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間,聽著禿鷲這么一說,遲薇身子一僵,臉上褪去血色,星眸更是瞪大:“啊…別碰我!滾開…”
少女越是這樣,禿鷲越是興奮,抽出皮帶之后,一把抱住少女:“繼續掙扎,別停啊!我硬的都疼了…”
彼時,一股子酒氣刺鼻,還遭到這么一抱,遲薇渾身僵硬,胃里涌出一股子惡心。
“嘔——”
瞬間,遲薇止不住干嘔,想要吐出什么。
“啪——”
見狀,禿鷲臉色一沉,仿佛能夠滴出水,一巴掌狠狠甩上少女的臉頰。
“媽的,竟然嫌棄老子!”
下一刻,遲薇耳朵嗡鳴,整個人頭暈目眩,臉頰火辣辣泛疼。
因著少女嘔吐破壞氣氛,禿鷲失去一點興趣,粗暴反轉少女身子,就想扒開少女褲子,直接進去發泄。
未料,映著燈光,入眼少女褲子上血跡斑斑,像是來了生理期!
“真他媽晦氣!”
瞬間,禿鷲滿是不甘心,整個人粗喘著氣。
不碰見血的女人,這是不成文的規矩!
又看少女嘴巴,還在不斷干嘔著,他強忍那么片刻,終究放棄少女用嘴緩解的沖動。
跟著一把甩開少女,禿鷲大步起身離開。
逃過這樣一劫,遲薇瑟瑟發抖,整個人蜷縮一團,心中都在滴血。
“好痛…我好痛…”
遲薇無聲呢喃,只覺不止是身子,還有心里都在無助著。
恍然間,遲薇盡量捂著小腹,感受著什么正在流逝,一分一秒都是難熬。
地面滿是冰冷,遲薇終是忍不住,低聲啜泣了起來。
老師,你快一點,好不好?
我可能…真的撐不住了。
寂靜的深夜,下起零星小雪。
元旦期間,星娛學生正在歡聲笑語慶祝。
前些年,星娛更換新的教學樓,舊的教學樓遺棄,兩者相鄰不遠。
因著種種原因,舊樓一直沒有拆遷,逐漸成了廢棄大樓。
禿鷲藏身的地方,誰也不曾想到,就在廢棄教學樓當中。
遠遠地,薄夜白剛一抵達,踏入附近一片。
清楚感到,暗中有人監視自己。
禿鷲此人,不光心狠手辣,更是詭計多端,多年浸染腥風血雨,存在一定的手段。
正因如此,薄夜白知道,他手上的籌碼,表面只是遲薇一人。
實際上,必然還有后招。
否則,他不可能這么大膽,還這么無腦。
要知道,這是身在帝都,既然毫不畏懼,給予所在的地址。
自然而然,留有一定的后手!
“沒想到,人來的這么快!”
樓上,禿鷲得到消息,整個人滿是激動。
想著遭到江四爺摧毀,自己這幾年東躲西藏,總算可以報復,一時難掩興奮。
下一刻,他戾聲一笑,派人帶著上樓:“上來,人在頂樓。”
薄夜白神色一斂,瞥著走出兩名雇傭兵,周身滿是戾氣,先是檢查一下。
待著確定沒帶兵器,這才走在前面,把人帶入廢棄教學樓。
進入一瞬間,薄夜白憑著直覺,清楚這里四周,藏著一定數量的雇傭兵。
頂樓,足有九層之高。
廢棄的教學樓,沒有什么電梯,只能徒步一層一層上去。
在這當中,禿鷲命令手下,帶著遲薇、虞妃暖兩人,守在頂樓的位置。
夜幕之下,空中細碎的雪花,紛紛揚揚散落,為這周圍增添一抹銀白。
遲薇身子發顫,差點遭到禿鷲強暴,情緒近乎瀕臨崩潰。
另一邊不遠處,新的教學樓當中,通體掛著不少彩燈,正在褶褶生輝,明顯是在狂歡。
誰也不知道,就在相鄰地方,危險正在侵襲。
虞妃暖站在一旁,一時心思不定。
盡管十分厭惡江四爺,不可能下嫁給他。
只是江四爺,傳奇般的人物,如果不是犧牲婚姻,總是存在正常的好奇。
是而,壓下不少復雜心思,近乎屏息凝神,睨著天臺入口處。
“啪嗒——”
恍然間,先是聽著一道腳步聲,遙遙傳入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