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一事,除了自己就是白司癮,其他人不知情。
除非…薄夜白一直派人,暗中跟著自己,得知了懷孕消息。
不過,真是如此的話,他早就已經找上自己,而不是這幾日,眼看就要分離,還那么無動于衷!
由此可見,他僅僅發覺自己撒謊,并不知道什么懷孕。
思及此,遲薇才剛稍安,同一桌的何惠妍,神色不甚明確,帶著陰陽怪調插了一句:“薇薇,你要不說自己不舒服,嬸子還以為…你這是懷孕了呢!想當年,我懷你盈盈的時候,就是這種反應!你現在這樣,像極了孕吐…”
瞬間,何惠妍有意無意一句,令著少女星眸一縮,身子再次緊繃。
不止如此,包廂之中氣氛,更是陷入詭異的寂靜,眾人滿懷探究,頻頻落在少女身上,試圖得出一個答案。
就連薄夜白,眉心亦是一蹙,總算不再輕描淡寫,涔出點點波瀾。
只不過,不同眾人猜測,少女有沒有懷孕。
他知道,少女體質宮寒,不容易懷孕,需要好好調理。
與其說,少女因著懷孕,剛才產生的干嘔…倒不如說,源于生理障礙癥,她患上的病癥。
畢竟,這一點是肯定的。
心理醫生曾說,少女年少時期,經歷一場灰暗,不排除被人強一暴的可能,落下嚴重的障礙癥。
那時候,她無法靠近異性,每一次靠近,都會容易嘔吐…后來,經過一些治療,只要不肢體接觸,就和旁人一樣。
一旦肢體接觸,除非十分親密的人,能夠簡單觸碰…再深入一些,像是互相親密一類,還是不太可能。
然而,從一開始,少女對于自己,不明怎么回事,不曾發作半分。
兩人數次親密,她不曾排斥半分。
便是證明,他…于她而言,該是特殊的。
如今,她這一干嘔反應,應該不是葷腥的緣故,反應太過明顯…猶記得,他剛才握著她的手,這算一種肢體接觸。
而她,一直掙扎不斷,隨后出現了干嘔。
驀地,薄夜白心上一沉,想到一種可能。
如果少女,從不排斥自己,變為排斥自己,障礙癥發作,是否代表…他在她的心上,正在慢慢的淡化?
關鍵時,遲薇神色一冷,淡淡反駁一語:“二嬸嬸,如果不舒服,這么干嘔一下,就是懷孕的話,未免也太可笑!”
白老爺子也在凝眉,肅然訓斥一句:“好好的家宴,胡言亂語什么?薇丫頭不舒服,早點回家休息,不用這么強撐。”
連著白明江,亦是瞪了妻子一眼,只覺過于不懂事,也不看看場合。
見狀,何惠妍有點難堪,還要不服氣,接到白司謙目光示意,這才如夢初醒。
今晚上重點戲碼,可是在于薄先生,算著時間不早,薄先生隨時離開,不能因著無關之人,壞了白家的前途!
縱是如此,還是夾槍帶棒一回:“薇薇啊,嬸子也是無心之言,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嬸子相信,你這么潔身自好,又有了阿癮,肯定不會胡來!你過來海城,最多一月時間,怎么可能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