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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怎么會忘,臣妾時時刻刻都記在心里,皇上快給臣妾吧,臣妾都快憂思成疾了。”
“朕看你吃得像小豬,睡得像小豬,倒不見半分成疾的樣子。”男人涼嗤一句,從手邊一堆信箋中抽出了一封厚厚的信遞給了她。
夏笙暖看著厚厚的一封信,上頭熟悉的字體,眼眶一熱,都不介意男人說她像小豬的事情了,立馬接過,蹦跶到一旁坐下,迫不及待的撕開了信箋拿出了信。
兩封厚厚的信,一封是父皇的,一封是夏笙涼的。
她先看父皇的信。
知道了云湛的行為,父皇大為震驚,原本是因為云湛和藍天心跟她感情好,所以才讓兩人出使西涼,順便看看她的,誰能想到兩人竟然狼子野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
隔著紙張,夏笙暖都感覺到父皇的痛心,末了提醒她,要好好保護自己,不可逆了西涼帝的意,然不提朝中的艱難。
不過,不用提,她也知道父皇舉步維艱。
相府和將軍府,原本是父皇的心腹,現在兩府私底下勾結想要更朝換代,父皇的壓力可想而知。
相府和將軍府一日不鏟除,南疆皇室便一日不能安生。
可是,相府在南疆深耕已久,在朝中勢力盤根錯節,將軍府擁有南疆三分之一的兵權,要鏟除他們,談何容易。
而她,也不過是發現了他們的勾當而已,幫不上任何大忙。
夏笙暖看完信,坐在那里,眉頭皺成了一道川。
她想回南疆,親自領兵,把云湛那個狗男人殺個遍甲不留。
宮非寒看了她一眼,看見了她緊鎖的眉頭。
淡淡道,“只要朕不點頭,藍相和云湛就不敢輕舉妄動,南疆皇室艱難些,但還不至于就會被推翻。”
夏笙暖唰的一下轉眸看了過來,脫口而出,“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
如果他們就是不管不顧,非得要謀反,西涼也沒辦法阻止。
而且事成之后,通過談判,多給一些利益,于西涼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西涼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西涼有大軍駐守在西陽城,不然,你父皇會舍得讓你和親到西涼?”男人涼涼給她扔了一句過來。
夏笙暖一聽,小眉頭的那一道川瞬間冰雪消融。
怪不得,怪不得呢!
西陽城是西涼的大城,就跟南疆交界,有大軍駐守在哪里,沒有西涼支持,云湛手上就是有兵也不敢輕舉妄動。
怪不得父皇如此疼愛原主,還是忍下心腸將她送來西涼和親,怪不得云湛千里迢迢過來,非要置她于死地。
原來是她真的太重要了!
一句話,風雨飄搖的南疆皇室,還能不能繼續頑強支撐著,看她能不能討西涼帝歡心。
男人歡心了,她得寵了,南疆皇室還能飄著,要是她不得寵了,掛掉了,南疆皇室分分鐘改名換姓。
所以,這個才是自己的金主爸爸啊!
先得抱住金主,保住南疆皇室,后續再慢慢謀劃如何鏟除狼子野心的藍相府和云狗頭。
夏笙暖想罷,抬眸看向了龍案后面的男人,只覺得男人特別的帥,特別的高大上,特別的讓人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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