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被晏列問的愣了愣,心中燃起的那一絲絲希望也在這一瞬間被澆滅。</p
看晏列剛才的樣子,她們天真的以為只要道個歉就沒事了,現在才徹底清醒——她們的下場和他們此刻的態度沒有直接關系。</p
今天,她們是絕對不可能好好的走下船了。</p
“三位沒其他想說的了么?”晏列問,臉上依舊波瀾不驚。</p
三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忙不迭的點頭,“有、有…有。”</p
晏列不語,等著她們說她們想說的。</p
“我、我們不應該…不應該對季修北說那樣的話,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p
其他兩個女人嚇得話都不敢說,只有那個最愛出頭脾氣也最臭的女人結結巴巴的解釋。</p
這會兒的她再也沒有剛才那耀武揚威的樣子,生怕自己伏低做小都不夠。</p
“還不知道三位的身份。”晏列突然緩緩說了句。</p
這話一出,三個女人更是驚懼,害怕的只會搖頭了。</p
三個女人無論如何都不回答,晏列臉上沒有一點兒急色,越發的淡然,“我想三位應該不至于讓我將賓客名單查對一遍。”</p
下一秒,三個女人面如死灰。</p
這一遭,她們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了。</p
相較于晏列現在和她們這樣聊家常一樣的狀態,她們反倒是更希望晏列能罔顧法律對她們動用私刑。</p
這樣的話,起碼私刑過了,今天一過她們的生活還能照舊,工作也能保住。</p
可現在…</p
晏列的原則讓他做不出動用私刑那樣的事,法律的底線也絕不可試探。</p
他只是商人,企業也是正規企業,不是黑社會。</p
事實上,用正當途徑解決問題才更加大快人心,解決尋釁滋事者的同時也絕不給對方可乘之機。</p
晏列為什么要知道她們的身份,她們比誰都明白,無非就是要對癥下藥。</p
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三個女人的回答時,一旁一直只靜靜聽著的卞靜嫻女士忽然開口道,“查對名單我來就可以了,畢竟名單是我親自幫你擬定的。”</p
她說完就要起身,期間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那三個女人。</p
卞靜嫻女士知道丈夫的處理是最妥善的,但她心頭的惡氣一時半會兒根本消散不下去。</p
女兒女婿被辱罵成那樣,女兒還差點兒被這女人打,這換做是哪一個當媽的都忍不了。</p
此刻的她反倒希望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身份,只是一位要保護自己孩子的母親,不是什么夫人,這樣的話,她在事發當時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沖上去甩這女人兩巴掌。</p
深知自己難逃,說不定不主動交代的后果還會更慘,女人忙不迭開口道,“我說,我說!不用查對了…”</p
聞聲,早有預料的卞靜嫻女士又坐回沙發,冷眼看著這女人。</p
“我…我是遠舟集團的一個部門主管,是陪同老板過來的。”那女人聲音很小,仿佛這樣就能蒙混過關似的。。</p
她一說完,另外兩個女人也趕緊交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