞所料,劉家公子劉斐咽氣了。
整個劉家沉浸在一片哀傷之中,接著三天后,劉家公子劉斐出殯。
劉家就這么一個兒子,如今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喪事自然不會寒酸。
劉家夫人哭暈了好機會,然后一行人邊哭邊走的一路出城,來到城外的劉家墳地下葬。
聽到消息的青山城百姓,有些驚訝,隨即再次議論紛紛。
“這劉家公子之前不是剛好嗎?怎么這就死了?”
“可不是嘛,這也太突然了…對了,你們還記不記得,之前那個墨家魔頭就在藥師堂門口說過,說是劉家公子還有三天的命,沒想到是真的。”
“哎喲,你不說,我都忘了,還真有這事。”
“那這是怎么回事?不會是藥師堂那邊…”
“噓,你瞎說什么呢?不要命了?人家可是堂堂藥師堂的堂主,怎么會…反正這事不好說,都別瞎傳。”
“對對,不能瞎說…”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而隨著劉家人出完殯,圍觀的百姓也散了。而誰也沒有發現,幾個人影在目送劉家人回府后,便身形一晃,向著藥師堂的方向而去。
當天夜里,月朗星稀。
青山城外,一片安靜。
這時,忽然幾個黑衣人影從夜色中走來,然后直接來到今早剛剛下葬的劉家公子的墳地前。
沒有拿火把,周圍一片黑暗。
幾個黑衣人無聲打了一個手勢,隨即便拿出隨身攜帶的鐵鍬,開始挖了起來。
因為是今早才下的葬,土還有些軟,所以沒一會兒,里面的棺木便裸露出來。
幾個黑衣人隨即停手,把鐵鍬往旁邊一扔,然后輕車熟路的打開棺木,往里面一看…
“沒錯,弄走。”
帶頭的黑衣人說著,其余幾人立刻跳下去,將劉家公子劉斐抬了出來,然后作勢要走。
“等等。”
這時,那帶頭的黑衣人一擺手,低聲道:“把坑埋好,別像上次一樣,讓人抓了破綻。”
幾人隨即放下人,開始填坑。接著才又抬著人,快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等他們一走,一行人影隨即從不遠處顯露出來。
“小姐,就這么讓他們把劉家公子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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