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東西,說你呢。
說說,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其實墨鳳舞剛剛說到一般的時候,眾人就感到不對了。
可即便如此,此時依舊微微瞪大雙眼,接著同時轉頭,看向陳管事,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畢竟,陳管事可是堂堂圣域管事啊。
怎么會…
可墨鳳舞這女人,雖然霸道囂張,經常口出狂言,但嫌少說謊。
難不成…
這一刻,整個圣堂都安靜了。
甚至連剛剛還發瘋一般癲狂的劉長老,這會兒也閉嘴了。隨后先是看了看墨鳳舞,又轉頭看了看陳管事,接著不禁悄悄退后半步。
詭異的氣氛,剎那籠罩整個圣堂。
而之前還臉色難看的陳管事,此時卻反而平靜下來。
接著似笑非笑的看著墨鳳舞,道:“墨鳳舞,你什么意思?”
墨鳳舞將陳管事的反應看在眼里,也不意外。只微微勾唇,道:“你說呢?”
“你這是當眾暗指,本管事是屠殺先圣張家滿門的兇手?”
“難道不是嗎?”墨鳳舞反問。
陳管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然后下一秒,瞬間雙眼猙獰的盯著墨鳳舞,道:“證據呢?你說本管事是滅張家滿門的兇手,證據在哪里?”
說著,陳管事隨手撫弄著手里的圣域令,然后冷笑著斜眼看著墨鳳舞,道:“你不會說,就是剛剛你所說的那個什么毒吧?可惜,那是你說的,誰能證明?”
墨鳳舞沒說話。
陳管事見狀,越發得意起來。
“我陳興元乃堂堂圣域管事,行得正坐得端,可不是任誰都能污蔑的。”說著,陳管事抬頭,掃了眼四周的眾人,然后接著說道:“可現在,有人竟敢當眾給本管事潑臟水。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此,那本管事只能自證清白了。”
陳管事這話一出口,眾人不禁一愣。
一旁的姚長老問道:“你要如何?”
陳管事冷笑一聲,揚聲道:“既然這墨鳳舞口口聲聲說本管事是兇手,身上還中了什么獨門劇毒,那就讓藥師堂的人來查驗好了。”
讓藥師堂的人來查驗?
其實,若是當初肖長明當藥師堂大長老那會兒,姚長老肯定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這個提議了。
畢竟,那個肖長明可不算什么正派人。若非如此,當初也不會鬧出那么多的幺蛾子,連帶著整個藥師堂都名聲掃地。
可眼下卻不同了。如今的藥師堂大長老是孫逍。而孫逍這個人,姚長老確實清楚的。此人對醫道一途極為癡迷,而且為人正派。若是他的話…
心里這么想著,姚長老隨即暗自瞥了墨鳳舞一眼,接著點了點頭,道:
“如此也好。是非曲直,一驗便知。”
姚長老點頭了。當下,立刻有人去藥師堂找人,隨后沒多一會兒,便只見孫逍帶著一眾藥師堂長老,從外面走了進來。
顯然,孫逍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一走進圣堂,看著滿堂的人,頓時愣住了。
但隨后一發現墨鳳舞也在,孫逍頓時上前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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